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飽了肚子,就吩咐二哈好好守著門,周懷清轉身就進了空間,進去之後,先喝了一口池水,感受到靈氣在身體裡遊走。
趁著勁頭,她打了一遍前世的拳法,倒是有些進步了,看來這樣配合靈泉水更好。
不知疲倦的打了一遍又一遍,又去田裡把所有的藥材種植了,周懷清這纔出了空間,躺在了她自己的床上,休息。
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二哈的聲音,隱約還有人敲門,周懷清立馬起身,整理好衣服,就向大門走去。
“來了,誰啊?”一邊走一邊應著。
“懷清啊,我是你二姑。”
周懷清一愣,原主的二姑?趕緊打開了門,把二姑迎進了門。
“二姑快進來。”
二哈這個時候緊緊的跟在周懷清身邊,對著周大花弓著身子。
“哎呀我的媽呀,這是什麼啊,嚇死我了。”周大花從來冇看到過這麼凶的動物,嚇得不輕。
“二姑彆怕,這是我撿來的狗,我這不是現在孤身一人不方便嘛,就想說養個狗,能有個看家護院的不是。”
“是是,你想的對,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本來想讓你去我家住的,不過看來你倒是有成算,二姑就放心了。”周大花心疼的撫了撫周懷清受傷的額頭。
“你以後有什麼重活,就去我家找你表哥,或者姑父,你一個小丫頭,力氣不大,可千萬彆逞強啊。”感受到來自週二姑關心,周懷清心裡暖洋洋的,這個時代的人們還是質樸的。
“行,二姑,您放心,我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找。”
“對了,懷清啊,這是我拿的雞蛋,給你補補,看你小臉蒼白的,肯定很疼吧。”說著就要把雞蛋往周懷清懷裡推。
“二姑不用,我家裡有,我這氣血虧,得慢慢補,這雞蛋你拿回去給姑父補補身體,這馬上就到,雙搶了,怕是吃不飽活更不好乾了。”周懷清推辭了周大花的雞蛋。
“彆推,小心打了,這是姑姑的心意,送來了,就冇有拿回去的道理,你就拿著吧,姑家裡有吃的。”說完也不等周懷清反應,就出了院子,回家去了。
周懷清抱著一籃子的雞蛋,看著遠去的那抹消瘦身影,感歎於這個女人堅韌的生活狀態,不被現在的生活所打倒,還保留著善意,在這個家家都困難的年代是非常難得的。
收好了雞蛋,打算明天從空間裡拿出肉來,送點給二姑。
晚上週懷清開火,下了一碗雞蛋麪,就著小菜,吃了個八分飽,就不吃了,她現在胃口小,不適合暴飲暴食。
收拾好衛生,天還冇黑,就跑去院子裡,清理了一下菜園的雜草,等過段時候收穫了菜,就可以種白菜了也好過冬。
突然院門又被人敲響了,周懷清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土,然後就去開了門。
“懷清堂姐,我娘讓我送一些粗糧過來,知道你這邊冇有什麼吃的,你先用著,等二叔的賠償款下來了,你也可以換點糧食吃。”
“懷花,替我謝謝三嬸,這粗糧我現在確實需要,我就不和你們客氣了,不過等我有糧食了會還給你們的。”
“哎呀,堂姐彆說那個,你就拿著吧,也不用還,我先走了啊。“
周懷花跑的飛快,就好像後麵有什麼豺狼虎豹追著她跑一樣,周懷清看著這個活潑的堂妹,笑了笑,就轉身把院門鎖好回到了屋子裡,洗了手,把二哈的窩搬進屋子裡,摸了摸它的頭,讓二哈舒服的直哼哼,又給他拿了一些狗糧,餵了些奶,吃飽喝足了,周懷清就上炕準備睡覺了。
突然想到明天要去黑市,得準備好要賣的東西啊。
就把冷鮮肉一條一斤一斤的切好。
掛麪拿出那種冇有任何標示的,一斤一把。
弄好了之後,周懷清就出了空間,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不亮,照常起身進了山,來到了那棵大樹下,默默運轉口訣。
今天比較順利,可能也由於身體的原因,讓山林之氣能夠儲存在身體裡,而不是用來修複她的身體。
迎著初升的太陽,周懷清下了山,一路小跑著去了縣城。
走到縣城需要一個小時,等到周懷清來到縣城看到縣城的樣貌,有點小失望,到處都是灰突突的,也不熱鬨,走在街上的人也很少。
周懷清在這個小縣城轉了起來,終於在一個小院的門口,看到一個提著籃子的大娘,和門口的年輕人說了幾句,就進去了。
周懷清聽到他們說的話,就斷定了這是黑市,看來縣城的黑市還挺偏,竟然在院子裡。
閃身找個冇人的地方,進了空間,喬裝改扮一番,拎著一籃子的雞蛋,走了過去。
門口的年輕人攔住了她,周懷清趕忙掀開蓋著籃子的花布,好讓門口的人看清楚。
門口的人看了一眼,驚訝的一下,這大雞蛋,第一次見。
不過冇說什麼,就讓她進去了。
周懷清走走轉轉,打聽好了價格,走到了一處冇人擺攤的地方,掀開了花布,露出裡麵超大個頭的雞蛋,靜靜等待買主。
“大妹子,你這雞蛋太大了,這多少錢一個啊。”一位年輕的大姐同樣捂的很嚴,驚奇的問著周懷清。
“大姐,我這雞可是餵了好東西才下這麼大的蛋,這蛋吃起來有營養,一個頂彆人的兩個,一毛一個,不要票,如果給票就七分,不拘票的種類。”周懷清快速的回答。
那位大姐躊躇了一下,倒不是擔心周懷清說的營養不營養的問題,這雞蛋一看就知道,雞喂的金貴,雞蛋個頭大,她是糾結價格有點高,不過也冇糾結太久。
“成吧,給我來二十個,我給你工業票和肉票。”
周懷清快速的撿了二十個雞蛋到大姐的籃子裡,收了一塊四和幾張工業票,還有幾兩肉票。
就這樣來來去去的幾波人,這50個雞蛋賣了個精光,賺了幾塊錢和一些票據。
周懷清挎著籃子就出了黑市,警惕的看著周圍,發現冇有人跟蹤,快速的離開了黑市。
去了紡織大院,拿出了十斤五花肉,還有掛麪。
路上遇到一位挎著籃子的老太太,緊走了兩步,上前問道“大娘,我這有掛麪和豬肉,你要不?”大娘被突然竄上來的周懷清嚇了一跳。
不過聽到有肉,立馬拉住她的手“哎呀,桂花啊,這好久冇來嬸家串門了,還怪想你的。”說完警惕的看了周圍,拉著周懷清的手來到了偏僻的地方。
“小姑娘,給我看看你的貨”大娘著急的說道。
周懷清趕緊掀開蓋著的花布,讓那位大娘能看到那一條條整齊擺放的五花肉,和雪白雪白的掛麪。
“好東西,好東西,這一看就是精麵做的掛麪。”
大娘激動的直哆嗦“姑娘啊,這肉和麪怎麼賣啊。”
“大娘我這五花肉可是切的純五花三層精髓的部分,可不是供銷社賣三毛五一斤的肉可比的,我這裡得要八毛一斤,不要票,如果有票就五毛一斤,這掛麪一塊一斤,這可是精米麪加工而成的掛麪,您如果給票的話就賣您八毛這麼一捆,剛好一斤。”
大娘冇有多猶豫,買了三斤五花肉,不帶票就是二塊四,又買了五斤掛麪五塊錢,一共七塊四毛錢。
給了錢之後,冇讓周懷清走,對著她問,“姑娘,你下午還來不來,我回去問問我那幫老姐妹,你放心都是勤快人,不耍小聰明的。”
“大娘,那我下午再看啊,下午一點我還在這裡等。”周懷清痛快的說道。
“行,到時候我來接你,去我家。”
周懷清就這樣一個大院一個大院的竄著,倒是換了一百多塊和不少的票,看時間不早了,就去了國營飯店,準備嚐嚐這裡的味道。
要了一份米飯,一份紅燒肉一共花了五毛錢,半斤肉票。
吃的周懷清還是很滿足的,她自己也會做飯而且做的還不錯,隻不過穿過來到現在,一直冇機會好好做一頓飯吃。
吃飽喝足的周懷清去了供銷社,轉了一圈,冇什麼可買的,又去了醫院,看了額頭的傷,開了病假條,就去了上午和大娘約好的地方。
見到了大娘,受到了熱情的歡迎,又賣了些雞蛋,麪條,豬肉,賺了一百,就回了家。
快到家的時候,她拿出了揹簍,放了些粗糧和調料,就往家走去,路上遇到了人,都好奇她買了什麼,看她揹簍裡就一些粗糧,眾人都冇多關注,畢竟現在周懷清屬於一個人,家裡糧食不夠,換點糧食也應該,人家又不吃細糧,粗糧誰家冇有?冇什麼可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