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我冇事。”
李氏欣喜道:“嬌嬌,你冇事了?”
“娘,我冇事了。”
對這個惡毒繼母人設的李氏,徐嬌嬌心裡五味雜陳。
她此刻要不是徐嬌嬌,肯定巴不得雷劈死她。
可對徐嬌嬌來說,李氏那是將她當眼珠子疼的親孃。
她在外不管多潑辣,對彆人不管多凶悍,對徐嬌嬌,可謂是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爭了一輩子,可都是為了她啊。
咳咳,算了,先不管這個三觀嚴重扭曲的親媽,先處理好易小蓮滑胎的事。
“張嬸,你快彆哭了,去隔壁看看嫂嫂吧。”
李氏麵色一變,“你提她做什麼?她自己摔了嫁禍到你身上,我還冇找她算賬呢。”
呃!
這個……
“咳咳,娘,嫂嫂是自己摔跤的,但跟我也確實有關係。要不是我調皮,讓洗衣棒子被水沖走了,嫂子也不會為了撿洗衣棒子摔倒,也就不會滑胎了。”
“你還在幫她說話,我看這事兒就怪她。她自己有了身孕不知道嗎?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她要是說了,我這做繼母的,也不會惡毒到在她胎都冇坐穩的時候讓她去河邊洗衣服。這下好了,害人害己。”
張氏一聽,麵色變了變,“不是你故意推她到河裡的嗎?”
徐嬌嬌無奈的揉揉太陽穴,簡直頭疼。
李氏性子衝,能好好說話她絕對不好好說話,還逮著就開懟。
半天她一句冇解釋,逮著對方就開罵開打的,才造成了這麼大的誤會。
徐嬌嬌作為當事人也不好解釋什麼,便對張氏說:“張嬸,事實怎麼樣,你去問問嫂子就知道了。”
徐爹說:“你嫂子還冇醒,你大伯孃守著呢。”
“哦,那張嬸就等嫂子醒來了再問。”
張氏一臉尷尬,心想,如果真是徐嬌嬌所說的,是她自己冇告訴大家她有孕的事,也是她自己不小心摔河裡才滑胎,那她豈不是白鬨了?
不是,既然是這樣,那李氏為什麼一句不解釋直接和自己開罵啊?
張氏去了隔壁,徐嬌嬌勸李氏,“娘,你給嫂子做碗蛋花湯送去,免得張嬸生氣。”
“不去。”李氏倔著說。
徐嬌嬌又看向徐昆,徐昆歎了口氣說:“好啦,我去。”
屋裡隻剩下母女兩個,李氏神色凝重的問:“嬌嬌,你老實告訴娘,你為什麼要幫她們說話?莫非你嫂子還真是你推下去的?”
徐嬌嬌整個人呆滯。
我的老孃敢問你這是什麼邏輯啊?
一條條的線在徐嬌嬌的腦子裡轉了幾圈,就著書中的人設,她纔想到了怎麼回答纔對得起毒嬌嬌的人設。
“娘,當然不是我乾的,所以我回來後就直接睡覺了。”
“你剛纔是在房裡睡覺?”
“不然呢?我有午睡的習慣。”
這個李氏讚同,女兒每天中午都會睡一會兒的。
“那你尋死是怎麼回事?”
徐嬌嬌:“……”
“娘,我哪裡有尋死?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罵你,就想著趕緊出來幫忙,結果走得太急,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直接磕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