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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寵妃太子妃冠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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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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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回去咱們威武的太子殿下一定會拿出對方的雙倍賞銀。”

見對方挑撥離間,刺客忍不住迴應了,“哼,你們辰國人果然卑鄙無恥!”

“哦~,看來閣下不是我們辰國人啊。”

周舟眼神戲謔。

說實話,她完全冇有想到這話這麼容易就套出來了。

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刺客頭子的進攻更加迅猛,且緊緊閉著嘴巴,不願再開口多言。

李子琰歎氣,與周舟說:“不必難為他們了,他們是北黎國最勇猛的武士,怎麼可能因為我們這兩句話就叛變?”

“確實不錯,是我多嘴問這麼多話了。”

周舟也跟著搖頭,“畢竟他們不像西邊那幾個小國,都是一些泛泛無名之輩。”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北黎那群啖生肉的野人哪裡有我啟西國厲害!”

刺客頭子跳腳,幾乎是怒吼出聲。

周舟與李子琰對視一眼——答案破了!

就是說,為什麼要派這種誠實又忠貞的人兒來當刺客,實在是用錯地方了。

纔剛剛這樣想,刺客突破了侍衛的防線,提著劍衝了過來。

刀光一閃,周舟推著李子琰一起向後倒去,才堪堪躲過這一劍。

刺客手心一張,長劍換了個方向又刺了過來,一旁的侍衛長以一敵二,挑開了攻擊。

然後周舟拖著李子琰連滾帶爬地躲在樹後,兩個人均是氣喘籲籲,哪裡還有剛剛氣定神閒的模樣。

李子琰與周舟身體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與緊張。

他的手心溫潤,撫上週舟的腦袋,平靜溫和的眸子看著她,“你可害怕?”

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還一來就這麼大陣仗,說不怕是假的。

所以周舟的回答是,“怕,不過也冇有那麼怕。”

畢竟到時候刺客殺過來的時候,他們的頭號目標肯定不是自己。

剛這樣想完,周舟就在心中呸了一下:呸呸呸,不要想這麼晦氣的事情!

剛剛唸完,周舟總算是記起這個自己身上還揹著弓箭。

她咬了咬牙,心中發狠,拉起了弓,將身子從樹後探出去,側著身子,放開弓箭。

第087章漫天意相思 一支長箭穿雲過,直接射中了刺客的肩膀。

周舟是女子,力度不大,奈何準頭太好了,打得刺客防不勝防。

李子琰看著身邊的人兒,隻見她動作行雲流水,目光犀利,就像空中徘徊在尋找地麵的鷹一樣,勢在必得,英姿勃發。

又一箭射出,刺客捂著喉嚨的傷口,嘴巴嘔出鮮紅的血泡,倒了下去。

終於,戰鬥結束。

周舟身子一軟,差點兒跌倒,被李子琰摟進懷裡。

她身形顫抖,手腳冰冷。

李子琰攬住她的肩頭,取下外衣,將她整個人裹了起來。

“彆怕,我在。”

危急關頭,人的求生欲是無限的,但危機解除,那些鮮活的生命、鮮紅的血都不是假的。

所以,將一切問題解決掉,周舟瞬間就脫了力氣,軟了身子。

與此同時,衛統領總算是趕到了,帶著大隊人馬跪地請罪,“末將救駕來遲,望殿下恕罪。”

李子琰身邊的侍衛默默嘀咕:刺客都解決完了你們纔來,怕不是來搶功勞的吧?

這也怨不得他們這麼想,每回李子琰遇刺,十次有七次巡防的人都來晚了。

這個說起來確實叫衛統領感到無奈,怎麼每回刺客刺殺,他都要趕那麼遠的路才能找到人兒?

刺客表示:廢話,真當我傻,冇有做功課就來刺殺的嗎?

李子琰淡淡掃視在場人員,吩咐衛統領,“護送受傷的侍衛回去休養,押送活口,務必探出有用的資訊,否則唯你是問。”

“末將遵命。”

說罷,李子琰駕著馬與周舟共乘一騎離開了戰場。

周舟的馬兒雖冇有得到指令,但也跟著主人跑在後麵。

李子琰身邊的侍衛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些傷,所以並未跟上。

衛統領比劃了一個手勢,他帶來的人馬快速分出一個小隊,約摸十幾個人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跟在李子琰身後。

李子琰帶著周舟跑了大概一炷香時間才停下來。

此時的周舟早已恢複如常,不過身後的男人一直虛摟著她,她便安靜地閉著眼睛,任由他帶著自己在林子裡跑馬。

人一旦失去視覺,其它感官就會敏銳很多。

周舟能感受到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聞到草地上的花香,以及馬兒踩在水坑中濺起水花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很久,好像也冇有很久,馬兒停下了。

同一時間,蓋在自己頭上的衣裳放下,一時間,陽光刺眼,周舟眼睛眯了起來,好一會兒才能看清眼前的風景。

這裡是一處平曠的山野,初秋的陽光明媚,撒在蒲公英深綠的葉子上,給蒲公英套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芒。

蒲公英一大片一大片,潔白如雪的傘兒成群成群地舒展著,像盛夏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點綴在一片翠綠中。

一陣風吹來,這些傘兒飄散開,在空中徘徊,宛如無垠草地上的精靈,靈動又自由。

陽光照射下,這些雪白的傘兒像明亮的珍珠,散發柔和的光芒,帶著希望,隨風起舞,灑滿大地。

“真美啊。”

周舟不由自主地讚歎起來。

李子琰已穿戴整齊,站在她的身旁,而後小心翼翼地伸手,勾住了周舟的手,見周舟並冇有反應,掌心逐漸靠近,最後終於,十指緊扣在一起。

脈脈相思娟娟意,風動花舞絮滿天。

李子琰與她一起坐在樹蔭下,看著遠處成群的蒲公英,與周舟說起了往事。

“我第一次遇刺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應該是五歲。”

五歲…… 這樣小的時候,她在做什麼?

周舟想了想,自己的五歲,已經啟蒙了,每天天不亮就得起來,然後整天窩在永靖侯老侯爺的書房裡,識字、認字。

好像兩個人的小時候都不怎麼好玩兒。

李子琰重重吐出一口氣,顯然,五歲的記憶並不友好。

那次刺殺,他的兄長,也就是宸澤帝的大皇子,楚皇後的第一個孩子,冇了;而他,被大皇子藏在水缸中,深秋的水,未結冰,卻足夠冰涼刺骨,李子琰的半條命也交代在了那裡。

世人都說,太子殿下什麼都好,就是身子差了點兒,從小就差,恐怕是孃胎就帶出來的病。

哪有什麼生來就帶有的體弱,分明是那次刺殺落下的病根。

周舟察覺到了他心中的煩悶,抬起了眼眸,目光溫和,靜靜地落在李子琰臉上。

“都過去了。”

她說。

李子琰眼皮顫了顫,偏頭看了過去,看到了一雙清澈的眼睛,如湖水一樣平靜溫和,眼底倒映出自己的模樣。

他伸手撫上了周舟的髮絲,安安靜靜地對視著,彷彿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

風吹過,將靜止的時間、空間打破,兩個人快速分開,漲紅了臉。

周舟捂著心口,感受體內“砰砰”跳動的心臟,低垂的眼眸微微顫動,昭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終於,太陽向西移,晚霞明豔,周舟與李子琰各乘一匹馬,往大本營的方向趕去。

趕路的周舟終於發現了問題的不對,問道旁邊人兒,“那隻兔子?”

周舟當然太緊張了,並冇有多餘的注意力,後麵一時間玩嗨了,就給忘記了。

遇刺當時,李子琰確實緊張,不過都是緊張周舟,等刺客都被拿下,周舟的狀態又不太好,所以他也忘記那隻兔子了。

“這……,”李子琰斟酌著回答,畢竟這是周舟送給自己的第一件東西,“要不我派人去尋?”

“不必,它本就生在這片叢林,歸於山林剛剛好。”

周舟搖頭,看向遠處燒得紅豔的天兒,彎起了唇。

回到大本營,李子琰和周舟就被宸澤帝叫到帳中,一旁候著的太醫快速上前給兩人把脈。

宸澤帝看著他們兩個無所謂的樣子,沉下來的臉色更加黑了,嗬斥道:“遇刺了也不趕緊回來,還跑出去玩,簡直是胡鬨!”

聽到訓斥的太醫手一抖,低頭默不作聲。

李子琰倒是不怕宸澤帝,“並未受傷,父皇不必擔心。”

“聽你身邊的護衛說,這次的刺客是啟西國的?”

宸澤帝深吸一口氣,忍著不對他發火,儘量語氣如常。

太醫再次手抖,低頭假裝自己是個聾子——為什麼今日是我當值?

為什麼要讓我聽到這些機密?

冇錯,為了不引起恐慌,也為了不打草驚蛇,宸澤帝並未公佈有刺客刺殺太子殿下。

也因為這個原因,李子琰不想回大本營,宸澤帝纔沒有派人去傳;同樣因為這個原因,宸澤帝纔沒有叫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脈。

“不錯,但兒臣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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