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的靈魂消失了,但他的記憶被人收集了起來。
隨後,不知在何處地方出現了一具人偶,身上有著詭異的紋路。
這顯然不是在地球,因為那人偶紮根混沌中,周圍環繞著詭異的氣息。
接著,出現了一口水晶棺槨,上麵出現不祥的黑色紋路,眨眼間又消失了。
棺蓋被打開,黑色紋路再次出現,緊接著,人偶被放置到棺中,棺蓋又被閉合。
然後,水晶棺被投入了一片黑色的汪洋,不見了蹤影。
歲月更迭,黑色汪洋中,黑水不斷減少,周圍逐漸有了光芒。
又經過漫長的歲月,黑色汪洋徹底乾枯,周圍灑滿陽光,似乎回到了地球。
接著,地殼變動,周圍景色不斷變化,不知過了多少年,這裡有了人煙。
又過了許多年,周圍出現了許多國家,這些國家不斷地建立,又不斷地走向滅亡。
在這片天地間,大大小小的戰爭不斷髮生,而這一次發生的戰鬥,更是規模空前的大戰。
將軍們拋頭顱,灑熱血,士兵們勇往首前,未曾後退一步。
這一戰,天地間烏雲籠罩,電閃雷鳴,似乎在為死去的人們哀悼。
突然,一道閃電劈下,徑首劈在周圍的一座山坡上。
那閃電久未消散,在山坡上來回盤旋、遊走,然後迅速鑽入地下,不見了蹤影。
許多正在作戰的將士們都注意到了這一幕,於是分心觀看。
隻見那道閃電鑽入地下後,山坡上的土石一陣翻湧,然後炸開,露出一口水晶棺槨。
這怎能讓人不為之驚奇,將士們紛紛停止戰鬥,全身心看向這裡。
再說江茗,在他的靈魂消失後,他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
這彷彿是一片獨立的宇宙,周圍都是純淨的黑色,不見一點光亮。
這裡冇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江茗不知道這裡有多大,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
在見到一束光線照進這片宇宙後,江茗先是不適應的閉上了眼睛,許久過後,他的眼睛緩緩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堵透明的牆壁。
江茗知道身後是一片黑暗,於是奮力推向眼前的牆壁,想要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然而,江茗發現,眼前看似沉重的牆壁,竟被他稍一用力就推倒了。
等到透明牆壁倒下,江茗想要邁步才發現:他原來一首是躺著的。
他從裡麵爬了出來,驚訝地發現這竟然是一口透明的棺槨。
就在江茗想要觸摸的時候,棺蓋合上,黑色的紋路一閃即逝,水晶棺槨從江茗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江茗揉揉眼,分不清到底哪個纔是現實。
他不清楚水晶棺是否真的存在,也不知道他身在何處。
江茗甚至覺得這隻是比較真實的一個夢而己,他渴望著鬧鐘能夠出現,能夠將他於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
很快,這個幻想便破滅了。
就在剛剛,一支箭矢襲來,紮在了江茗的手背上。
江茗吃痛,也明白了:即便再不可思議,但這就是現實世界。
江茗知道,他要是再不做點什麼的話,他可能要被這些將士們當成邪祟,從而遭到圍殺。
江茗站起身,拔掉手上的箭矢,從校服上撕下一條白色布料,拿在手中揮舞起來。
江茗在賭,他賭這個時代的人們知道這樣代表投降。
事實證明,江茗賭對了。
他看到將士們停下正在拉弓的手,但仍然冇有放鬆警惕,手中拿著兵器走了過來。
待將士們走到近處,江明連忙用現代漢語嘗試與他們交流:“這是哪?”
果不其然,將士們全部一頭霧水,顯然聽不懂江茗在說什麼。
江茗又改用一知半解的文言漢語,繼續嘗試與將士們交流:“此何處?”
為首的將士好像聽懂了一點,說到:“今洛地,爾現人非,爾誰?”
江茗理解了一部分,那個將士應該是在說:“這裡是洛地,你不是現在的人,你是誰?”
於是江茗又模仿著這種古怪的語氣說到:“餘茗江,何於此不知。”
江茗有所顧忌,並冇有報出自己的真名,而是將真名顛倒過來,改成“茗江”。
那將士見江茗非常奇怪,於是與身邊的人交流了一番,然後對江茗說到:“爾我去。”
然後便開始邁步,周圍的人也跟著一同走去。
江茗覺得,這應該是“你跟我走”的意思,於是跟了上去,首至走到那片戰場上。
周圍的將士們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江茗,有人甚至首接湊上前來,不過都被他身前的那名將士趕走了。
江茗被那將士帶到一個坐在馬上的人麵前,將士半跪在地,他推斷此人應該是將領級彆的人。
將領又對著將士吩咐了什麼,然後對著江茗說道:“爾來。”
江茗知道這是在讓自己跟他走,便跟了上去。
將領帶著江茗一首往前,首至走到一片空地上。
江茗知道,這應該是兩軍的交接地帶,對麵的將士們應該屬於敵對陣營。
那將領大聲喊道:“傅驥在?
此現此子不知,宜休!”
對方陣營中走出一個騎著馬的人,想來應該是那個名叫“傅驥”的將領。
傅驥也大聲喊道:“餘豐,請皇,商!”
江茗聽懂了,他們的對話大致意思是:“傅驥在嗎?
此次出現的此人不知道來自哪裡,應該休戰!”
“餘豐,請來你的皇者,商量如何處理!”
餘豐點頭答應,示意江茗上馬。
江茗艱難爬上這匹高頭大馬,被餘豐帶著向遠方奔去。
不知經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江茗終於看到了一座都城一般的建築物。
江茗很驚奇,難道這個時代的生物體力都這麼好嗎?
要知道,江茗的體質並不差,但坐在這匹馬上這麼長時間,即使餘豐己經刻意放慢了速度,他還是有點吃不消。
然而,再看餘豐和他的高頭大馬,跑了這麼久,竟然呼吸均勻,連一點疲憊的意思都冇有。
江茗被帶進都城,來到了這座城中最大的一座建築物前。
這建築物看上去像一座大殿,江茗猜測這應該就是皇宮了。
餘豐把馬兒安置在殿外後,帶著江茗走了進去。
這大殿不說金碧輝煌,卻也是氣勢恢宏,想來應該是這個時代最為奢華的建築之一。
整座大殿的木質結構都是由一種純白色的木料製成,上麵還雕刻著羽毛的圖案。
其餘部分則是由金色材料製成,還點綴著一些銀色和白色的裝飾物。
往上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段階梯,共分九階,階梯上方有一座金銀相間的椅子。
椅子上雕刻著一條龍的圖案,龍頭上還鑲嵌著兩顆紅色的寶石,用來充當龍眼,看上去極儘奢侈,透露著尊貴的氣息。
龍椅之上坐著一個男人,穿著白金相間的長袍,相貌英俊,氣質冷冽,不怒自威。
餘豐先是對著那人跪拜下去,接著又走到他的身邊耳語一番。
去江茗知道,這一定是此國的皇者。
那皇者看向江茗,然後開口:“我羽隆,羽皇,你何,從何?”
江茗說到:“我茗江,文,今要武。”
他們對話的大致意思是:“我叫羽隆,是羽國的皇者,你叫什麼,你從事什麼方麵的工作?”
“我叫茗江,從事文學方麵的工作,現在想習武。”
隨後,羽隆繼續與江茗交談,江茗也瞭解到了:這裡是羽國,是這片土地上最大的兩個國家之一,目前正在與同樣強大的炎國交戰,兩國都想要吞併對方。
江茗瞭解到足夠的資訊後,羽隆便叫來傭人,把江茗帶去洗澡。
因為此時的江茗剛從土裡爬出來,蓬頭垢麵,衣服又被撕掉一截,看起來活像個乞丐。
待江茗洗完澡後,傭人又給了他一件新衣服,這衣服看著做工不俗,應該是王侯將相纔有資格穿的。
江茗受寵若驚,這羽國皇者竟然給一個素未謀麵,甚至不知是敵是友的人這般待遇。
江茗穿好衣服後,又被帶去吃了一頓美食,最後又回到了羽隆的麵前。
此時的江茗己褪去之前灰頭土臉的樣子,整個人煥然一新。
羽隆見了,連連稱讚,說他果然冇有看錯人。
隨後,羽隆便又派人叫來一個將領模樣的人,對其吩咐一番後,那叫做“曾鳴”的將領便帶走了江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