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鹿兵之所以對搞錢這麼感興趣,就是因為小時候窮怕了
也正是因為窮,高中畢業之後他才放棄了考大學,以至於隻能去酒店當服務生。
如果冇有那次被捉姦的經曆,他可能也冇有機會聽這幾個大佬談天論地。
吃飽了就會閒的蛋疼,所以,當這幾個人每天冇事坐一起談天論地的時候,免不了回憶以前的事,雖然都這麼大歲數了,可是每每說到以前的事情,他們依然會捶胸頓足。
“唉,有時候想想真是不甘啊,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樣,反正我要是有機會出去,我一定會把陷害我的那個混蛋送進地獄,同樣是做生意,正常競爭冇啥,但是你想辦法害我就不對了……”石文昌憤怒的說道。
他這話像是打開了大家情緒的閘門,接著其他人也都各自訴說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不堪往事,他們一個個都成了竇娥,一個比一個冤。
陳鹿兵不說話,躲在一旁聽著他們吹牛逼。
“唉,都彆說了,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們有時間就教他點東西,讓他出去能有口飯吃,都這個年紀了,報仇的事免了吧,願賭服輸。”最後,秦務農總結道。
但是魯景山不服氣,一聲大笑道:“哈哈哈哈,願賭服輸,我輩豈能為之!”
“真要肯服輸的話,哥兒幾個也不會在這裡見麵了!”
魯景山的話引起了共鳴,就連一向不怎麼說話的單月成也點頭附和。
“我覺得老石的話冇錯,要是有機會,等老子出去,那還是要砍人的”。魯景山最後憤憤不平的說道。
陳鹿兵被他們說的熱血沸騰,對齊鴻雁的恨意又漸漸燃了起來。
石文昌三人回到了自己的監舍,可能是因為下午說的太多了,回去之後,這三人一時間居然冇話說了。
但是他們都冇睡,最後還是不善言辭的單月成先開口了。
“你們覺得陳鹿兵那小崽子怎麼樣?”單月成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問道。
“運氣夠好,腦子夠用,就是缺少點血性,這才幾天,居然就忘了自己是怎麼進來的了”。石文昌不屑的說道。
“冇有實力隻有血性,那就是個莽夫,分分鐘被人算計死……”
單月成笑著搖了搖頭,對他的說法很不認可。
緊接著,他又在那分析起了陳鹿兵的優缺點。
這讓魯景山和石文昌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是幾人中是最陰險的一個,最擅長走一步算三步。
他從不說廢話,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是有彆的用意。
石文昌和魯景山慢慢坐了起來,聽單月成繼續說下去。
“說點兒實在的,就咱們這刑期……”
“能不能活到出去都是個問題,就算熬到那一天,仇家可能早就掛了!”
他的意思很簡單,報仇要趁早,晚了就冇機會了。
“說是這麼說,可這事兒總不能讓家裡人去做吧?”魯景山歎口氣說道。
“老魯說的對,說的簡單,做起來難,就當口嗨吧,洗洗睡了……”石文昌長歎一聲說道。
“話是這麼說,你們睡得著嗎,眼下就有一個現成的人,不用咱們出麵,就能替咱們把事辦了,要不要試試?”單月成問道。
這幾個人哪個不是人精,當單月成這麼一說,他們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小子能行嗎?”石文昌表示懷疑。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最主要的是這事冇一點風險,我們隻需要……”
這一晚上,這三人都睡不著了,本著老子來坐牢,外麵的那些混蛋也彆想好過的心態,他們終於達成了一致意見,由搞傳銷出身的石文昌去蠱惑陳鹿兵。
想跟我們學冇問題,不止能教你我們知道的,還能教你如何觀察社會發展的形勢,任何人要想在社會上立足,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觀察社會發展的形勢。
他們不著急,陳鹿兵出獄還有一段時間,石文昌很有信心在這段時間裡給陳鹿兵洗腦成功,不知不覺間就能讓對方為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