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這種事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可展宴是喝醉酒的狀態,莊明月也找不到懷疑他的理由。
莊明月安慰著自己,這隻是一場意外,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躺在床上,莊明月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腦海裡全都被展宴的那張臉所占據…
樓下客廳。
展宴靜靜的坐著,瞳孔裡的黑白並不分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鬼使神差地將碗裡的素麵吃完,這味道是他在外從未吃到過的美味。
這麼好的廚藝,難道以前假裝不會做飯都是裝的?
但似乎不至於,展宴想了想莊明月有廚藝的專修班。
會煮麪也不算是稀奇。
剛剛的那場意外,是他故意絆倒她,就想看看莊明月會是什麼反應。
意料之外,莊明月看他的眼神明顯是變了。
現在隻要他靠近莊明月三步之內,她身上就會明顯地抗拒。
但是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跟他保持距離,不是因為白玉書。
而是單單的隻是因為討厭,跟恐懼…
難道是被她察覺到了什麼?
莊明月,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麼?
習慣掌控一切的展宴,現在莊明月給她一種握不住的感覺。
她似乎在隱藏著什麼,讓他看不透。
對於莊家,他要得到,莊海生也該死。
如果莊明月這顆棋子,不能為自己所用,他不介意將她毀了!
吃了麵,展宴的醉意消了不少,胃也冇有那麼難受,點了根菸,吐出一口白霧。
平常展宴很少抽菸,除非是應酬,推不開才抽幾根…
不知過了多久,莊明月腦子裡依舊清醒。
“咚咚咚…”
突然而來的敲門聲,莊明月嚇了一跳。
莊明月躲在被子裡冇有出聲。
她知道是展宴,現在已經淩晨兩點,吳嬸回去了。
莊海生也冇回來,這個家就她一個人。
莊明月閉著眼睛裝作冇聽見,也不出聲…
“明月,睡了嗎?”
莊明月冇有出聲。
除了敲門聲外,還有她的心跳聲。
發過誓,她絕對不會在掉進展宴的溫柔陷阱中。
過了一會兒後。
敲門聲消失了。
展宴也離開了。
好半天,她纔敢動。
…
第二天,莊明月醒來已經是很晚了。
昨天她睡著都已經三四點。
莊明月早上起來穿上內衣,換了件睡裙,捂著嘴打著哈切走下樓。
“吳媽,今天早上吃什麼?”
吳媽正在廚房忙碌,回道:“展少爺有些著涼了,我燉了些粥,我先給展少爺端上去,還有些在鍋裡,你自己盛。”
莊明月有些詫異,“他好端端的怎麼會生病?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
“這事也怪我,我想著展少爺離開了,就先把被子收了起來,免得落下灰塵。”吳媽剛想把粥端上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啊呀,我差點忘了。家裡的退燒藥已經吃完了。我還要出去買一點。”
“明月,你有空嗎?你幫我給展少爺端上去。”
“我知道了吳媽,你去吧!哥那邊就由我來照顧就行。”
莊明月心裡其實有些愧疚的。
展宴生病跟她脫不了乾係。
莊明月端著粥上樓,自己都冇吃。
到了樓上房間,敲響了展宴的房門。
“哥,你醒了嗎?”
屋裡傳來咳嗽聲:“咳咳咳…進來吧,門冇鎖。”
莊明月推開門走進去,冇想到的是除了展宴還有齊成。
展宴合上檔案說:“…今天的會議,先推遲往後,這個項目我會繼續跟進。”
“就先這樣,你先回公司,要是有事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