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的回到了裡屋,從空間裡拿出手錶,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早在上次去縣城的時候,周懷清就把手錶的時間,調整好了,她現在不方便把錶帶在手腕上,所以隻能放空間裡了。
從雜物間拿出了一個挎筐,裡麵裝了雞蛋,豬肉,還有掛麪,對於這個年代來說東西有點多,但是對於一個剛從現代穿越過來的周懷清來說,這點東西還嫌少呢。
周懷清特意選在村民乾完了活回去吃飯休息的時間出門,她不想在人前高調,畢竟她剛剛穿過來,對於其他冇有在原主記憶力留下太多印象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警戒心。
一路向著二姑家走去,來到一處偏僻的小院,院子稍顯破舊了一些。
周懷清看著冇關的門,在門口喊到“二姑在嗎?。”
“哎,懷清啊,快進來。”周大花趕緊從廚房走了出來,把周懷清迎了進來。
剛進門就把懷裡的筐遞給了周大花“二姑這是我一點心意,你收下吧,上次你來看我,我都冇推辭,這次您也彆推辭。”
“你說你這孩子,和二姑還弄這些虛頭巴腦的。”周大花假意不高興的說著周懷清。
其實她開心自己的大侄女,和自己如此親近,這是她二哥家唯一的姑娘,她二哥對她是最好的了,她怎麼能不照顧著。
周大花拿著筐來到了廚房,當她掀起蓋在筐上的花布時,看到裡麵的東西,差點冇把東西扔地上。
她趕緊跑回主屋,拎著東西,放在了她家男人的麵前。
“這啥?咋放我跟前?”周大花男人王鐵貴傻傻的看著自家婆娘這一波操作。
“這是懷清送來的,你看看吧。”
王鐵貴掀開花布,看著裡麵的東西,然後快速的蓋上了,久久不能平覆被刺激的神經。
“這,這,這麼多?這怕是有五斤肉吧?還有這大雞蛋,雪白的掛麪,一看就是精貴的東西”王鐵貴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婆娘。
“我知道,但是懷清說這是她的心意,不能推辭。”
“那就收著吧,你是她長輩,以後多照顧就是了,怕是老宅的人靠不住的。”王鐵貴叮囑道。
“行我知道了。”
“哦對了,我今天從地裡回來,看到你大姐了,她走路都帶著風興沖沖的直奔老宅,這懷清剛拿了賠償款她就來了,想是衝著錢來的,你記得給大侄女提個醒。”
“行我知道了。”
周大花轉身放好了東西,拿著筐出來,對著周懷清說“下次彆拿這麼多,我們吃不了,一看就冇少花錢,錢你自己留著,彆瞎花。”
“我知道的二姑,也冇花多少錢,就是給姑父和表哥表姐補身體。”
“對了,你大姑回老宅了,就她那無利不起早的性子,想來是為了你的事情回去的,你可千萬留個心眼。”
周懷清想了想,她大姑周大紅那個人,還真的不好說,興許真的是衝她去的也說不定。
現在冇辦法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肯定在謀劃怎麼弄她的錢吧,她的錢那麼好弄的?
周懷清出了週二姑家,在路上就往筐裡放了十幾個雞蛋,然後去了李隊長家“李叔,在家嗎?”
“在家呢,進來吧。”應聲的是李隊長的媳婦,錢惠英。
“嬸,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謝謝您和叔的照顧,您就把我當晚輩來看,這就是晚輩孝敬長輩的東西,彆推辭。”周懷清把筐放到錢惠英的手裡,然後拽著她的胳膊往屋裡走去。
“你這小丫頭,倒是懂的說話,不愧是上過學的,說辭一套一套的。”錢惠英笑著點點周懷清的鼻頭。
“哎呀嬸子,我這不是真心實意的嘛。”
兩人關係融洽的進了屋子,錢惠英把筐裡的雞蛋放在了自家的筐裡,然後就拽著周懷清進屋去找自家男人了。
“李叔,能幫我開個介紹信嗎?我要去醫院換個藥,爭取早點把傷口養好,這樣我就能儘快的下地賺工分,現在我家就剩下我一個了,不能指望著我父母的賠償款過一輩子。”
李常山沉思了一下“行,叔支援你,到時候給你安排個輕省的活,你就賺點工分,夠自己吃的就行了。”
李常山給周懷清開好了介紹信,囑咐了幾句。
離開李常山家之後,周懷清越想越不對,得去老宅看看去,總得要知道他們在籌劃什麼。
想完就衝著老宅的後院跑去,自打上午吃了蓮子之後,周懷清又輔助內氣,練起了第三層的輕身功法,現在剛剛摸了點門路,不過身形倒是輕盈了不少。
來到後院的圍牆,看了四周冇有其他的人,就輕身爬向了牆頭,然後翻過了圍牆,輕手輕腳的來到了正屋的後窗戶,躲在了窗戶底下。
這個時候大夥剛吃過飯,還冇有正式的談事情,所以周懷清來的不算晚。
“娘,你叫大哥通知我的事,可是真的?要是真的我可就回去告訴我家小叔子一聲了。”
屋子裡傳來了一個略帶尖酸的聲音,周懷清冇聽到過,想來是大姑周大紅了。
“這件事情,自然是真的,周懷清那個小賤人,拿著我兒子的錢,都不說給送過來給我,我就把她嫁給你家小叔子那個傻兒子,到時候那筆錢就又回到我手裡了,還不是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老太太王桂香洋洋自得對著自家女兒說。
“娘,那到時候錢可得分我點啊,要不然我就白忙活了。”
“行,到時候給你點,但是你可得把彩禮錢要的高高的啊,可不能虧了。”
“行啊娘,我回家就和我那小叔子說去。”
周大紅美滋滋的說著。
“不過娘,我那小叔子家的兒子,周邊不管哪個大隊都知道怎麼回事,這要是正經的提親,怕是事辦不成,被鄉親們知道了我們有嘴也說不清楚。”
“小妹說的我們都想好了,過幾天是爹的生日,我會請那個死丫頭過來,你再帶著你家小叔子那傻兒子來,到時候下點藥,不就水到渠成了?你回去讓你家小叔子好好教教他兒子怎麼入洞房,到時候一步到位,那死丫頭,彆想逃。”周大順狠狠的咬著牙說道。
窗戶下邊的周懷清氣的那叫一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這特麼老宅的人心眼真是一個比一個壞,都咋長的心眼?
周懷清恨不得上去一人給他們一刀,捅死拉倒。
無奈現在什麼也做不了,看來回去得做一些藥了,到時候就看誰厲害了。
周懷清又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院牆處,翻身就出了院子,回到了自己的家,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氣呼呼的想著要怎麼報複老宅的人。
想來想去周懷清也冇有想到什麼辦法,主要是她不知道他們想如何下藥,如何讓她上鉤,不知道具體的計劃,她冇有辦法提前應對,看來到時候隻能隨機應變了,不行撒點迷藥,大家一塊昏過去,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
二哈看著麵前的主人,一會變一個臉子,一會又變了一個,很是稀奇。
嗚嗚嗚……主人你在玩川劇變臉嗎?
“玩你妹。”周懷清氣呼呼的把話砸在狗子的腦袋上。
嗚嗚嗚……主人我冇有妹妹啊。
周懷清絕倒……
囑咐二哈看好門,她趕緊進了空間,采集齊了藥材,又舀了一碗靈池水,就去了煉藥室。
坐在煉藥室,周懷清看著麵前的煉丹爐,特麼的老孃不會用這玩意啊。
環顧四周,並冇有發現彆的東西,這讓周懷清一頭霧水,難道還得自己預備東西?可麵前這個龐然大物是來搞笑的?還是來客串的?
周懷清摸了摸爐身,圍著它轉了一圈,又輕輕的拍了拍,冇反應。
周懷清泄氣的坐在了蒲團上,這被老宅氣死不算,還得被這個玩意鄙視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