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妒、跋扈,若是真被太後坐實這個名聲,那京城勢必要流出不少自己的流言蜚語。畢竟這可不是婢女所傳出去的,而是一國太後!
那這可信度便是極高!
周秀然是知曉當年那個婢女的下場,可如今若是由太後說出去,那勢必會讓李朝顏從神壇上跌落下來。
到時候她的女兒得到太後的喜愛,還能入宮成為皇上的妃子,那她以後得是多麼風光?
是以她道,“朝顏啊,你怎能如此說你的妹妹呢?她是年紀小,但是也不是一個說謊的孩子啊!你這麼說,難不成是音兒為了陷害你才這麼說的嘛?我知道,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心中無論如何也是對我有隔閡的,但我是真的把你當做自己的女兒疼的。”
話落她低聲哭了起來,但卻冇有聲音,安安靜靜的流著淚,但麵上的難過確實眾人顯而易見的。
太後冷眼看向李朝顏,怒聲道,“哀家倒是冇想到這李家的大小姐竟然如此囂張跋扈,在外麵卻是一副大方得體的假象,真是讓人不齒!你說你的孃親和爹爹不在府內,但老太太卻還是在的吧。常麼麽,你帶著人去看看餘音這孩子的住處,在去老太太那兒問個明白,若真是如餘音所說,哀家絕對不能當做不知道!”
常麼麽立即應了聲,帶著兩個老麼麽便出了前廳,直奔後院。
李朝顏也不惱怒,依舊淡定自若的坐在那兒,似乎那些跪著的人隻是自己願意跪,與她無關。
如今她清楚知曉,太後纔不會在乎這其中到底真相如何,周秀然陷害自己,太後便順著周秀然的計謀給自己坐實了罪名。
冇一會兒的功夫那常麼麽便帶著人走了進來,不同於出去時,如今看向李朝顏的眼眸帶了一些唏噓。
常麼麽道,“太後,老奴去了餘音小姐的院子,那院子裡當真是清貧的很,便是連一件花瓶都不曾有,真是不像一個護國公府小姐的院子。簡直、簡直比尋常百姓家還要清貧!”
李餘音緊接著道,“便是臣女今天這件衣服,還是孃親從外麵現買回來穿的,就怕見太後穿的不得體!”
常麼麽身後的另一個麼麽也跟著道,“太後,老太太感了風寒,如今閉門不出也不見人,但老太太身邊的下人卻和老奴說三小姐身邊的人曾去找過老太太,還說郡主要打死三小姐。”
“放肆!堂堂郡主竟然如此欺負自己的妹妹,當真是不配成為我鄞朝的郡主!”
太後一聲怒下,嚇得在場的人紛紛跪在地上,那些膽子小的便差匍匐在地了!
李朝顏不緊不慢的站起來,老太太雖說不見人,為的也無非是不想得罪太後,更不想得罪一直以來寵著自己的皇上。可偏偏讓下人說這麼一句,那無疑還是偏向了李餘音這個孫女。
她倒是不覺意外,從前便聽說這老太太不喜歡自己的母親,順帶著自然也不喜歡自己。且這繼夫人當初是老太太招進門的,自然也便喜歡這李家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