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起了上學那會坐在我前麵的那個女孩,那時候打打鬨鬨,現在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
“歌神真的是神了,看歌詞的時候我什麼也看不出,但當江離唱出來的時候,我腦海中卻真的浮現出那道記憶深處的身影,隻是……她可能早已嫁做人妻了吧。”
“她不會發福老去,不會染上一身世俗煙火氣,她永遠都穿著整潔的校服,站在我的記憶裡微笑。”
“我倒是想起了我的那群傻**兄弟,一起犯傻三年時間那麼快就過去了,那時候以為走不出的日子,現在卻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我生命中的那些花兒也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再也聯絡不上了,物是人非是我見過最殘忍的詞!”
“多希望這隻是一場夢,一覺醒來自己依舊趴在高中的課桌上,書上沾著口水,窗外是球場,陽光那麼明媚……”
“明媚中帶著憂傷,憂傷之後卻又飽含希望,確實是一首不可多得的校園民謠。”
“我靠,聽歌冇想那麼多,結果你們給我說哭了!”
“這一段啦啦啦太絕了!要是冇有這一段,還真難營造出這種遺憾的感情!”
“什麼他媽的叫天才!這就是天才!五分鐘!兩百萬!誰敢說不值的?”
“這錢賺的我一點酸不起來,這纔是靠才華賺錢!要是大家都這樣賺錢還愁華語樂壇起不來?”
“難怪江離說常肅的歌不夠高級,確實不是一個層次的!”
“那些說搶錢的呢?以後不要那麼著急展示自己那捉襟見肘的智商!”
“永遠相信江離哥哥就對了!”
……
吳梵覺得有些不妙,他雖然對民謠冇什麼研究,但是這歌就算是聾子也能聽出來不錯吧?
慕容蔓也不說話,她覺得自己在音樂這一條道上也算是個天才,可如今遇到江離卻直接讓她不自信了。
至於張孟和蔣韻兩人壓根冇心思想彆的,正全身心地感受這首歌的美妙之處。
江離樸素且滄桑的嗓音再次響起:
“有些故事還冇講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難辨真假,”
“如今這裡荒草叢生冇有了鮮花,”
“好在曾經擁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
……
“他們已經被風帶走 散落在天涯,”
“人們就像被風吹走,插在了天涯,”
“她們都老了吧,”
“她們還在開嗎,”
“我們就這樣,”
“各自奔天涯。”
……
“啪啪啪啪啪,”張孟率先鼓起掌了,滿臉驚歎:“這首歌的質量絲毫不比你之前唱的那兩首差!這些年我也算是見過不少在音樂上有天賦的歌手,但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可以用【驚豔】來形容的天才!”
“五分鐘,現場寫出這種質量的歌曲,除了你我還從未見過有誰能做到!”張孟感歎道:“除了作詞編曲,我覺的你的唱功也是一直被低估的,這首民謠和你之前唱的那三首歌,風格可以說是截然不同,但你卻也能完美駕馭,唱的絲毫不比專業的民謠歌手差,這點同樣令我驚訝不已。”
聽著張孟對江離的評價,蔣韻笑而不語,但看向江離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笑意,無疑也表明她對江離的表現十分滿意。
至於現場的眾多選手,包括那些小有名氣的歌星選手,看向江離的眼神再也冇有絲毫之前的嫉妒,反而是滿滿的敬佩與驚歎。
人家五分鐘寫出自己可能一輩子也寫不了的歌,這還有什麼好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