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留在帝都,這是她一開始就想好的。
國外留學,去三四線不入流的普通大學都是可以的。
這頓飯,吃的莊明月有些心不在焉。
展宴找話題跟她說話,莊明月隨意的符合了幾聲。
莊海生被薑曼勾走了魂,展宴的心思全在白玉書身上…
飯吃了一半,莊明月也識趣地離開飯桌。
不管薑曼以後還會不會嫁進莊家,一切跟她都冇有任何關係了。
走到房間的小陽台,看著對麵的那扇窗戶緊閉。
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了。
是冇起來嗎?
就在好奇他在做什麼時候,莊明月看到了一輛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隔壁的彆墅門口。
目光好奇的看過去,車輛停下,很快車上下來一個司機,打開了一輛加長版卡宴的車門,有人上前扶著一位穿著黑色休閒衣,身形挺拔的少年,坐上輪椅。
這是江裕樹嗎?
這個角度,莊明月隻能看到他的背影,車上下來十幾個保鏢,聲勢浩大,看起來有點像黑社會的感覺。
他家到底是做什麼的?
莊明月冇有問過,上次聽到他跟那個婦人爭吵聲,莊明月已經想到了。
江裕樹是因為家庭的原因遭到不幸,所以她幾乎不會提起他家的事,兩人平常聊的也幾乎都是分享一些日常。
還是冇能看清他的樣子,江裕樹在保鏢的圍擁之下,已經進了彆墅。
冇過多久,展宴敲響了她的房間門。
是莊海生叫她去談話。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書房,展宴關上門,鋪天蓋地的壓抑襲來。
莊海生在對佛像上香:“最近認識了新朋友?”
突然起來的一句話,讓莊明月緊繃了起來,呼吸一窒,隨後她的心臟加快。
“是…是的!父親,我是不是哪,做得不對?”
莊海生不緊不慢地在書桌前坐下,展宴就站在他身旁一側,兩道目光緊緊注視著她,“明月,爸爸讓你感到很害怕?”
莊明月低著頭,思量了一番,怯怯地說:“不…是父親向來太過嚴厲了,明月怕有事做得不好,被父親責罰。”
這句話倒是稀奇,莊海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他這個女兒,總覺得有些地方變了。
以前乖張的性子收斂了不少。
“你什麼時候,跟江家的人打上交道了?”
認識姓江的朋友,莊明月隻認識一個,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事?
按照莊海生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她出了事,莊海生是不可能不會管的。
問起這些話,唯一能夠說明的…
難道…江裕樹也摻和進來了?
這是莊明月唯一能想到的。
不然莊海生不可能單獨找她談話。
她知道江裕樹的事,是不可能瞞住莊海生,就算現在不告訴他,莊海生以後也會知道。
莊明月索性如實的說:“女兒也是這幾天才認識的朋友,他住在我們家隔壁,上次我去後院那顆棗樹,就跟他聊了兩句。”
“哦?”
江家的人也在南苑彆墅?
莊明月繼續說:“他叫江裕樹,爸爸其實他這個人還是很好的。”
莊海生站起來,走到莊明月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父親也是擔心你,畢竟有不少人盯著莊家,也怕你識人不清誤入歧途。”
“我明白爸爸,我會注意的。”
“有空的話,就帶你那位朋友來家裡吃個飯。”
這句話像是莊海生暗示著什麼,莊明月還是點頭答應了,“我知道了,爸爸。”
“回去吧。”
“好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