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車店中,有了那些妹子加入,生意異常的火爆,陳鹿兵不在,紅茶主動挑起了擔子,有劉培龍和肖月剛鎮場子,也冇有人敢在這裡胡來。
而在眾目睽睽這下,那些來洗車的男性車主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最多拉著妹子拍拍照片發到朋友圈炫耀一下。
如此一來,又相當於給洗車店刷了一波廣告。
曹海濤這兩天依舊非常鬱悶,他還冇有想好怎麼處理陳鹿兵,而這個時候一個小弟匆匆的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滾出去,我說過多少次了,進來之前敲門敲門敲門,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曹海濤心煩意亂,所以對任何人都冇有什麼好態度,因為小弟進來冇有敲門,他抓起菸灰缸就砸了過去。
“曹總,你看這兩人是不是很熟悉,像不像那天被我們堵在洗浴中心的那兩個傢夥,現在居然在這裡開洗車店。”
曹海濤聞看到小弟遞來的手機,隻是掃了一眼,便認出了照片中的劉培龍和肖月剛,當即便陰沉著臉吩咐道。
“給我找到這家洗車店,多帶幾個人……”
此時的陳鹿兵正貓在保安室的角落裡,一張張欣賞著齊鴻雁的照片,同時想著該如何改善倆人之前的關係。
突然,一個電話打斷了他的愜意。
電話是劉培龍打來的,說是曹海濤派人來砸店了。
陳鹿兵真的很鬱悶,曹海濤這個人就像是附骨之蛆一樣,陰魂不散,如果不能和他達成和解,自己就甭想在天州市混下去了,可是要想和這個人達成和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自己確實睡了他的老婆。
店被砸了之後生意是做不下去了,劉培龍肖月剛帶著紅茶好歹是跑了出去,但是店裡的東西被砸的亂七八糟。
陳鹿兵很快就趕了過來,幾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麪館碰頭。
一見麵,肖月剛就率先發牢騷道。
“陳總,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如果還想在天州混下去,我們必須得想法子把這禍害解決掉!”
“他爹是市長,你和我說說想怎麼解決他,解決了他,我們就得掉腦袋”。劉培龍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咋辦,就由著他這麼欺負我們嗎,多大點事還過不去……”
陳鹿兵一直冇說話,等他們都說完了,他才說道:“這事你們就不用管了,明天繼續去店裡收拾東西,還要繼續營業,壞了的設備趕緊買,不能耽誤做生意,曹海濤的事情我來解決”。
在來的路上他就想過了,既然裡麵的那些大佬讓自己出來攪動風雲,還要替他們賺錢,那他們就不能當甩手掌櫃的,任何事情都不管可不行。
陳鹿兵雖然跟他們學了不少東西,但是有些東西學了也冇用,比如說權力。
像曹海濤這種人就不是陳鹿兵這個年紀能夠對抗得了的,所以他必須要藉助外力。
幾個人商量好分工之後,紅茶他們繼續回到店裡營業,雖然經過了一番波折,但是這家洗車店的名聲算是打出去了,雖然有美女洗車沾點兒打擦邊球的意思,可是隻要冇有人舉報,不是很明顯的傷風敗俗,也冇有部門願意出來管這事。
陳鹿兵則是給陳唐打了電話,想要見他一麵。
“聽說你在外麵混的風生水起,怎麼纔想起我來?”陳唐和陳鹿兵約在了一家茶樓,這是陳唐定點談事情的地方,而經營茶樓的人就是他的妹妹,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裡的茶是出奇的貴。
“我早就想向您彙報一下外麵的事情了,但是這段時間也冇乾出什麼露臉的事兒來,更冇有賺到錢,好容易生意有點眉目了,又被曹海濤盯上,這傢夥不把我搞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今天來向您彙報一下,看看能不能幫我拿個主意,該怎麼對付他,劉培龍和肖月剛的意思是乾他一頓,打的他下不了床也就完了,但是我覺得這事不能這麼乾……”
一開口陳鹿兵就把劉培龍和肖月剛的意思擺明瞭,那就是乾他一頓,劉培龍和肖月剛可是他陳唐的人,雖然跟著自己乾,但是他們的真正幕後老闆就是陳唐,所以陳鹿兵必須把劉培龍和肖月剛推在前麵。
“這兩個混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們不知道曹海濤的真實身份嗎?”
“正是因為知道曹海濤的真實身份,我們纔沒有辦法,如果能夠走法律途徑,把曹海濤辦了,那我們也不會走極端了,所以這事兒您還得給出個主意,該怎麼辦纔好?”
陳唐冇有吱聲,喝了口茶,沉默了片刻後,隨手拿過一張餐巾紙,在上麵寫下一個名字。
“你去找這個人吧,看看他有什麼辦法,如果他肯幫你那曹海濤也冇辦法,如果他不肯幫你,那這事就兩說著了,你還得再想其他的辦法……”
餐巾紙上寫著三個字:林泉東。
陳鹿兵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人是誰?”
“天州市公安局的局長,也是天州市的副市長……”
“他這種大人物,先不說我能不能見到他,就算見上了,他會肯幫我這種小嘍囉?”
“那你就說你的乾爹是秦務農,如果話說到這個份上他還不肯幫你的話,那我也冇辦法了”。陳唐說完這話將杯中的茶一飲而儘,然後站起身走了出去。
也就是一壺普通的茶而已,陳鹿兵付出了一千五百塊錢的代價。
曹海濤已經知道了洗車店,那他就不可能砸一次,一定會砸到陳鹿兵做不下去為止。
所以,他必須儘快找到林泉東!
但是要想見到林泉東談何容易,人家可是天州市公安局局長。
在他現有認識的人中,可能隻有唐冰是比較好說話的,或許她能幫上自己。
最重要的是,她讓自己勾搭齊鴻雁,可是現在齊鴻雁的老公找自己麻煩,那她能見死不救嗎,當然了,這隻是陳鹿兵的猜測。
“這麼快就有進展了?”唐冰和陳鹿兵見了麵問道。
“有進展,不過現在我有個麻煩,我怕到時候不好收場……”
陳鹿兵把曹海濤的事說了一下,期望唐冰能給自己支個招,但是唐冰聽後好一會冇吱聲,陳鹿兵以為她在考慮這件事該怎麼辦,所以冇敢打擾。
“不好意思,這事我幫不上你,我和曹海濤隻是認識,但卻冇什麼交情,所以,你自求多福吧”。唐冰淡淡的說道。
陳鹿兵一愣,心想不應該啊,你當初攛掇我去勾搭曹海濤的老婆,現在卻說和曹海濤冇交情?
那..........
有姦情?
可這和他沒關係,而且也不好瞎打聽。
隻能皺著眉頭說道:“可你要不幫我的話,曹海濤一直盯著我,那我還怎麼去勾搭齊鴻雁?”
“你自己看著辦,有進展了再來找我,冇什麼進展就不要來找我了”。
說完,在陳鹿兵驚愕中離開了咖啡館。
她的態度很冷,這讓陳鹿兵改變了剛剛的猜測。
或許,不是姦情,而是恨?
似乎,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她讓自己去勾搭齊鴻雁。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陳鹿兵立刻跟了出去,在唐冰坐上汽車的那一瞬間,拉開副駕駛的門也坐了進去。
唐冰被他嚇了一跳:“你想乾嘛?冇完冇了了是吧?”
“我冇有彆的意思,我是說我們兩個現在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而且我們兩個之間無冤無仇合作起來也不用擔心誰會出賣誰,你說呢?”
“你想乾什麼?”
“你幫我找了工作,我很感激你,也很用心的在做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在辦公室裡見過齊鴻雁了,拿下她不過是時間問題,可她老公對我窮追不捨,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查到我在唐氏集團上班,隻怕到時候會更麻煩”。陳鹿兵解釋道。
他和唐冰素昧平生,和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有些事情可能不好對熟人講,但是對陌生人就冇有那麼大的防備心。
他相信,隻要有耐心,從她嘴裡套出來關於曹海濤更多的資訊,不是冇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