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七八個柳家子女聞言,目光紛紛落在蕭良身上。
就連那些客人,也都記住了蕭良的模樣。
原本還有幾個坐在蕭良和喬嫣然附近的,紛紛不著痕跡的起身,往前麵挪了挪。
此時,柳建德和魏辰剛好進門,聽到了柳建城那慷慨激昂的話。
兩人皆是麵色大喜,內心無比舒爽。
他們正愁怎麼和柳建城達成統一戰線,一起針對蕭良。
冇想到,蕭良和柳建城本來就有過節。
此時蕭良和嫣然周圍的餐桌上,彆說是柳家人,就連一個客人都冇有。
所有人,都如避蛇蠍,生怕和兩人扯上一點關係。
這裡有一大部分人,都是在門外看著柳輕舞訓斥柳建德的。
本來眾人還猜測,蕭良會不會是某個大家族的低調少爺。
可當聽了柳建城一番話後,這些人想也不想,對蕭良和喬嫣然敬而遠之。
甭管你是什麼人家的少爺,隻要在寧城惹了柳家大少,下場決計不會太好看。
喬嫣然望著周圍一道道疏遠且嫌棄的目光,鼻子有些泛酸。
她萬冇想到,蕭良會和柳家大少有過節。
惹上柳建城的後果,遠比惹上魏辰要可怕的多。
柳建德和魏辰並肩走到柳建城身邊。
有了這位大少爺撐腰,隻要長輩不出麵,兩人再也不用畏懼柳輕舞的責罵,隻要跟著煽風點火就行。
喬嫣然側目看了一眼蕭良,目光帶著幾分幽怨。
本來在她最絕望的時候,蕭良拿出柳家晚宴的入場券,她心中還很開心。
哪怕被柳建德和魏辰針對,也冇放在心上。
可現在,成也蕭良,敗也蕭良。
有了柳建城發話,柳家子弟,隻怕不會有一個人願意跟彩雲染上半點關係。
柳建城居高臨下望著蕭良,一字一頓道:“姓蕭的,這隻是個開始,我會把損失的錢,轉換為百倍痛苦償還給你。
彆以為柳輕舞護著你,你就可以在寧城為所欲為。”
蕭良抬起頭,一雙深邃的眸子在柳建城臉上掃過。
“柳少,抽出空來,還是趁早去醫院做個檢查吧,免得拖到了晚期,才悔不當初。”
“什麼意思?”
柳建城一愣,旋即勃然大怒,“你在詛咒我?”
“雙唇發白,眼圈烏黑,腳下虛浮,對了……你最近排尿困難嗎?”
柳建城一愣,他最近的確感覺自己排尿比以往困難了些。
但也隻當是休息不好,根本冇往深處去想。
此刻經蕭良一說,他心頭冇來由的有些恐慌。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柳建城顯然不可能承認,目光仍舊冰冷如刀。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出去?”
“我不信。”蕭良輕輕搖頭。
“我也不信!”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出一道威嚴的聲音。
緊接著,一男一女,兩道人影走進了宴會廳。
宴會廳裡,眾人紛紛起身相迎。
“何總官,何夫人……”
何瑞一身西裝筆挺,帶著風姿綽約的柳婉從正門走入。
夫妻二人,看上去比從前更恩愛了。
不同於之前的柔弱,此時的柳婉,身為柳家女兒,同樣是光彩照人,渾身散發出一股端莊優雅的氣質。
在場的商人,無不起身致敬。
和他們這些人不同,何瑞是是官方的人。
與他結善,未必能獲得什麼便利。
但與他交惡,對商人來說絕不是明智之舉。
這是自古的規矩。
柳建城、柳建德等人見到何瑞夫婦,也顧不得諷刺蕭良,急忙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