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伸手掐住薑曼的臉頰,嘴角邪妄勾起,“萬一你連莊明月都比不上。”
在展宴眼裡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可以被利用的棋子,另一種是可以帶給他利益的朋友。
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可以隨意可以丟棄的玩物。
就算是結婚生子,誰都可以。
薑曼眼底的溫度慢慢退去,嘴角在笑,但眼神是冰涼的,“我們認識十年,我居然連個莊明月都比不上,展宴你到底有冇有心?”
“談心,你也配?”
展宴看著他們動手,正在猶豫要不要動手。
突然幾個西裝保鏢出現,很快將他們製服,慘叫聲響烈,大街對麵展宴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莊明月害怕地抱著廣告牌,身上衣服淩亂不堪,鈕釦都被拽掉了幾顆,原本用藍色蕾絲髮帶繫著的長髮,也被扯掉了,淩亂地披在肩上,表情恐懼而又害怕,眼中蓄滿了淚水。
黑色卡宴車停在了公交車站前,車窗慢慢降落下來,少年俊容出現在視線裡,聲音溫和地問:“你還好嗎?”
莊明月像個在街邊落魄的公主,有種淒慘的美,她怯怯地搖了搖頭,抽著鼻子,一顫一顫的,小珍珠掉了好幾顆。
這個人正是莊明月在醫院遇到的那個漫畫少年,看到他嘴角勾勒的弧度,莊明月彷彿被治癒了般,冇有先前的那麼害怕了。
原來他也冇有那麼可怕,他笑起來很好看。
“冇事了,不用害怕,你要去哪我送你。”
莊明月手背擦了擦眼裡的淚水:“不用了,謝謝,我家司機也快來了。”
少年微微一笑:“舉手之勞,我陪你一起等。你是帝雲高中的學生?”
莊明月點了點頭,“是的。”
“小姐這是你的錢包。”
保鏢將混混口袋裡的錢包拿了過來,雙手遞給了莊明月。
剛剛莊明月太害怕了,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將那三個人帶去了哪裡。
少年:“看看有冇有少什麼?”
莊明月打開錢包,看了眼,裡麵的身份證跟學生卡都在,“都在的冇少。”
“剛剛那幾個人,去哪了?”
“為了這樣的事不再發生,我讓人把他們送去警局了。”江裕樹注意到,莊明月身上被扯爛的校服,“你的衣服!”
莊明月低頭看了眼連忙捂著胸口大開的領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內衣。
臉上有些滾燙,雖然她兩輩子的年齡加起來都能當他奶奶了,遇到這樣的情況,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此時少年從車窗內遞出來一件黑色外套,“衣服是放在車裡備著的,我冇穿過,很乾淨,不嫌棄的話,你先穿著,免得走光被人看見。”
莊明月抿著唇看著他手背上紋著的刺青,還有那件外套,猶豫著她還是接過了,“謝…謝謝…我以後會還給你的。對了你給我個地址吧,明天我就把外套還給你。”
“不用,你穿著就是。”
“可是…”
此時車內的司機看到後視鏡的那輛奔馳,“明…小姐,你看那輛車是不是你家的。”
莊明月看了眼點頭:“是的。”
等她還想說什麼時,這輛價值不菲的卡宴車,已經開走了。
司機看到莊明月,車停在她麵前,“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冇什麼,就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校服壞了。”
她並不打算,把剛剛的事情鬨大,處理起來挺麻煩,還是少讓他們操心。
“小姐是要回去還是…”
“送我去天際大廈,我要去上鋼琴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