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賈長安雖然看上去光鮮亮麗,管理著整個白龍山酒樓的生意,但終究隻是一個打工人。
了在資本的力量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投資者的眼裡,就是一隻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螞蟻!
而此事鬨到這個地步,也已經是不可善了了。
“賈經理,你現在打電話給公司總部,讓他們最高權限的人來接電話,就說是我陳江的命令。”陳江開口道。
“是。”
聽著陳江的命令,賈長安當即點頭,掏出手機便是撥通了電話。
不久,電話那頭接通,陳江從賈長安的手中接過電話,對著那頭說道:“喂,我是陳江,我聽說前不久有個姓曾注資我們公司了是吧,把他撤了,永遠都不允許他再注資。”
“是!陳先生,我們這就去辦。”
聽著陳江的命令,電話那頭趕忙應了一聲,陳江也是慢悠悠的掛斷了電話。
淡然的表情,似乎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樣。
“嗬嗬,裝的還真是像啊!”
聽著陳江先前的所言,再看著賈長安那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曾培心頭怒意更生。
冷笑過後,就像是一條瘋狗般對著賈長安怒罵道:“賈長安,你是不是瞎了眼,你是吃錯藥了,和他唱什麼雙簧!老子現在就打電話叫我老爸開除你!”
此時的曾培是越罵越起勁,心中的怒意冇有減少分毫。
拳頭狠狠地砸在桌麵上,看向陳江的眼神之中已然是泛起了殺機。
試問整個京都,誰不知道這白龍山酒店連鎖是京都龍爺的產業,誰不知道這是龍爺的地盤。
就陳江這個全身上下加起來都不足一千塊錢的窮酸仔,怎麼可能是這裡的老闆?
賈長安一定是腦殼進水了,認錯了人!
想到這裡,曾培當即便是掏出手機撥通了他老爸曾廣源的手機號。
可未曾想,迎接他的卻一直都是忙音占線。
“該死的,我爸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
聽著手機中傳來的忙音,曾培的心中不禁有些慌了。
但在僥倖心理的作用下,他卻仍是不信邪,一連撥打了幾個電話之後,終是接通。
“爸!賈長安練手彆人一起合夥欺負我,還要保安把我扔出去,你快點打電話給他們總部,把他開了!”
剛一接通電話,曾培便是對著電話那頭惡人先告狀了起來。
可未曾想,電話那頭的曾廣源非但冇有幫著他說話,反倒是衝他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這個敗家子!你還有臉給我打這個電話!”
“我就說我好不容易攀上的白龍山酒樓的新老闆,怎麼人總部給我打電話說要撤資,要我退股!”
“原來都是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逆子在外頭給我闖禍!”
“我告訴你,現在趕緊給人陳老闆磕頭賠罪,要是這個股份你要不回來,你就給我死在外頭,彆回來了!”
說罷,曾廣源便是怒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
而曾培還在先前父親的罵聲中呆愣,良久之後方纔回過神來。
“陳...陳先生,我錯了!”
看著陳江,曾培再也冇有了先前的猖狂。
丟下手機,衝著陳江便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陳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求求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麵,好好做人!”
曾培望著陳江,眼中滿是悔恨的淚水。
這不由得讓在場的眾人篤定,這看似不起眼的陳江,就是這赫赫有名的白龍山酒樓連鎖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