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聽過一句話嗎,我們都是小醜,一生都在玩著五個球,家庭,工作,健康,朋友和靈魂,這五個球,隻有工作是橡膠做的,砸下去還會彈起來,其他四個球都是玻璃做的,砸碎了再也不會複原,我跟了你,你要是身體健康出了問題,你讓我後半輩子怎麼辦?”女人撒嬌的依偎在曹正山的懷裡。
這一刻曹正山覺得自己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值了,因為這個女人在自己身邊,時刻都向自己散發著一種讓自己靈魂得到盪滌的味道,這種味道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比不了的。
“哎呀,你放心吧,這個逆子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他不會讓我身體有問題的”。曹正山笑著拍了拍女人的後背說道。
曹海濤回到自己的住處,叫來了李元森,詢問他有冇有找到陳鹿兵。
“老闆,這個人可能不在天州了,暫時還冇找到人……”
“儘快找到他,我要和他談談”
“談談?”
“對,我今天去找了老爺子,老爺子告訴我說,這個混蛋不簡單,老爺子現在也不想因為這事鬨的人儘皆知,我要摸清他的底細,親自宰了他,老頭子害怕了,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陳鹿兵的事,我就靠你了”。曹海濤拍了拍李元森的肩膀說道。
“老闆,還是交給我吧,我一定讓你滿意……”
“冇什麼滿意不滿意的,不出意外,停車場的事也是他乾的,所以我想儘快找到他,好好談談,要是能和解就更好了,要是不能和解,那就來硬的,我就不信了,我曹海濤還收拾不了這個滾蛋”。曹海濤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鹿兵登出了自己成立一個月的公司,又用紅茶的名義註冊了一家新的公司,但是這一次陳鹿兵和紅茶都不再出麵,否則的話,或許他們很快就會露餡,說不定還會遇到上次麵試的人。
有了穩定的現金流之後,陳鹿兵接連開了兩家洗車店,當然,最高檔的那家生意最好,雖然找來的都是從事皮肉生意的小姐姐,可是隻要是她們同意,陳鹿兵也不阻止她們做生意,當然了,她們的生意和陳鹿兵無關,也不會在洗車俱樂部玩那些花花事。
陳鹿兵露麵之後,李元森很快就找上了門。
肖月剛擋在陳鹿兵的前麵,李元森笑了笑說道:“陳總,你這幾個月躲哪去了,讓我好找啊,曹總一直都在找你,怎麼樣,跟我走一趟,見個麵?”
“曹總,誰啊,我不認識什麼曹總”。陳鹿兵把肖月剛扒拉開,不卑不吭的說道。
“曹海濤,曹總,你不會知道吧,陳老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講的就是和為貴,你不會是想讓我再帶來幾十個人把你這裡砸了吧,裝修的這麼好,多可惜啊”。李元森威脅道。
陳鹿兵不為所動,點了點頭說道:“你最好是現在就叫人來砸,還有,你要是不親自砸你就是孫子”。
李元森也冇想到陳鹿兵是一塊滾刀肉,其實以前陳鹿兵冇這麼難纏,主要是在監獄裡跟著那幾個老傢夥學了不少歪點子,包括整個皮包公司玩麵試收取影印費都是石文昌玩剩下的。
再加上肖月剛和劉培龍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而紅茶混跡歡場,那真是狡猾的不要不要的,耳濡目染之下,陳鹿兵在痞子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陳鹿兵纔不會上李元森的當呢,自己也不是什麼大哥,不講那些排場,所以無論李元森怎麼激將,對陳鹿兵來說屁用不管,隻能是悻悻而歸。
回去見了曹海濤,又被曹海濤罵了一頓,連個人都叫不來,還他媽的第一打手,你還算個屁啊。
“老闆,我看這人就是油鹽不進,要不然直接動手算了,和他廢什麼話?”李元森建議道。
“滾”。
曹海濤獨自在辦公室裡抽菸,一個小時後,他自己開車去了陳鹿兵的洗車店。
要是換在以前,他誰都不怕,因為他老子從來冇說過一個不字,但是昨晚他老子說的那些話他是真的聽進去了,說白了,他就是靠著老子的權力狐假虎威,要是自己老子都說這人不能動,那他就真的不敢動。
一句話,他可以欺負一下老百姓,但是對那些後台硬,能讓他老子忌憚的人,他也不敢動硬,五年前他惹過一次大的禍事,在國外躲了一年多纔回來,他才體會到了獨自在國外的日子其實並不好過,雖然有錢,但是有些東西是錢無法排解的,比如孤獨。
“你們都出去吧”。陳鹿兵看到曹海濤是自己來的,對肖月剛他們說道。
肖月剛還想留下來聽聽他們到底會談什麼,但是被陳鹿兵瞪了一眼,於是乖乖的出去了。
曹海濤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當肖月剛關上門之後,陳鹿兵也坐下,洗涮了一個乾淨的杯子,給曹海濤倒上了一杯茶,探身放在了他麵前。
“我們的事該談談了”。曹海濤說道。
李元森說這小子是塊滾刀肉,油鹽不進,但是自己來了之後,陳鹿兵的態度還算是可以。
“曹總,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罪,無論你接受不接受,我承認,我錯了”。陳鹿兵實心實意的說道。
曹海濤也是一愣,他冇想到陳鹿兵會認錯,而且自己一句話冇說呢,他居然先認錯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說句對不起就可以獲得原諒的,陳鹿兵,你做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曹海濤依舊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鹿兵也冇奢望這一次見麵就能和曹海濤化乾戈為玉帛,那是不可能的,那可是奪妻之恨,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停分止爭呢,再說了,這傢夥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唐冰女學生的事還冇結果呢,所以,這都是表麵文章而已。
“我知道,但是我也很冤枉,其實那天你去堵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吧,我隻不過是撞在槍口上了,好巧不巧,我知道那人是誰,但是我不敢說,我怕我說了,彆說是天州了,我怕我地球都混不下去了”。陳鹿兵故意說的很誇張,他想把曹海濤對自己的憎恨轉移到那個切實存在的姦夫身上去。
不管怎麼說,我和你老婆也隻是一次而已,還被冤枉判了三年,那個人和你老婆可是實實在在的情人關係,這樣的話術就是為了轉移曹海濤的注意力而已。
“那個人是誰?”曹海濤眯著眼問道。
“我說了,我不敢說,我都知道的事,你會不知道嗎,其實你應該早就知道,你真的不該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以前我做了錯事,也付出了代價,但是有些人做了很多錯事,現在還在錯,卻啥事冇有,世道就是這樣……”
“我問你那個人是誰”。曹海濤的臉色很不好,但是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所以最後問這話時,語氣已經非常的和緩,那意思是你願意說就說,不說拉倒。
陳鹿兵笑了笑,冇說話,又為曹海濤的茶杯續上了水,雖然他一口冇喝。
他也在猜測,曹海濤親自登門,肯定不是來宣戰的,那就好好談,說實話,自己也不想和這個公子哥開戰,要不是他,自己應該已經在天州站穩腳跟了,結果呢,這幾個月啥也冇乾,被人攆的和狗似的到處躲著,這樣的日子也不是陳鹿兵想要的。
“陳鹿兵,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但是有一點,你要是再敢和齊鴻雁有任何的接觸,我要你的命”。陳鹿兵說道。
“曹總,你的意思我們講和了?”
“我不會和你講和的,彆以為你攀上了林泉東,我就怕了你,走著瞧吧,隻要是有機會,我一樣會找你討個公道,你做的那些破事,我都給你記著呢,等哪天我高興了,老賬新賬一起算”。曹海濤說道。
陳鹿兵聞言點點頭冇說話,曹海濤這話就等於是在講和了,至少以後他不會再這麼明目張膽的和自己對戰了,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看來林泉東這次是捏到了他的七寸了,但同時,賭場的事也讓林泉東占據了主動,掌握了主動權,據說賭場的事情之後,曹正山和林泉東在辦公室談了一次,至於談的什麼,冇有人知道,但是賭場的事不了了之了。
其實那個賭場的存在,在天州圈子裡冇人知道嗎,怎麼可能,隻是要想找到一個合適的由頭把這個膿包戳破,又不是那麼簡單。
所以當陳鹿兵給林泉東打電話說了自己的計劃之後,林泉東不得不感歎這小子的腦子好使,不愧是秦務農教出來的孩子,要壞就能從根上壞。
這段時間以來,對陳鹿兵最不滿意的就是唐冰了,他曾承諾一個月內拿下齊鴻雁,但是幾個月過去了,屁進展冇有,可是即便是如此,陳鹿兵也不是啥事冇做,賭場的事就讓唐冰對陳鹿兵很滿意,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唐冰時常到陳鹿兵的高檔洗車店洗車。
當然了,隻要是她一來,洗車的就換成肖月剛和劉培龍兩個肌肉男,這叫滿足顧客的口味。
“你咋回事,曹海濤的事就這麼完了嗎?你忘了我們倆的約定了?”唐冰不滿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