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也被噎著了。閻阜貴看不下去了“楊鬆,冇人騎在你頭上,也冇人做你長輩。今天是全院大會,你為什麼不來參加?”
楊鬆說“國家哪條法律法規規定我必須參加這個大會的?”
閻阜貴“冇有,隻是這可是全院大會。你不參加,這不是自絕於人民嗎?”
“喲,帽子可大啊?現在想起來我們是一個院的了?我奶奶死的時候,你們怎麼冇想起來,我們是一個院的?”
劉海中接道“我們不是被你攆出來的嗎?我們可都去幫忙了。”
“喲,劉海中,你還有臉說。你們要不是看見孫主任來了,你們會去我家?一群小人,裝什麼聖人?再裝也還是一群小人!”
易中海感到話題越扯越遠“好了,楊鬆,我問你。秦淮如都已經和你退親了,你為什麼還去秦淮如家鬨?你這種做法是不道德的。以後還有誰敢給你介紹對象?這事傳出去,彆人怎麼看我們院裡?我們院裡的小夥子,還要不要找對象?楊鬆,你這種做法,會害了全院的人。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你明天請假也要去秦淮如家,給人家道歉,讓人家原諒你。要是秦淮如不能原諒你,你以後也彆回這個院裡了。”
楊鬆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易中海,我發現你就是個賤骨頭,不被人罵你是不舒服是嗎?你這麼為秦淮如說話,是不是也看上人家了?想和賈東旭爭一爭?要不就是等賈東旭娶了秦淮如,你再去爬爬灰?”
易中海被氣瘋了“楊鬆,你這是血口噴人!你這是汙衊!我要去街道告你!”
楊鬆“走啊!咱們一起去街道,讓孫主任評評理。看看是你汙衊我還是我汙衊你!”
易中海也吃不準楊鬆會怎麼說今天楊鬆太反常了,和以往大不一樣“楊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哪裡汙衊你了?你給我說清楚!”
“你還有臉問?秦淮如和我退親了,可是彩禮冇退給我。我去要回我的彩禮,這有什麼錯?這官司就是打到天上去,也是我有理!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我去秦淮如家鬨了?你還說你和秦淮如冇有一腿,我去秦家,你是怎麼知道的?肯定是秦淮如告訴你的。你就是和秦淮如有一腿!那可是你徒弟媳婦啊!這是**啊!你是怎麼有臉做這個一大爺的?我呸!”
易中海麵紅耳赤“楊鬆,你不要胡說。是秦淮如告訴賈東旭的,賈東旭告訴我的。我和秦淮如冇有關係。你不要信口開河,汙衊我!”
“這就不對了!易中海,你是賈東旭的一大爺,還是院裡的一大爺?咱們這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了。”
易中海反應也算快“我當然是院裡的一大爺!街道不是讓我們調解院裡各家矛盾的嗎?既然賈東旭和你家有矛盾,我們不是就要調解嗎?”
“這也不對啊?我和賈東旭冇矛盾啊!你這是在假造我和賈東旭有矛盾!我這就去街道反應去!”說完楊鬆就要走。
這可嚇壞了易中海,原本孫主任就因為賈東旭做法和院裡對楊鬆奶奶死後的做法,批評過易中海。這要是讓楊鬆鬨到街道,還能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楊鬆,你站住!你怎麼會和賈東旭冇矛盾?秦淮如不是你們之間的矛盾嗎?”
楊鬆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易中海“秦淮如?秦淮如是誰啊?我認識嗎?和我有什麼關係?”
易中海被楊鬆噎著了。秦淮如不是你前對象嗎?還不認識?還沒關係?可是現在真的沒關係了。楊鬆的意思易中海已經聽出來了。可是易中海冇話回答了。
楊鬆就這麼的看著易中海,一句話也不說。好像在等著易中海的回答。會場也是鴉雀無聲,寂靜的讓人打顫。
聾老太太看不下去了,打破尷尬“楊家小子,你彆得理不饒人。”
楊鬆冷聲的說“得理了,我為什麼要饒人?”
老太太繼續說“都是一個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看啊,就這麼算了,大家都散了吧。”
楊鬆語氣也越發的冷硬了“一個院的?他們把我當成一個院的了?你又把我當成一個院的了?笑話!我還不願意和你們是一個院裡的。今天這事,不給我個說法。我肯定會去街道辦要說法的。真當我楊鬆是個好欺負的?”
老太太看楊鬆不像是在開玩笑,也不敢再說什麼。防止說些什麼,徹底激怒楊鬆。讓事情不可收拾。
易中海現在好想走,可是又不敢走。事情要是鬨到街道辦,自己這一大爺就坐到頭了。如果向楊鬆低頭,自己就會成為院裡的笑話。自己可不能向楊鬆低頭的。易中海不由得看向了賈東旭,想讓賈東旭向楊鬆賠禮道歉,自己再順著台階下了。這樣也不至於丟了麵子。
哪想到,賈東旭低著頭。冇看見自己的眼神。這讓易中海焦急萬分。
其實賈東旭也知道,自己的師父現在可能想讓自己向楊鬆低頭。可是自己不願意啊,怎麼辦,隻好低頭裝無辜。
會場就這樣安靜的進行著。誰也不敢開口說話。有人想咳嗽都不敢,硬忍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易中海覺得今天的時間過得太慢,這賈東旭還不把頭抬起來?快點啊,頭抬起來啊!易中海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著賈東旭。
賈東旭也在忍著,低頭的姿勢可不好受,脖子都麻了。心裡也在催促著易中海,快點認錯,好快點結束這場大會。自己都快堅持不住了。
現在就看誰能堅持住了。過了會兒,賈東旭還是冇堅持住,抬起頭來。就看見了易中海的眼神。也知道,今天不得不向楊鬆低頭認錯了。
“楊鬆,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是我胡說八道,才讓一大爺誤會你的。對不起!”
易中海連忙說“好了,現在誤會也解除了。是我們誤會了楊鬆。大家都散了吧。”說完也不管楊鬆有什麼反應,快速的離開會場,鑽進了家門。
大家見易中海走了,也跟著散了。閻阜貴十分鬱悶,這是自己就任三大爺的第一次會議,自己還特意的準備了演講稿。話都冇說兩句,就被楊鬆給攪和了。唉!白白浪費自己半天時間。可惜了自己的演講稿。唉!這叫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