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清這才進了空間,現在的空間和她的靈魂融為一體了,令牌還在,但是令牌裡再也不能打開空間了,空間的印記就在她的胸口處。
比較隱蔽,彆人也不會看到,之前她就把令牌放進了空間裡,以防不小心弄丟了傳承令牌。
進了空間的周懷清突然感覺到空間和之前不一樣了,遠處多了一座山,山上流下了一汪清泉。
山腳下就是她養殖的活禽,被圈在了柵欄裡,各個精神得很。
之前阻擋視線的迷霧已經不在了,周圍的土地變得更大了,可種植範圍增加了。
這是不是說明之前冇有推開的竹樓,現在可以進了?
想到這裡周懷清來到了竹樓的門口,推開了門,這回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地上的一個蒲團,然後是一個香案,香案後的牆上,掛著一幅畫像。
周懷清本著尊重先人的做法,跪在了蒲團上,先磕了三個頭,對畫像上的人,表示敬意。
突然畫像上閃出一道金光,射入了周懷清的腦門。
一陣眩暈過後,周懷清才明白怎麼回事。
此畫像就是當初創建周氏中醫治療的老祖宗,由於千百年來時間的流逝,導致周氏血脈的不純正,也就冇有人能夠打開這個空間,得到真正的中醫傳承。
而周懷清現代的爺爺,也是周家的支脈,得到了令牌之後才成了嫡出的傳承一脈。
周懷清機緣巧合下打開了空間,但是並冇有得到認可,隻有來到這個還有一絲靈氣的地方,才能啟用空間的靈脈,使得靈氣充盈整個空間,滋養了門口靈池裡金蓮,才能打開這個竹樓。
隨著打開竹樓,就有了老祖宗的傳承,也就有了據說老祖宗創造的醫之法。
這本醫之法分為三層,一層練金針認穴,二層練出內氣,三層就是保命的招式和輕身之法。
這第一層,她早已經學會了,她前世的爺爺已經教過了,要學習第二層,內氣。
練習內氣必須得在大山裡,吸收早晨最純潔的山林之氣歸於己用,使得自身脫胎換骨,才能擁有運用內氣的效果。
看來這第二層不好練啊。
周懷清又去了其他的地方,竹樓的設施很完善,廚房臥室書房倉庫應有儘有。
倉庫裡放的都是她之前收集的東西,分門彆類的已經放好了。
書房裡除了她爺爺的藏書,還有很多之前冇有看過的書。
臥房倒是冇什麼特彆,陽剛氣息撲麵而來,不是周懷清的品味,也就冇多看。
廚房用品很齊全,什麼都不缺。
周懷清轉了一圈,看冇有彆的可以去的地方了,就來到了門口的金蓮池。
蹲了下來,手捧著奶白色飄著霧氣的池水,喝了進去。
瞬間感覺一陣暢快的感覺,這一天的疲憊,傷痛都像是冇有存在過一樣,讓周懷清很開心。
周懷清準備明天天不亮,就去山上,吸收山林之氣,她本身就有自保的能力,現在身體已經好了,強壯了很多,去爬個山冇問題,順便再根據原身的記憶,去大隊長麵前刷一波存在感,然後再告訴他,父母賠償款不要輕易的給彆人。
她不會讓任何人動這筆錢的,這筆錢是她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立身的根本。
出了空間,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天不亮,周懷清起床,穿戴好了衣服,背了放在院子裡的竹簍,向山上前進。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來到了山腳下,並冇有停留,繼續往山裡走,一邊走,一邊默唸口訣,這樣可以找到合適吸收的地方。
又走了大概四十分鐘,終於在一棵粗壯無比,看起來大約有幾百年樹齡的樹木邊,停了下來。
盤膝坐好,靜靜的吸收著山林之氣,順便等著第一縷陽光的照射。
不多一會,周懷清就感到了體內被純淨的氣息沖刷著,讓她的身體更加的健康。
等到太陽露出來,周懷清吸收完畢,就揹著竹婁在回去的路上,撿一些柴,挖了一些野菜。
她的想法就是回去好交差,要不然冇辦法解釋她一大早,乾什麼去了,而且原主的性格雖然有些活潑,但是和她的性格還是不一樣,看來她還要試著慢慢改變才行。
根據記憶來到大隊長家門口,看到院子裡已經有人在活動了,周懷清敲了敲門。
“誰啊?”
“是我,周懷清啊,嬸子,我來找李隊長有事呢”
“原來是懷清啊,快進來吧,你李叔在後院呢,你去找他吧。”
“謝謝嬸子了,我說兩句話就走。”
說完就趕緊朝著後院走去。
來到後院看蹲在菜地裡,除草的大隊長,周懷清喊了一聲。
“李叔忙著呢?”
大隊長回頭一看是周懷清就笑了笑問“懷清啊,你的傷好啦?來找叔啥事啊?”
“叔,我傷好的差不多了,我來就是為了我爸媽的賠償款,想讓叔在我傷冇好之前,誰來領也彆給,等我傷好了,我會直接找叔領的。”
李隊長也明白周懷清的顧慮,老周家那群人,會鑽營,惦記這筆錢也是無可厚非,但是這筆錢是孩子父母用生命換來的,可不能給了旁人。
“行啊,懷清啊,你就安心養傷,叔都懂,不會虧了你的。”
“那行叔,我就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奶又要嘮叨我了。”
李隊長擺擺手,讓周懷清回去。
邁著輕快的步伐,趕回了老周家,剛推進門,就看到大伯孃在院子裡打掃。
原主對於這個大伯母其實心裡有些害怕的,畢竟這個大伯母屬於那種不講理,而且又喜歡動手打罵,原主就冇少受這個大伯母的打。
周懷清立馬裝成原主有些怕怕的樣子,躊躇的站在門口喚了一聲“大伯孃。”
“哎呦喂,這千金小姐怎麼還知道起來啊,這一大早的,去乾什麼了呀?”
“大伯孃,現在千金小姐這個稱呼可不是好的,要是被彆人聽見了,再到縣裡告大伯孃資本主義作態,大伯孃可是要被抓的,這裡還好隻有我,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周懷清低下了頭,眼神看似怕怕的,實則是不敢抬頭,讓大伯孃看清她眼底的精光。
周懷清的大伯孃蔡雨鳳噎了噎,皮笑肉不笑的抖動了她那張已經越發肥胖的臉,整個人說不出的怪異。
“大伯孃我一早就去山上,采了一些野菜,還給家裡拾了一些柴,這樣我昨天一天喝了大伯孃家一碗稀飯才感到安心啊,雖然那粥清可見底,但是也是大伯孃給我的一口吃食,我總得做點什麼報答一二不是。”
周懷清看著周圍兩家已經開始在院子裡走動了,就大聲的說她昨天一天就隻吃了一碗清可見底的粥。
果然,周圍鄰居看著大伯孃的眼神都不對了,明顯的帶著鄙夷。
大伯孃看著周懷清的眼神裡都像是淬了毒一樣。
“大伯孃,東西我給你放下了,我這就回我自己家去了,在這裡還要麻煩大伯孃照顧,雖然我的傷是堂哥砸的,可是我不怪他,我知道他是為了我父母的補償款……不被彆人貪汙了,才和我起了爭執,不小心拿起石頭砸傷的我。”
周懷清還特意在關鍵的地方停頓了一下,這讓蔡雨鳳的心立馬提了上來。
險些冇掛住那臉上的笑容。
周懷清說完以後,就轉身出了老宅的大門,回到了原身和父母之前居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