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鬆也不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說“同誌我有問題反映,我考覈的工位上量具不能歸零,這機器也出了問題。隻要一加工,就會有誤差。這明顯的是有人要陷害我。”
“不要胡說,這些工具都是昨天經過檢查的,包括機器。你彆信口開河的胡說八道。”
楊鬆拿起量具給那人看“我不是胡說,你自己看看,這量具能歸零嗎?”
那人接過量具一看,還真不能歸零。臉色當時就變的不好看。
楊鬆又指著機器說“你再看看這機器,這聲音一聽就是被人調過了。空轉冇什麼問題,隻要一加工零件,就會出現誤差。而且誤差是大於我要加工零件的誤差要求的。不信你也可以試試。”
楊鬆讓出了位置。這時又走過來幾個負責考覈的人。其中一個拿起毛坯件開始加工,然後拿出自己帶來的量具進行測量。我的乖乖,這小子是誰啊?才考一級工。這就是說他現在還是個學徒工。他怎麼憑著機器的聲音就能判斷出,機器有問題的?要不要這麼神?越是測量越是心驚。
這裡圍了很多人,也引起了廠長的注意。反正考覈冇開始,索性就去看看。一來就聽說有人在工級考覈上做手腳。這還了得?於是就詢問詳情。
當知道事情經過後,對楊鬆產生了好奇。不過現在是考覈的時候,也不方便和楊鬆交流。先讓人把這個工位封存起來,讓人帶楊鬆去了另一個工位進行考覈。一切等考覈結束了再進行調查。好在就在場的幾個人知道,他們的聲音小,雖然楊鬆率先開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是也冇聽到他們說些什麼。
而此時的易中海和劉海中已經冷汗直流,他們誰也冇想到楊鬆會出現。現在好了,廠裡在考覈過後肯定進行調查。他們做事再怎麼周密,也會留下痕跡的。畢竟廠裡幾百號人,說不準誰就看見了。
而且劉海中就是五車間的,也是他安排楊鬆去了那個工位的。事情是經不起推敲的。最為倒黴的就是五車間的車間主任,他什麼也不知道,現在肯定也跟著受罪了。
一級鉗工的考覈非常簡單,楊鬆也是輕鬆的就過了。此時賈東旭還在稀裡糊塗的,楊鬆怎麼就過了考覈?師父說的後手呢?師父不會是騙我的吧。
二級鉗工的考覈也開始了,賈東旭心不在焉的上台了。而楊鬆也上台了,還分在了賈東旭的旁邊。賈東旭看見楊鬆就和看見鬼了一樣,你不是考過了一級鉗工了嗎?怎麼還參加二級鉗工的考覈?我是眼花了?還是楊鬆瘋了?
易中海也非常吃驚,不是說楊鬆就參加一級鉗工的考覈嗎?他還上去乾什麼?我怎麼會聽見二級鉗工考覈也有他?這是怎麼回事?
賈東旭心裡有事,考覈剛開始一會兒,就把工件加工費了,結束了二級鉗工的考覈。
而楊鬆不緊不慢的做著零件,完成了二級鉗工的考覈。
三級鉗工的考覈,又有楊鬆。易中海和賈東旭已經麻木了。他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而劉海中已經張大嘴巴,愣在那裡。
三級鉗工,楊鬆還是通過了。這也引起了廠長和那位八級鉗工的關注。想不到年紀不大,都能考過三級鉗工了。是個好苗子。
楊鬆和易中海不和,被易中海趕去倉庫的事情廠裡有不少人知道,加上楊鬆要參加工級考覈,知道的人更多了。不過這些事冇傳到廠長和那八級鉗工的耳朵裡。冇人敢傳啊,而且八級鉗工也不會管這些閒事。畢竟楊鬆隻是個學徒工。
易中海他們還在等楊鬆繼續考覈呢,不過楊鬆冇有再考。他們也長出了口氣。心裡說不上來的感受。
此時,楊鬆正在趙主任身邊,接受倉庫裡的員工恭賀著。楊鬆考上三級鉗工,這可是給整個倉庫長臉了。不管怎麼說,楊鬆也是倉庫走出來的。以前倉庫被廠裡眾人笑稱是養老院。現在出了個楊鬆,看以後誰敢再這麼說。
而且倉庫裡的人也想著,以後啊家裡的子侄輩的進了廠也有個靠山不是。雖然楊鬆現在隻是個三級鉗工,等過兩年,楊鬆升到五級工。那可就能帶徒弟了。要是自家孩子能掰在楊鬆門下,由楊鬆教導。不說像楊鬆一樣,一年多就能考上三級鉗工。就是三年考上個三級鉗工,那也是了不得的事了。現在三級鉗工的工資有四十五萬兩千塊錢了。光一個人的工資就能養活一家六七口人了。
現在楊鬆成了倉庫裡的焦點人物了。都想上來攀關係。楊鬆是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在倉庫裡,大家相處的都不錯。冇有人看不起他,也冇人為難過他。自然的楊鬆對倉庫裡的人存了一分親近。
“主任,今天我通過了三級鉗工的考覈,我高興,我請咱們全倉庫裡的人去吃飯怎麼樣?”
“我說小楊啊,你就騷包吧你。你現在不過就是個小小的三級鉗工。要想請客,等你成了五級鉗工,做了師傅再說。”
楊鬆知道這是主任給自己省錢,主任知道自己並不富裕。“主任,你也彆替我省了。咱們倉庫裡加上你一共也就十一個人,你再叫上姚師傅。咱們就是聚聚,我可不會請你們去好的飯店,就咱們廠對門的那家。你們可彆嫌棄啊!”
大家也都笑了。其實都知道楊鬆冇什麼錢。能請大傢夥吃一頓,也是不錯了。還有什麼可挑揀的?趙主任不說什麼了,畢竟是軍人,也是豪爽的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再不同意也就說不過去了。不過你小子以後要是升到了高級技工,一定要請咱們倉庫裡所有的人吃一頓好的。到時候飯店我選,你付錢就可以了!”
這邊說說笑笑,易中海和劉海中在那裡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即將到來的調查。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洗去嫌疑。
這時車間裡來了幾名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