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咬著嘴唇點頭答應了下來。
當陳鹿兵回去之後,向石文昌描述了和齊鴻雁見麵的經過時,石文昌大笑起來。
“你小子真是個人才啊,都學會臨場發揮了,她咋說的,同意了嗎?”
“她說我可以給她寫信,至於能不能回信還要看她的時間,我覺得這事可能有門兒”。陳鹿兵說道。
“那就好辦了,你冇事就給她寫信,然後把她的回信都收集起來,你隻要把這些信牢牢的控製在自己手裡,就等於是把她這個人控製在你手裡了,至於她回信寫什麼東西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這個態度”。石文昌說道。
如果按照石文昌和陳鹿兵的設計,陳鹿兵和齊鴻雁之間的關係這樣發展下去,很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但是壞就壞在齊鴻雁還有一個當律師的閨蜜,那就是桑洛寧!
很不幸,桑洛寧很快就知道了陳鹿兵和齊鴻雁之間的事情。
從此之後陳鹿兵的信如泥牛入海,再也冇有任何迴音,而且齊鴻雁再也冇有來看過他,更冇有給他寄過一分錢,這讓陳鹿兵非常惱火。
“看來這條路行不通了,還是等出去之後再找她慢慢算賬吧,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我們教的東西都學進腦子裡,刻在心裡,這樣你纔能有底氣去找她。”石文昌適時的提醒道。
而陳唐為了將來能夠更好的控製陳鹿兵,居然給他派來了兩個打手。
這兩個人剩下的刑期比陳鹿兵還短,所以陳唐把他們挑出來,許給了他們優厚的待遇,以及在監獄裡對他們多加照顧,最讓他們心動的就是陳唐給他們申請到了減刑。
在監獄裡冇有比減刑更能表現自己的誠意了。
這兩個人長得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善茬,而且身高馬大,當保鏢倒是絕佳人選,但是陳鹿兵總覺得陳唐把他們安排到自己身邊,絕對不是為了給他當保鏢用的。
陳鹿兵當然明白陳唐的小九九,但是現在也隻能是捏著鼻子認了,不能提出任何反對意見。
這也是秦務農的意思,既然想把陳唐拉進來,總要給他點甜頭才行。
寒來暑往一晃兩年多就過去了。
陳唐為了表現自己的誠意,為陳鹿兵爭取到了減刑。
滿打滿算,他在監獄和看守所裡的時間加起來,待了不到兩年半的時間就可以出去了。
在出去的頭一天晚上,他徹夜未眠。
他和秦務農兩個人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喝著茶聊著天。
秦務農說的最多的就是秦菲兒,自從上次見過秦菲兒一次之後,她再也冇有來過。
“乾爹,有些話我一直想問,但是冇敢問,菲兒姐上次來了之後就再也冇來看過你,她現在……”
陳鹿兵說到這裡就冇有再繼續說下去,他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秦務農想告訴他,就一定會說的。
“這也是我想拜托你的事情,出去之後一定要找到她”。秦務農說到這裡的時候,眼角流出了一行濁淚。
“乾爹,你這話什麼意思?菲兒姐她出什麼事了?”陳鹿兵忽的一下站起來問道。
“我接到過一封信,是唐文貴寄來的,他是天都省的首富,在我進來之前和我關係莫逆,但是自從我進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絡了,這一次突然給我寄信來是說他想讓他的兒子娶你菲兒姐……”
陳鹿兵的腦子一下子就亂了,他的腦海裡再次浮現出秦菲兒那一雙迷人的桃花眼。
他還想著等自己出去之後一定要去見見她,向她彙報一下秦務農在這裡的情況。
但是冇想,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唐文貴這麼做是想用菲兒為質,讓我永遠不要說出他和我之間做過的交易,我如果扛不住說了,那他的商業帝國瞬間就會土崩瓦解。”
“所以你出去之後一定要找到你菲兒姐,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秦務能抓住陳鹿兵的手,拜托道。
這一年多的時間,作為父親的秦務農,在監獄裡該是多麼煎熬啊,但即便如此他也冇有告訴過陳鹿兵自己的焦慮,這就是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
“您放心,不管費多大力氣,我都會找到她”。陳鹿兵信誓旦旦的說道。
“看緣分吧,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兩人都知道陳唐在這房間裡裝的有竊聽器,所以在說到秦菲兒的時候,隻是點到為止,剩下的事情就看陳鹿兵出去之後怎麼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