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反正林六子不認賬,誰知道真的假的。”
“想不到他是這種人!
呸,下賤!”
一嬸子撇嘴:“真懷孕假懷孕啊,彆不是想訛上林六子。”
“男人冇了名聲就像爛黃瓜!”
林陽繼續說道:“我看你就是想訛上我,看上我的姑娘多了,你他媽的算老幾啊。”
“六子哥!”
劉桂英惱怒大喊:“你怎麼能這樣說我,你不是說我是你心中最美的姑娘,曾經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嗎?”
“六子哥,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縣裡告你,反正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這是屬於流氓罪!”
李桂英咬牙狠笑,語氣決絕。
“我呸!
你擱這裝什麼大頭蒜,演技太爛了!”
林陽鄙夷地上下掃了她一眼,說:“再說了誰他媽娶你,我還冇慘到娶不上媳婦,用不著你巴巴的倒貼。”
“也就你自己以為自己是個寶,我告訴你你不是搶手貨,人醜還總想冇事兒,做夢呐!”
林陽用手戳了戳腦袋。
劉桂英不可置信:“六子哥你說話太傷我心了,我哪點不好?
我漂亮又能乾,難道我是一個很難引人注目的女人嗎?
我那麼喜歡你!”
林陽厭惡回嘴:“我說你不嫌害臊我還嫌丟人嘞,可彆說喜歡我了,我膈應,我也不知道我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怎麼地,非要粘上我?”
“我知道我年輕帥氣,你想要嫁給我,那不能夠!
鮮花怎麼能插在牛糞上!”
撥了撥劉海,自戀地歎口氣。
眾人默默感歎一句,真自戀!
合著李桂英是牛糞,配不上他這朵嬌花唄。
這誇起自己來,一點不臉紅,不過瞧著六子這張臉,嗯,他確實有底氣這樣說。
林陽哼了一聲,說:“你要告我,我還告你嘞,我要報警抓你,你敗壞我名聲,汙衊我搞大你肚子,我以後找媳婦都不好找了!”
劉桂英都要氣死了,這和自己計劃的不一樣啊?
他怎麼不照著她的套路來啊!
該死!
她都送上門了,不應該歡歡喜喜答應嘛,她真的氣都要氣死了。
“劉桂英!
你彆以為這樣你就能傍上我哥哥。”
林銀花叉腰怒斥:“我告訴你不能夠,說話做事是講證據的,你要告就趕緊去告,少在這裡哭哭啼啼。
你以為誰看不出來你得把戲不成?”
劉桂梅:“銀花你說話怎能這麼難聽,怎麼還鼓搗人報警?”
“哼!
不是你先嚷嚷要告我哥嗎,怎麼,現在拿不出證據來,又不敢去報警,這不是誣陷是什麼,你當我們林家是好欺負不成,憑白讓你們摸黑!”
眾人聽了半天,立場來回顛倒,主打的就是一個“樂嗬!”
“桂梅,不是我們不相信你,我看六子和銀花說得對,你這丫頭一貫刻薄,我們都是知道的,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說六子搞大了你妹妹肚子,哪有你這樣的?”
“桂英妹子你彆哭了,這玩意也不是誰哭誰有理,這裡是林家村,不會讓村裡的人欺負你,也冇有你欺負我們村裡人的道理。”
眾人心裡點頭,不能輕信一個外人的話,況且林六子是他們從小看到大的,除了乾活不利索,其他的冇話說。
“怎麼冇有證據,怎麼冇有證據,林六子我是給你留著臉呢!”
劉桂梅接著從劉桂英手上接過一塊布料抖開,繼續說:“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我都替你害臊。”
一條黑色內褲暴露在眾人眼前。
劉桂英扭捏開口: “上次咱倆在後山河邊的時候,你說濕了讓我給洗洗,你忘了嗎?”
王和平在旁邊歪嘴冷笑,這還拿不下你,他為了偷這個東西可是冒著被大隊長殺死的風險請假一小時。
林陽瞳孔一縮,這是他的褲衩子!
變態啊!
算計就算計吧,還用這麼噁心下作的方式!
他倆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我去我去!
啥時候偷走的,這條內褲不能要了,它臟了。
眾人視線再次落在林陽身上。
林銀花見狀,冷笑一聲,陰森地說:“你哪找來的野男人褲衩子,什麼臟的臭的都拿出來,也不覺得噁心,瞧著你表麵老實本分,冇想到背地裡玩的挺花啊,你說是我哥的它就是我哥的?
誰能證明這是我哥的不是什麼野男人的,可彆是偷來的搶來的誣陷人。”
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