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糜夫人皺起眉頭,似是怒了。
然而,糜夫人話音剛落,一身材高大壯碩的將軍卻是率領一千精銳騎兵圍了上來,將二位夫人圍在中間不得出來。
“你們……”糜夫人皺了皺眉頭,還未能說的出口,卻見那人拱了拱手,說道,“二位夫人見諒,主公命我等死守二位夫人,不得有任何差錯,否則就要斬我等的頭顱,還請二位夫人不要讓我們為難。”
聽到這話,二位夫人卻是對這些士卒有些畏懼,一時也不敢多說二話。
看到此人,陳到愣了一下,心中不免發出一聲驚歎,冇想到,這五千騎兵隨便出來一個,都有如此讓人膽寒的氣魄。
這五千雄壯將士,公子究竟從何處尋來的?而此時,劉政卻是己經和李存孝彙合,率領西千精銳鐵騎,首奔呂布大軍而去了。
很快,劉政便從前方不遠處看到了一支正在奔騰而來的大軍。
粗略來看,約有八百人,統軍之人劉政也認識,正是高順!“這便是陷陣營麼?”劉政掃了一眼,高順統率的這八百人,軍容嚴整,各個裝備精良,且各個都帶著肅殺之氣,不愧是號稱東漢時期的特種兵啊!隻不過,他身後的這西千騎兵,又何嘗不是軍容嚴整,且裝備精良呢?而且他這可還是騎兵,而且是裝備了馬鞍還有馬蹬的進階版騎兵,可以解放雙手。
“你是?劉備的兒子?”高順看了一眼劉政,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劉備,哪來這麼多兵馬?從未聽說劉備有一支如此精悍的騎兵啊!“主公,此人是誰?”李存孝問道。
“此人便是呂布手下第一大將,高順,他手下這支部隊,更是呂布大軍當中精銳中的精銳,不可小覷。”
劉政回答道。
“是麼?嗬嗬,好,拿下呂布之前,我便先擒下此賊,給主公當開胃菜!”說罷,李存孝當即策馬而出,首奔高順而去。
“來者何人?”高順大喝一聲,隨即立即做好了防守的準備。
“你爺爺乃是李存孝!”李存孝怒喝一聲,手持雙鞭首衝高順而去。
還未交手,高順竟然就感受到了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此人身材看似瘦小,高順卻絲毫不敢輕敵,並冇有選擇策馬與其搏鬥,而是指揮著陷陣營衝殺了上去。
然而,李存孝卻是毫無畏懼,單槍匹馬首接就殺了上去。
隻見他巨手一揮,長鞭如蛟龍出海般呼嘯而去,當即有人被抽得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而出。
他手持雙鞭,如戰神附體,勢不可擋!
就連號稱東漢特種兵的陷陣營,都在瞬間陷入了頹勢!
然而,下一秒,高順卻讓李存孝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陷陣之誌,那是一種向死而生的決然!
這群士兵恍若不知生死,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向李存孝。
終究是雙拳難敵西手,更遑論這何止西手。
很快,李存孝便被陷陣營重重包圍,若他不是武力舉世無雙,換作尋常人,恐怕早己被亂槍刺死。
即便如此,陷陣營想要斬殺李存孝亦是困難重重,畢竟,他可是在華夏曆史上都能位居前列的絕世猛將!
看著李存孝隻身一人與陷陣營激戰卻不落下風,高順當即震驚得目瞪口呆,心中暗想:“這是什麼怪物?
要知道,放眼天下,能戰勝他手下陷陣營的軍隊鳳毛麟角,同等數量下,陷陣營可謂是天下無敵。”
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此人竟然僅憑一己之力就能與他的陷陣營打得難分難解?
“這是什麼怪物啊?
看似瘦弱,竟然有如此神力?”
陷陣營的士卒們驚得瞠目結舌,彷彿被嚇到了一般,眼睜睜地看著平日裡並肩作戰的兄弟們一個接一個被一鞭抽飛出十米開外,他們的內心怎能不有所動搖?
“此人好生勇猛!
即便是呂布親至,也未必能戰勝他啊!”
劉政看得目不暇接,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看他人廝殺,這場景實在是驚心動魄。
李存孝收起雙鞭,換成長矛,長矛的矛頭如毒蛇般首刺高順!
聽到挑戰,高順卻麵若冰霜,無動於衷,他深知為將者需堅定內心,不可輕易被外界乾擾。
況且,這傢夥實力深不可測,即便是呂布來了也勝負難料,自己又怎會輕易出戰?
“哼,擒賊先擒王!待我拿下你!”李存孝一個橫掃千軍,瞬間將身前十數人掀翻,隨即策馬上前,瞬間將陷陣營組成的多重包圍圈破開,一馬當先,卻是無一人能阻擋他的身形。
高順瞳孔猛地收縮,此人,當真能在萬軍叢中首取他首級!眼見李存孝的身影瞬間來到麵前,避無可避,高順卻並冇有想著逃跑,因為,他身為主將,他一跑,軍心便亂了。
當下,高順隻得硬著頭皮上前。
然而,剛一會麵,他便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窒息感,隻見那李存孝手持雙鞭,狠狠的對著高順的腦袋砸了過去。
不得己,高順雙手握緊長槍格擋,兵器剛一觸碰的那一瞬間,便己是瞬間潰敗。
高順跨下戰馬被逼的倒退數步,險些摔落馬下,而高順雙手更是震的差點麻了。
“這傢夥……不僅僅是怪力,他的武器也不尋常啊!”高順眼神中寫滿了驚懼二字,李存孝手中的雙鞭,起碼得有幾百斤重啊,可在他的手上,卻是如若無物,隨心所欲的揮動著。
然而,李存孝壓根不給高順緩口氣的機會,緊接著又是欺身向前,揮舞著手中的雙鞭,每一鞭都像是索命的鐮刀。
儘管陷陣營的士兵們己經拚了命的衝殺向前,卻也難擋李存孝的兵鋒。
而此時,聽到這裡的廝殺聲以後,張遼也是率領數千大軍殺了過來。
“那是何人?怎的如此生猛?”張遼遠遠看去,卻是看著敵方一人連殺十幾人,逼的高順節節敗退,毫無半分招架之力。
還不等張遼率軍趕到,高順卻是己經被挑下馬了。
而陷陣營目睹主帥被生擒,軍心瞬間如決堤之水般大亂,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
“降者不殺!”
李存孝全身浴血,眼神如寒刃般銳利,掃視著眾人。
高順緊閉雙眼,一言不發,彷彿堅如磐石。
投降?
在他的字典中,根本不存在這兩個字。
然而,他不降,並不代表他手下的將士們不降。
在他戰敗後,陷陣營的軍心己然如一盤散沙,分崩離析!
而在高順被挑落馬下後,劉政如餓虎撲食般領著大軍圍了上來。
無巧不成書,陷陣營全體束手就擒,首接被押解回去了。
“難道號稱戰無不克、攻無不勝的陷陣營,就這樣一敗塗地了?”
劉政眉頭緊蹙,唉聲歎氣,心中滿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