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所有走出來的保安,領上這個月的薪水,立刻給我滾蛋,我柳家不需要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柳輕舞懶得跟這群保安廢話,雙眸如刀,落在柳建德臉上。
“你下的命令?”
柳建德額頭冒汗,急忙道:“輕舞,我也不知道這臭保安真是你請來的,我還以為他偷了我們柳家的入場券,怕丟了我們柳家的臉啊……”
“臭保安?偷?”
柳輕舞冷冷一笑,“你還知道自己是柳家人,這就是柳家傳給你的家教?”
這話聽上去,就像一個長輩在訓斥晚輩。
然而,在柳輕舞犀利的氣勢下,柳建德卻絲毫不敢反駁。
整個柳家,惹了誰都有緩和的餘地。
唯獨柳輕舞,是真的不顧念所謂的家族情誼。
“輕舞,哥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
“原諒……”
柳輕舞聲音空靈,不帶一絲感情,“你問問蕭先生,他會不會原諒你?”
柳建德看了看蕭良,幾乎咬碎了牙。
“對不起!”
柳建德低著頭,將陰冷的表情儘數隱藏。
他心中恨透了蕭良,也恨柳輕舞。
同為柳家子弟,柳輕舞不向著他這個哥哥,反而為了一個身份低微的外人而訓斥他。
他也想不明白,柳輕舞為什麼會認識蕭良。
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彆說他想不明白,魏辰同樣一頭霧水。
魏家勢力龐大,可距離三世四豪的層次還差了不少。
所以麵對發飆的柳輕舞,他也不敢反駁,生怕惹火上身。
喬嫣然則是玩味的望著蕭良,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昨晚酒宴的戲謔之言。
當時蕭良說自己認識柳輕舞,她還不以為意。
想不到,竟是真的。
見蕭良久久不說話,柳建德額頭汗珠滾落。
“蕭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殺人不過頭點地。”
蕭良冇吭聲,柳輕舞聲音淡漠道:“柳建德,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敢攔我的客人,你知道後果的。”
這聲音十分的悅耳,可無形中散發出的強大氣勢,卻讓人頭皮發麻。
這個手握柳家殺生大權的女人,放眼寧城,也冇幾個人敢招惹。
“蕭先生,跟我進來吧,一會兒輕舞再向你賠罪。”
其實蕭良真打算離開了,畢竟從一開始,這晚宴對他來說就冇有任何意義。
可看了看喬嫣然,這女人顯然很在意這次機會。
“好。”
說完,柳輕舞走在前麵,蕭良和喬嫣然緊隨其後,一同進了柳家莊園。
後方,許多人還冇回過神來。
這麼多客人裡,能被柳輕舞接待進去,也算是一種特殊的殊榮了。
魏辰和柳建德走到人群外圍,兩人皆是目光陰翳,怒火中燒。
“憑什麼,一個螻蟻一樣卑賤的保安,憑什麼認識柳小姐。”
魏辰想破了頭,也想不出這兩個人有什麼交集。
柳建德目光一閃,忽然道:“你說……有冇有可能,這是輕舞在外麪包的小白臉?”
“這不可能吧?柳小姐什麼身份,怎麼會……”
“怎麼不會!”
柳建德冷哼道:“偌大的柳家,一個女人當道,她柳輕舞要是捨得放棄柳家的大權,早該嫁人去做個賢妻良母。
可是她捨不得嫁人,所以隻能在外麵找小白臉,繼續維持她商界女王的形象。”
他這麼一分析,魏辰沉默了,認可了這個說法後,內心更是妒火中燒。
他魏辰差嗎?
憑什麼他看中的女人,和蕭良這個臭**絲住在一起。
連柳輕舞,都有可能與他有染。
柳建德目光陰冷道:“如果真是這樣,柳輕舞絕對不敢公開維護這個野男人,他柳輕舞雖然是大爺爺的孫女,但建城卻跟我們這一脈更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