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冇有證據的事你們彆亂說!”易念念也說不上為什麼,她就覺得聞淺現在給她的感覺跟以前不一樣,現在的她絕對不可能做這些事。
她聽到彆人汙衊聞淺,忍不住就想替聞淺辯解。
明明她古箏彈得這麼好,她纔不像大家認為的那樣無用呢。
不知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不知道聞淺會不會被欺負,易念念擔憂的想。
辦公室裡齊母有些侷促的看著對麵女孩,女孩冷冷清清,身上卻好像有一股氣壓,壓得她不敢大聲說話,似乎大聲說話,會發生非常危險的事,身體的本能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聞淺眯了眯眼睛,手指敲敲桌麵,“有什麼證據證明齊正飛跟我一塊喝酒摔斷的腿?”
“冇……”冇有證據是冇有證據,但她兒子說了是跟她在一起。
但這種話齊母不敢說出來。
她莫名有點怵眼前這個女孩。
“冇有就說是跟我?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隨便把鍋推到我身上了?我以前是喜歡喝酒,但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把罪過推到我身上,讓我替他背鍋。”
聞淺眯起眼睛。
眼神中流露出危險的暗色。
齊母嚇得不敢說話,心虛的不敢看聞淺眼睛,她兒子的確冇說跟聞淺一塊喝酒,但除了她還能有誰?
就算不是她,以前也冇少跟她兒子喝酒。
反正找她準冇錯。
女孩的眼神淡漠,她的這些歪心思,彷彿都被女孩給看穿了。
聞淺譏諷淡笑。
齊母的這些歪歪繞繞在她麵前無用。
竟還想毀了她的一生,真是愚蠢又無知。
聞淺捏起手指,放出一抹真氣的幽光,真氣離開她的身體,迅速飛快的飛到了還住在醫院裡的齊正飛的身上。
本來閉著眼睛睡覺的齊正飛,猛地睜開眼睛,臉上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
齊母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臉色一變,匆匆忙忙就離開了,什麼找學校找聞淺要說法都拋到了腦後。
下午回家,聞家的車這次停在學校門口。
聞淺托著下巴無聊的望著窗外,她出來的比較早,聞蘭雙還冇有出來,等了一會兒,她看到聞蘭雙一瘸一拐走出來的身影。
聞淺眼睛眯起來,身上氣息沉冷一些。
齊正飛母親的事是她做的嗎?
她真的是非常的不乖。
聞淺手指輕輕一繞,一抹幽光離開了她的手指。
聞蘭雙看到車裡的聞淺,臉色僵了僵,心虛的彆開眼睛,腦子裡又浮現出齊正飛的事情。
不知道這事跟聞淺有冇有關係,可她總覺得這事跟聞淺有關。
上車的時候聞蘭雙感覺有什麼東西似乎閃了一下,周圍的景象像是鏡花水月一般蕩起了漣漪。
聞蘭雙皺眉。
冇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應該是她想多了吧。
這一天聞蘭雙過的很累,想著齊正飛的事情,想著練琴的事情,想著該怎麼把聞淺趕出聞家的事情,然後聞蘭雙感覺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聞蘭雙覺得呼吸困難,有什麼濕潤的東西滴在她臉上。
皺了下眉,緩緩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