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可怕的氣息自楊辰身上洶、湧而出。
突如其來的殺意,將眼前的男子都給嚇了一跳,男子緊張的盯著楊辰,帶著些許恐懼。
“這個人……是什麼人?”
“怎麼這麼讓人害怕?”
楊辰給男子的感覺,實在是太危險了。
“那一男一女叫什麼?您知道嗎?”
楊辰忍不住看向了男子,低聲問道。
“叫什麼……”
男子皺著眉頭,認真的思考著,思考了許久,這才緩緩地道:“我隻記得,那個女的好像是叫李萌,時間過去太久了,有點忘記了。”
“我印象裡,是叫這個名字。”
“李萌……”
楊辰眼神一冷。
他怎麼會不知道李萌。
他曾經聽自己的父親提起過,李萌與他好像有過娃娃親,隻不過那會兒大家都冇有當回事兒,難道是說,這件事兒還跟李萌有很大的關係?
想到此處,楊辰的殺意更濃了。
“謝謝,我知道了。”
楊辰道了句謝,而後離開了這裡。
走到不遠處,楊辰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嘀咕了幾句。
……
與此同時!
在江州市中心醫院的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男子。
男子痛苦的哀嚎著,臉色猙獰,腦門上青筋暴起。
站在他身邊的,則是一名中年男子,以及一位中年女子。
中年男子身著西裝,其身上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男子臉色陰沉,一雙眸子裡,透露著些許寒意。
“是誰,是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
張美玉神色猙獰,大吼大叫著,又是滿臉心疼的看著王濤。
“老王,一定要給兒子報仇啊,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我要他的命。”
張美玉在早年的時候,也一個異常狠辣的主兒,隻不過這些年來,逐漸的散去了那抹戾氣。
如今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成這幅模樣,這讓她心底的那抹狠辣今兒,也是徹底的爆發。
王振峰冷冷的看向了白雲海,臉色陰翳,冷冷的道:“這件事兒,你們白家怎麼說?”
白雲海,白雲龍的三弟,他們白家兄弟三人,各有千秋。
白雲海聽到了白雲龍住院以後,也是馬不停蹄的趕來,當得知事情始末,白雲海也是極其的憤怒。
不過,現在最為主要的還是想辦法平息王振峰的怒火,畢竟這件事兒發生在白家,他白家必須給個交代。
白雲海臉色同樣是有些陰沉,沉聲道:“王總,這件事兒發生在我們白家,我們白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我們白家也儘力了,現在我大哥仍舊在醫院裡昏迷不醒,都是這小子乾的好事兒。”
“當時我們白家有十幾個保鏢一起出手,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這小子邪性的很。”
王振峰麵色一凜,淩厲的道:“十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錯。”
白雲海鄭重的點點頭,顯然對這個楊辰也是極其的忌憚,這個傢夥太過於可怕了。
“他是什麼來曆?”王振峰道。
白雲海頓了頓道:“具體的是什麼來曆,不是特彆清楚。”
“再者,我們白家欠他一些人情債,這一次他上門是讓我白家來還債來了,昔日的債,今日還,倒也無可厚非。”
“可這小子,竟然要我白家七成家產,簡直獅子大開口。”
“不過……根據我們白家檢視,這小子應該也冇有什麼太厲害的來曆,應該是跟跟師父在山上學過一些什麼算命之類的。”
王振峰聞言,眉頭一挑,他深深地看了白雲海一眼。
他冇有全信了白雲海的話,而白雲海也冇有說實話。
白雲海自然不可能將自己白家當年的事兒完全說出來,當時他們也都下了封口令,關於鬼穀一門的事兒,全部都不能說,提都不能提。
而他這麼說,也有利用王振峰的心思。
王濤被打殘,還是王振峰唯一的一個兒子,王振峰如果不怒,顯然不可能,他們也可以趁機看一看王振峰的態度以及手段。
如果王振峰解決了楊辰,那麼也就不用他們出手了。
若是王振峰解決不了楊辰,他們白家與楊辰之間,或許還有緩和的餘地。
“我知道了。”
王振峰淡淡的看了看白雲海,平靜的道:“白總怎麼樣了?”
“一直昏迷不醒。”
白雲海深深地歎息了一聲,沉重的道:“醫生說,他身上冇有什麼問題,很健康,但就是昏迷不醒,照著這麼下去……情況不太好。”
白雲海也是有些忌憚。
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極其的健康,怎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楊辰,當真是邪性的很。
“王總,我大哥那邊還需要人看著……你看……”
白雲海頓了頓。
“你去吧。”
王振峰點點頭,淡淡的開口道。
“好。”
白雲海踏著步子,離開了病房。
這會兒,張美玉滿臉的獰色,厲聲道:“老王,這件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將我兒子打成,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