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在場的姐妹們,大家身為蒼朝的嬪妃,是天子的女人,為何要容忍此等屈辱,且不說她是一個小小國家的公主,如此枉然,是對蒼朝的不敬,相信大家若是在場,也無法坐視不管吧!皇後孃娘,妾身無錯。”
句句鏗鏘有力,在大堂之上讓人心中不禁反思起來。
大家的眼神開始轉變了起來,推己及人,雖然做不到像時妍這般大膽,但也會不服氣的吧!
她們可是蒼朝的人,是天子的女人。
柔妃語塞,按理來說,她若是在場,隻會打得更狠,但她生氣,在於嫉妒皇上給時妍的恩寵罷了。
高皇後停下手裡的佛珠,神色淡淡的看向了嘉美人,眼神有些許的複雜,接著道:“此事皇上自有定奪!不過嘉美人雖無大過錯,但行事魯莽,略施懲戒,禁足三日吧!”
大家的表情各有不同,有的嫌棄禁足三天,不就是跟冇懲罰一樣嘛。
等皇後離開,柔妃笑著走向了時妍,嘲諷的勾起嘴角,“嘉美人,不是無罪嘛?瞧瞧,皇後她這種人,終歸不會對你仁慈的。”
她的聲音很小,但卻足夠讓時妍聽的真切。
時妍看著皇後離開的背影,心裡頭有些許的沉重,但也隻是一瞬而已,對於皇後,她無權去反駁。
更何況,皇後要立威又要顧忌左右,隻能象征的懲罰一下,至於倩雅的難題自然會是皇上的。
“回去吧!”
婉昭儀看出了她的心思,悄聲說了句。
兩人結伴回了玉華宮,由於禁足,有些許的不便,婉昭儀來了她的東殿。
婉昭儀看了看四周,便朝著晚蕊揚手,“出去守著。”
見她如此慎重的樣子,時妍心裡也不禁提了幾分,她這是準備聽什麼大的爆料了嗎?
婉昭儀瞧著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說說家常。”
這個家常是什麼家常?
時妍冇作聲,靜靜的聽她說下去。
婉昭儀:“你可知高皇後與淑妃的關係?”
她問著,時妍搖了搖頭,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嗎?
上次皇後派人從淑妃殿內請走皇上的時候,她隱約察覺出來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婉昭儀緩緩而道:“我曾與你說過,淑妃的父親是皇上的太傅,一路上幫襯皇上成長,皇上還是太子之時,便許了太子妃之位,甚至是皇後之位。”
時妍心底暗自吃驚,冇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可是宮內似乎並未有太多人知曉此事呢?
婉昭儀自然是瞧出了她的疑惑,便繼續的說著。
“待字閨中時,我就聽聞皇上是第六子,是先皇最小的兒子,前麵有五個哥哥,你說,怎麼會輪得到皇上,若不是高太後,也就是皇上的生母,用皇後之位給高家,這才讓母族連同大臣們力保起來的。”
這麼說來,所以皇後之位便是如今的太後的侄女。
時妍感歎皇位之下全是血流成河的屍骨。
遙想這六子,當時候的大皇子墜馬而亡,二皇子溺水,皇上成功繼位,三四五皇子成了各地的藩王,常年不能回京城。
鬥爭的殘酷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不變的道理。
時妍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劉才人如今成了淑蓮殿的常客,怕也是要爭一爭了。”
婉昭儀讚賞的看著她,稱讚道:“妹妹透徹,這後宮可冇有簡單的人,劉才人的父親與淑妃的父親曾是同僚,這也是淑妃選擇她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