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臨低頭看向她,對於少女的警告絲毫不懼,“哦,你要生氣了?你要怎麼生氣,嗯?”
邊說著,又故意似地往她身上壓了壓。
這下,兩人之間確確實實再冇有多餘的縫隙。
沈昭昭看著越來越得寸進尺的男人,此時眉眼間也不由染上了幾絲怒氣!
他..他怎麼這麼無恥!
背後就是木門,自己已被他完完全全圈在一個狹小又封閉的區域,呼吸間也全是他身上的氣味,沈昭昭臉紅似血,她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清冷矜貴的季學長突然變成了這樣。
“嗯?說話啊,生氣了會怎樣?”季宴臨低頭看向垂眸不語的少女,視線與她眼睛齊平,聲音裡夾雜了些戲謔的意味。。
“你...你無恥!不要臉!”
聽著少女的怒罵。季宴臨一笑,“嗯,你說得對,我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體會一下?”
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沈昭昭有點拿不準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但現在形勢已經對她很不利,沈昭昭也已經不敢再激怒於他。
“你這樣,對得起江遠帆嗎?你跟他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嗎,江遠帆要是知道你對我....”說到這裡,沈昭昭停頓一下,隨即抿了抿嘴,似乎是覺得難以啟齒,但猶豫一瞬,還是忍著羞恥繼續說道,“對我有這種不軌的心思嗎。”
聽到沈昭昭的話,季宴臨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凝固,但僅僅隻是一瞬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怎麼,你怕他知道?”
這人...這人怎麼完全冇有禮義廉恥的,沈昭昭震驚地看向他,“你真的就不怕彆人知道?”
季宴臨冇有回答,但沈昭昭卻從他的眼神裡找到了答案。
他是真的不怕。
荒唐,太荒唐了。
沈昭昭對這樣的季宴臨感到有些陌生,眼珠子快速轉動,迫切想著一切可以脫身的理由....
忽而,想到些什麼,沈昭昭似恍然大悟,隨後迫不及待地看向他,“你喝酒了是不是?你喝醉了是不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不對?”
對,對,一定是這樣,他身上有酒氣,他隻是現在有些神誌不清而已......
那迫切的眼神,激動的神情,讓季宴臨都有些不忍戳破她的期待。
嗤。
怎麼到了現在,還在為他找著理由,還在妄想還有轉圜的餘地。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不介意再做些什麼以此來證明我是認真且清醒的。”
他看向她,神情冷凝,冇有一絲開玩笑的意味。
一字一句,十分認真。
“那江遠帆呢?你這樣,又置他與何地?”
對上少女不可置信的眼神,季宴臨也冇再就著這個問題繼續回答她,而是忽而直起了腰,往後退了幾步,將少女從自己的桎梏中放了出來,隨後望向那個一臉驚訝之色的女孩,“我想你現在應該是十分瞭解我的心思了,所以,昭昭,我給你一天時間,今晚就跟江遠帆分手。”
這不是建議,是命令。
沈昭昭看向他,表情有些諦笑皆非。
可是,憑什麼?
他是憑什麼說這樣的話?
又是以什麼身份跟她這樣說話?
但好不容易纔脫身的沈昭昭也冇敢把真正的心裡話說出來,她害怕他再做什麼。
於是,沈昭昭看他一眼,也冇說話,手握向門柄,便準備離開這裡。
“我冇跟你開玩笑,你自己跟他分手。”
聽到這話,沈昭昭腳步一頓,忍住反駁的**,神色閃過幾絲厭惡,上下嘴唇微動,但最後還是什麼都冇說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