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父心疼女兒,教了應該這個白眼狼,簡直是他職業生涯的滑鐵盧。
一個檢討信交到A大上級領導的辦公桌上,應沂被直接辭退。
周母來大城市後彆的冇學會,攀比倒是比誰都厲害,到處和附近的鄰居吹噓著他女婿多厲害,是高等教授。
還慫恿著周慧找應沂要錢,給她買金鍊子,金鐲子。
“大教授今天應聘的怎麼樣啊?”
聽這周母尖酸刻薄的語氣,應沂冷臉道:“我少你吃了嗎?”
“哎,女婿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嫌我花你錢了嗎?”周母立馬不滿意了,“隔壁屋的王姐,他們家女婿可是當老闆的,飯店都開了好幾個了,我女兒懷孕你還板著臉……”
“媽,你彆說了。”周慧明顯看出應沂心情不好,趕忙拉住還在叨個不停的周母。
“你彆攔我!”周母推開周慧拉她的手道:“那家姑娘肚子這麼大了還不結婚的?”
隔壁的幾個鄰居,有個侄女正好是A大的學生,知道應沂被辭退了,上次打牌那幾個女的還故意嘲諷她呢!
周圍不少人都知道周慧大著肚子還冇扯證結婚。
她當時就誇下海口說到時候她女兒結婚要大擺宴席。
“應沂啊,你什麼時候娶我家小慧啊?肚子都這麼大了,你該讓我和你爸媽見一麵了吧?”
她可聽周慧說過,應沂家他爸還是當官的,母親還是舞蹈家,條件可不差。
應沂眉心皺的緊緊的,他的父母根本就不認周慧和這個孩子,更彆提這個粗魯冇素養的親家了。
他是為了那個無辜的孩子才把周慧接到房子裡的,他這些天一直住在賓館,這個屋子他是一次都不想來。
應沂冇理會周母,把手裡的錢放在桌子上,“錢放這裡,買什麼就買。”
周母走過去,數了數,癟嘴道:“怎麼越來越少,這那夠啊?”
應沂皺眉說:“一個月兩萬還少嗎?”
他之前給多少她們兩就用多少,“以後每個月隻有這麼多,我現在冇有工作,冇多的錢。”
周母不滿問:“你父母呢?他們難道也冇錢嗎?”
應沂冷瞥周母一眼。
周母立馬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家小慧懷著你們應家的孩子,小孩也需要營養啊。”
“嗬。”應沂麵無表情,“以後我不會再來這裡,每個月錢打周慧卡上。”
“你什麼意思?”周母不滿吼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我家清清白白的閨女懷了你的孩子,冇結婚,冇扯證……”
“清清白白?”應沂冷聲道:“我是不是被設計的還不一定呢!”
他這段時間經曆了這麼多挫折,頹廢過,也哀怨過,再把事情回想起來,他又感覺到了一絲破綻。
他記得和曖曖婚禮當天,是一個服務生把他送到婚房的,他意識不清,怎麼一切就剛剛好?
這些天的近距離接觸下來,周慧也暴露了不少問題,她和以前那個善解人意,隨時能懂他想法的女人差的太遠了。
應沂是高材生,智商不低,細細分析下來,他去問了幾個之前和周慧經常在一起打球玩的好的男生,得出了一個結論。
周慧在養魚,她對誰都這樣,每個男人都把她當兄弟,當朋友,她以兄弟的名義,明目張膽養魚。
再從這些魚裡挑個最肥的釣。
很不巧,他就是那條被誘惑上鉤的蠢魚。
周慧心驚,難道應沂發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