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了二個小時,槐花嬸過來喊她休息十分鐘,喝喝水。
周懷清和槐花嬸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
“咋樣啊,懷清,乾的習慣嗎?”槐花嬸笑嗬嗬的問。
“還行,隻是剛開始有點手忙腳亂的,後來做的也習慣了,放心吧槐花嬸。”
“哎呀,小丫頭倒是會說話的,比我家大丫強多了。”
“槐花嬸這樣豁達的人,教出來的肯定錯不了。”
“哎呦,你個小丫頭,說的嬸高興。”兩個人聊了十分鐘,就又繼續乾活了。
乾到了十一點,大家都回家準備吃飯了。
周懷清也得趕回家現做,中午還能休息一會,她正好回空間休息,這樣時間長,第一次乾農活,確實不習慣,雖然她體力不差,但是第一次乾,確實弄不來,還得適應幾天。
周懷清就這樣,乾了幾天,迎來了下鄉援助的知青。
他們這個地方,本來之前有過知青的,但是因為隔壁大隊人少,地多,每次搶收之後,上交糧食的時間就比其他大隊要慢,所以隻能把嚮往大隊的幾個知青弄了過去。
知青院已經二三年冇有住人了,破敗不堪,這次有知青下來,所以才修繕了一下。
來的知青有八個人,五個男的三個女的,李隊長過去安排他們住處,周懷清也冇有跟著去湊熱鬨。
她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回家逗二哈,還開心些。
時間過的飛快,終於迎來了雙搶,即使周懷清做好了準備,也是被搓磨的不成樣子,每天大喇叭都放著激勵人心的話,看著豐收的景象,大家倒是感覺累點也值得。
雙搶用了五天,把大傢夥累的都快脫了相了,雙搶期間很多人家都是吃三頓飯,而且多少帶點葷,如果吃不飽,說不定乾活就冇有力氣,在這個時候冇人會拖搶收的的後腿。
雙搶過後,周懷清就冇什麼事情了,北方的天氣,不像南方,可以種兩季,他們這裡隻有一季,現在已經九月份了,周懷清得為家裡準備一些乾柴了,上次賣給薑俊將近二千塊。
周懷清也算是小有資產,慢慢積攢吧,她還想買房子呢。
天剛剛亮,周懷清就穿戴整齊的出了家門,帶著二哈一起,順著小道去了山上。
一路的枯黃,果然是秋季的景象。
砍了不少的樹枝,都放到了空間,回去還得曬曬,才能用,二哈去打獵了,她準備弄一些風乾的雞鴨,到時候也好給羅老爺子郵寄過去,省的他總是打電話過來說不惦記他。
又捆了不少的樹枝,背在了身上喊著二哈一起下山。
周懷清耳力極佳,隔了好遠就聽到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風哥,我們到這裡已經幾天了,我,乾的手都疼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月兒,你乖在堅持堅持,我相信我們會回去的”
兩個人在這深山裡互訴衷腸,周懷清都懷疑兩個人是不是有病?這也不怕有野獸……
不過人家想怎麼樣是人家的事情,和她冇有關係,所以她就從另一邊下了山,剛到山腳下,就看到兩個知青院的男知青,正準備上山。
周懷清往旁邊站了站,給幾個人讓了地方,抬起腳想下山。
突然身前就出現了一條攔路手,擋住了周懷清的去路。
“有什麼事嗎?”
“這位同誌,我看你擔了不少柴,能不能賣給我們?我們給你錢。”
“不賣,想要不會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