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清昨天和槐花嬸子約好了學習縫製衣服,一大早,槐花嬸子就去了她們家,此刻兩個人正在屋子裡裁布呢。
突然聽到敲門聲,兩個人以為是錢惠英來了呢,槐花嬸就冇有動,周懷清就去開了門,一開門看到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這位嬸子是?”周懷清疑惑的問著站在門口這個笑的一臉盪漾的婦女。
“哎呦,我是秦莊的媒婆,來這裡自然是有你的好事啊。”
周懷清聽到這裡,就想起來了,秦來娣是秦莊的,她是什麼意思?找個媒婆來是想毀她名聲?
用精神力一掃,得了,這不是鄭家喜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嘛。
“這位嬸子,您看我也不認識您,而且家裡我有客人,不太好讓您進去呢。”
這個時候已經有來往的鄉親們走動了。
“嗨,姑娘,家裡就你一個人,你能做的了主不就行了。”
“您看這樣吧嬸,我讓我家三嬸,二姑和隊長家的嬸來幫我參謀參謀您說可以嘛。”
周懷清假裝羞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媒婆一聽,這有門啊,她原本還不願意來的,主要是秦來娣的名聲不太好,雖然秦莊大隊的人冇有多少人知道,可她一個媒婆,到處竄噠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秦來娣和鄭家喜牢裡改造的事情。
這不是秦來娣給的錢給的多嘛。
周懷清讓路上走動的人,請她的三嬸還有二姑過來,又麻煩另一個人去請了錢惠英。
有這三個人,她就不怕媒婆說些什麼了。
先把人請了進來,正好槐花嬸在,她也不是單獨和媒婆在一起聊天。
槐花嬸一聽媒婆的來意,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秦莊大隊來的媒婆?他們村子裡秦莊大隊的,除了秦來娣冇彆人了。
但是秦莊大隊的又有誰要說親?
就在槐花嬸在這裡暗暗思考的時候,錢惠英和周懷清三嬸,二姑一起走了進來。
“懷清叫我們來有什麼事?”錢惠英對著迎出來的周懷清問道。
“秦莊大隊來了一位媒婆,我懷疑是秦來娣找來的,所以找你們特意來做個見證,聽聽媒婆說什麼。”
三個人明白了周懷清的意思,拉著她一起進了屋。
“哎呀,這不是秦媒婆嘛,怎麼有空到我們向陽大隊來?”錢惠英假裝疑惑的問著一臉笑眯眯的秦媒婆。
“哎呀,這不是李家嫂子嘛,我今天來是來給這個丫頭說親的,丫頭說她孤身一人,冇有長輩掌眼,就喊來了兩位。”
“原來是來說親的啊,那說的是哪一家啊,說來給我聽聽,我也好給我們家懷清參謀參謀。”周懷清的三嬸這個時候端著長輩為小輩掌眼的姿態。
“哎,她三嬸,說的是你們向陽大隊鄭家的兒子。”
“鄭家?我們大隊鄭家好幾個呢,說的是哪家啊?”二姑周大紅也跟著說了話。
“就是那個秦來娣家的,鄭家喜啊。”
“哎呀,我的媽啊,她嬸子,你是不知道這裡的事情啊,咋還說的是那家啊?”
“我這……我這知道,但是想著改造回來了,總得給人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是。”秦媒婆臉色有點不自在。
“他們家了不行,她嬸子,他們家當初算計我們家懷清不成,當場被抓個現行,這才進去改造的,這哪裡是想要來結親啊,這不是禍害我們家懷清嘛。”錢惠英拍著大腿狠狠的說著。
秦媒婆一噎,她咋冇想到這一層,她就知道這次成了能賺到不少錢,倒是冇仔細深想這裡麵的彎彎繞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