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從小身體不好,又在北漠受苦多年,等到李君墨將她接回來時她的身體已經非常糟糕了,尤其怕冷。
然後狗血虐劇來了,太醫院那麼多藥治不好,偏偏得喝毛血旺才能好。
喝豬血鴨血甚至是狗血,我都稱一句合理。
偏偏得喝葉雲舒的血。
李君墨說她欠白舒怡的,要不是她聯合白家那個惡毒繼母算計白舒怡,她根本不會去北漠那苦寒之地和親,也就不會得上畏寒的病症。
欠她的,就得還。
於是開啟了每天撲哧一刀放血的曆程,一放就是半年。
嘔!
葉雲舒從白悠然那裡出來,直接回了葉府。
一路上她都心思重重的。
彩珠都看出來她有心事,但並不知道她具體為什麼,還以為因為葉雲笈的事煩心呢。
那個不要臉的,她們都回葉家了,她還賴在王府冇走呢。
彩珠說:“小姐,您彆愁了,咱們把王爺請來葉家,讓她在王府空等。”
葉雲舒回過神來。
想到葉雲笈那糟心的嘴臉就心煩。
她以捨不得白悠然為由,賴在王府不走,還說晚上就和白悠然一起睡。
葉雲舒成全了她,招呼管家調幾個力氣大的婆子守門,讓她待在那小院裡好好陪伴白悠然。
賠個夠。
“好,回頭派個人去城門守著,王爺回來後請他來葉家。”
她有些事必須得提前和李君墨說好,免得被小人一拱火就造成誤會,再造成悲劇。
彩珠心花怒放,“是,王妃。”
所以小姐對王爺到底有冇有情呢?她說冇有,為什麼那麼害怕王爺找彆的女人?
莫非是有情而不自知?
“對了,一會兒再去大房那邊跟大夫人說一聲,告訴她葉雲笈要在王府住幾日。”
“是。”
彩珠找了葉家的家丁去城門口守著,她自己則是去了大房那邊告訴葉大夫人葉雲笈這幾天住王府的事。
葉大夫人一邊高興,又一邊憂愁。
“這孩子倒是懂得為自己打算,隻是……老爺人,你說會不會太心急了?”
葉大老爺白了她一眼道:“怎麼心急?側妃就兩個位置,她要不趕緊去搶占一個,等著宮裡賜婚,黃花菜都涼了。”
“可是前個兒楚王才表達了對雲笈的不滿呢。”
“哎呀, 那是當著雲舒的麵,楚王麵子上抹不開。你說那麼多人看著,他能怎麼辦呢?要臉的呀。”
“啊?那你是說……私下楚王就……不會那樣了?”
葉大老爺胸有成竹的說:“當然了,男人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但凡這男人啊,隻要是送上門的,就冇有拒絕的道理。”
葉大夫人先是一喜,後又憤恨的瞪了葉大老爺一眼。
心道你倒是不拒絕,你怎麼不死在那些女人的肚皮上。
“老爺,那勾欄院的女子再怎麼送上門都彆要,病多,悠著點。”
葉大老爺:“……”
他冇好氣道:“行了,說孩子就說孩子的事,你扯我做什麼?你當我願意嗎?我還不是為了給家裡多賺錢。請達官貴人們打通關係,你以為喝喝茶就能談成的嗎?人家要美人作陪,我又不能乾看著。”
葉大夫人心想,你要不能乾看著,你不能出去啊?
哼,都是藉口。
果然這男人就是下賤,送上門的都冇拒絕的,明知道對方臟也不會拒絕。
……
葉家的家丁就守在城門口,李君墨一回城,對方就將他攔住了,說是自家王妃請他去葉家過夜?
這倒是新奇,讓他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