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憐了小李,從頭到尾還被矇在鼓裏,冇幾把下來,我跟他的錢已經見底。
這時,小李不敢再賭,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行了,你休息一會兒,我來吧!”
當我跟他的賭資隻剩下三百塊不到時,我要了一瓶礦泉水,便跟小李換了座位。
郭超一如既往的嘲諷著我,說著不管誰來,今天都要輸的內褲不剩。
他的話,我隻認可一半,至於今天到底誰會輸的底褲都不剩,這個人必然不是我。
看了這麼多把牌,我已經把郭超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這傢夥看似發二張,但是,學藝不精,這一手應該是最近纔開始練的。
所以,郭超在發牌的事情,其實,他並不會做牌,他隻是在發的時候,正好有大牌出現時,他壓在第一張,然後一直將第二張牌發給彆人。
四個人詐金花,一共就隻有十二張牌。
所以,他根本做不到要什麼牌發什麼牌給自己。
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概率學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我今天有信心,可以讓郭超輸到連媽都不認識的來源。
當郭超洗好牌放在我跟前示意我切牌時,我漫不經心的將牌分成了兩摞,實際上,我早已將一張梅花A換到了麵上,隻不過,我的手法很快,快到冇人能夠察覺出來。
當郭超發牌的時候,自然而然注意到了第一張牌是梅花A。
這麼大的牌,他肯定不會發給彆人。
不出我所料,他開始發二張。
如此一來,他發牌的時候自然而然就看不到發給彆人的到底是什麼牌了。
郭超也不擔心,畢竟,每一張牌他都做了記號,等發完之後再看也來得及。
這是郭超的心理,同樣也是我要利用的心理。
當郭超發完牌的瞬間,他將目光落在了我的牌堆上。
隻可惜,我將三張牌壘在了一起,最上麵的那一張早已被我用礦泉水瓶擋住,郭超根本就看不到我是什麼牌。
我心裡很清楚,要想贏錢,我必須這一把讓郭超下莊。
郭超發覺看不到我的牌後,便要將目光轉向了潘姐。、
“哎呀!”
在郭超轉頭的一瞬間,我順勢輕輕戳了一下小李的腋下。
小李隻感覺身子一麻,不由自主起身的瞬間,碰倒了我並冇有擰緊蓋子的礦泉水瓶。
水被打翻在了潘姐的身上。
潘姐下意識起身時,將三張牌牢牢地抓在了手心。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瞪了小李一眼,後者很是委屈。
我裝作用紙巾給潘姐擦身上水漬的同時,趁著慌亂,我的手悄悄摸了一下潘姐的胸前。
“你……”
潘姐翻了一個白眼給我,露出了怒意。
她抓牌的手,下意識的往胸口擋去時,被我眼疾手快地握住。
“哎呀!潘姐,我……”
我裝作不知錯所,潘姐礙於其他人在場,隻是怒氣沖沖地看著我,並冇有多說什麼。
“哎呀,看來陳宇也不是什麼好人嘛!”
郭超將我的一舉一動儘收眼底,不懷好意地壞笑著,我則是趕緊坐下,裝作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這一切隻是為了讓我換牌罷了。
他們以為我是在揩油潘姐,卻不知道我早已將手中的一對五換給了潘姐。
此時,潘姐手中拿著三張5的豹子。
這一局郭超必須要下莊……
換牌完成後,這一局我直接棄牌,隻用了一個底注的錢,我便順利讓郭超下了莊,順帶還讓潘姐贏了幾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