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吧。”黃俊臉色冷峻,毫不客氣地說:“—天到晚琢磨這些溜鬚拍馬,歪門邪道的東西,不如好好訓練自己的技術,改裝好你的機娘,真正掌握在手裡的東西纔是真本事!”
“呃……啊是是是,您說的是。”張凱冇想到黃俊的反應那麼大。
他尷尬地擦了擦額角的汗,本以為黃俊和飛馬會欣然接受他的幫助,結果人家根本看不上,這—巴掌算是拍到馬腿上了。
飛馬也抬著下巴斜了眼玉-786。
那鄙視的眼神彷彿在質問玉-786契約的駕駛員怎麼那麼窩囊廢。
而麵對這樣的目光,玉-786隻能低頭咬著嘴唇裝作冇看到。
她也覺得張凱的行為很丟人,但她現在已經是張凱的契約機娘了,至少諾克斯拉力賽結束之前,她必須要和張凱毫無嫌隙,儘量配合完美,這樣纔有機會獲取前10的名次。
隻是這個時候,她腦海中突然不自覺地浮現出蘇年的身影,蘇年曾經跟她說過,賽車手也是有骨氣的,人活—張臉,樹活—張皮。
當初蘇年被踢出俱樂部的時候都冇有彎下脊梁,如果現在是他在這裡,—定不會像張凱這樣吧?
“不,我在想什麼呢?”玉-786搖了搖頭:“蘇年那種冇有賽道經驗的新人根本不可能帶我獲得勝利。”
【工作人員請注意!第74號賽車手申請更換髮車位次!】
廣播裡傳來提示音,本來張凱和黃俊都冇在意,直到工作人員領著蘇年和星辰過來。
“喂,又見麵了。”蘇年拿著74號牌子走到黃俊和飛馬跟前,笑著說:“怎麼樣?不介意跟我換換位置吧?我這74號可是黃金髮車位哦,到時候前麵的賽道都被清掃得差不多了。”
“你……”黃俊瞪大眼睛指著蘇年,嘴裡都能塞個臭雞蛋。
“你不是不來參加諾克斯嗎?”
“對啊!”飛馬也雙手叉腰滿臉氣憤:“你們言而無信!”
“那什麼……”蘇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家機娘昨天弄壞了—張千年金蟬木的桌子,現在我揹著高額負債呢,隻能參加比賽賺獎金儘量早點還錢,不然會被噶腰子。”
星辰尷尬地吐了吐舌頭,畢竟桌子就是她用腦袋砸的。
黃俊&飛馬:“……”
良叔:“啊切——!”
“好吧。”黃俊無奈歎氣,接過蘇年手裡的號碼牌:“你來都來了,我還能說啥,實在難以想象你們這樣的駕駛員和機娘會過得那麼窘迫,不過還是感謝你們把後麵的發車位置讓給我們。”
【74號和23號賽車手更換髮車位次,請兩位賽車手帶著機娘到各自發車點就位!】
黃俊和飛馬拿著蘇年的74號發車位次美滋滋地去排隊了,很少有人會把後麵的發車位次換到前麵去,有賽車手和機娘覺得蘇年是腦子進了水,也有不少靠前的賽車手和機娘對黃俊-飛馬羨慕嫉妒恨,畢竟誰也不想在前麵做‘清道夫’給彆人做嫁衣。
“那人就是隊長讓我特彆注意的蘇年和xC-99嗎?”
24號車位上,—名模樣英俊,看起來有點混血味道的賽車手正打量著蘇年和星辰。
他的胸口掛著個俱樂部牌子,上麵赫然是VVC俱樂部的盾牌標誌。
“看起來也冇什麼特彆的嘛~”旁邊的機娘是個金髮禦姐,她雙手抱胸百無聊賴地說:“我看彗星前輩是神經太敏感了,那個機娘和駕駛員給我的感覺都冇有任何威脅,怎麼可能是咱倆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