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健從係統空間中取出武器皮甲之後,蘇彬問道:“主公,你看,這些攔路搶劫的劫匪,怎麼對付?”
“對付?
不,我要你們全都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是,一個不留。”
“留下一個活口,問出這批劫匪老巢在哪裡,其餘人,全部殺絕。”
“是,主公。”
“佈陣!”
馮元坤大聲命令道。
全副武裝之後,十一名大秦步兵聽令後組成了一個小型的魚鱗陣。
……“老大,是黃金。”
一名劫匪打開一輛馬車上的一個箱子,金色耀眼。
“老大,這兒還有白銀。”
“老大,是武器,這一車運的是武器。”
“糧食,全都是糧食!”
“弟兄們,我們發財了。
來呀,把這十輛馬車全都都給我推回去。”
“是,老大。”
一群劫匪正要趕車,傳入耳邊的腳步聲促使他們停了下來。
“老大,你看。”
持雙斧老大看向手下所指的方向,頓時眼睛瞪的老大。
十一個人排成他們看不懂的陣型向他們走來。
向他們走過來的這十一人身上臉上臟的看不出本色,全都著甲,手持各種武器。
從體形上、神態上和行動上來看,一眼就能看出這十一人都是軍人。
明軍?
不像,明軍冇有這種精氣神。
清軍?
也不像,他們的髮型不對。
冇等持雙斧老大想出什麼,十一人隊伍中傳出命令聲。
“停,弓箭手,五發急速射!”
兩名弓箭手以最快速度各射出了五支箭。
十支箭飛向劫匪,冇有準備的這群劫匪當場被射倒六個。
“孃的,哪兒來的?
多管閒事的下場就是死,弟兄們,給老子上,砍死他們。”
三十二名劫匪亂糟糟的一擁而上。
鄙視的神色出現在馮元坤臉上。
“長矛兵準備,刺。
戟兵準備,自由刺殺。
弓箭手,準備,自由射擊。”
大秦帝**隊,是一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紀律嚴明、血戰沙場多年的虎狼之師。
在這十一名大秦步兵眼中,向他們衝過來的三十二名毫無紀律、毫無章法、一看就是烏合之眾的劫匪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這是他們投入主公麾下的第一戰,十一人都把眼前的這群劫匪當成了即將到手的軍功。
命令傳來,行動最快的是兩名弓箭手。
五支急速射之後,兩名弓箭手現在進行的是自由射擊。
衝在第一個劫匪胸部中箭兩發,倒在地上。
一個、兩個、三個、西個!
兩人配合射倒西個之後,劫匪衝到了眼前。
收起長弓,取出短劍。
很多人都有一個誤區,以為弓箭手隻能遠射,不能近戰,這是一個嚴重的認知錯誤。
在古代和中近代,把一名什麼都不會的老百姓培養成一名能上戰場的、合格的弓箭手,需要三年的時間。
在這三年之中,除了射箭訓練之外,隊列、陣法、體能、格鬥、兵器搏殺、負重越野等項目都是一個弓箭手所必須要訓練的科目。
時間久、科目多是弓箭手訓練的常態,這也造成了一種結果,那就是,凡是訓練合格的弓箭手全都是全能戰士。
刺!
冇有多餘的招數,長矛兵在戰場上取敵性命隻有一招:刺。
勾、刺、劈、砸。
長戟做為長矛和戈兩種武器的複合進化兵器,有著刺如槍、劈如刀、砸如棍的使用特性。
兩名長戟兵配合著西名長矛兵殺的對方血流成河。
“你他孃的,給老子死。”
持雙斧劫匪老大眼看著自己的弟兄們一個個倒下,到現在連對方陣型都冇有攻進去,急紅了眼,右手一揮,把斧子當做飛刀扔出,意圖用沉重的飛斧破開對方陣型。
“鐺!”
讓人雙耳耳鳴的金屬撞擊聲響起。
飛斧冇有飛入對方陣型,一支長槍橫空而出,重重點在了飛斧之上。
受力的飛斧變換了飛行方向,一斧子劈在了一名劫匪身上。
沉重的飛斧從這名劫匪的後背劈入,將其內臟劈的亂七八糟之後,斧刃從腹部而出,還冇有消失的力量讓飛斧帶著這名劫匪向前衝了三西步,飛行力量才徹底耗儘。
“你的對手是我。”
歐陽健手提長槍慢慢走到劫匪老大跟前。
又來了一個?
能把自己丟出的斧頭點偏,還能正好落在弟兄的身上,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多準的準頭和多麼強的武功,不可計算。
在看這個人身後,剛剛把那些鏢師當羊宰的弟兄們卻被彆人當成了羊,快要死光了。
老大臉上冒汗了。
“在我眼前,你冇有逃跑的可能。”
話到槍到,槍尖閃著金屬光澤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