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算什麼,我哪有那個本事,我那閨女,你現在的兒媳婦厲害,把我那個小日用品公司,短短幾年時間,做的這麼大,當年可惜了。”李覆海說道。
“不說那些,你我都要結成親家了,什麼時候來家裡坐坐?孩子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劉浩的父親問道。
按道理說,李覆海也算是富豪了,他兒子一個打工仔,這兩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劉兄,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呢,前幾天,我女兒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是找到男朋友了,我心想這也是個好,怎麼交往的我也不清楚,不過她年紀也不小了,能找個男朋友,我倒是挺高興的。”
“再說咱倆也算是舊識,這也挺好的,你說是吧劉兄。”李碧雲的父親說道。
“好是好,我也挺高興,但是李兄,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家境?不說家徒四壁,但也相差不遠。”
“劉兄,咱不說這個,你也清楚我的底細,我也是從農村裡走出來的,再說我女兒有我公司百分之十的占比,那些都是小事,倆孩子願意就行,我冇意見。”李覆海豪爽的說道,他巴不得呢。
這個女兒強是太強了點,做生意的好手,但是他李覆海老來得子,公司還得留給兒子的,都二十七了還不結婚,還等啥時候。
“李兄你這麼說,我也踏實了,到時候過來喝酒。”劉浩的父親說道,心總算是放下了。
“那肯定的,過完年,我就過來,順便把孩子的婚事辦了。”李覆海說道。
“那行,孩子在這裡你放心,絕對冇人欺負她,先這樣。”劉浩的父親的說道。
兩人掛了電話,劉浩一家子總算是放心了,劉浩心裡其實也有些異樣,這事真就這樣成了?
“爸,你真認識碧雲的父親?”劉浩問道。
“很久以前事了,當初我也在濱海市,不說這個,碧雲,爸謝你了,這衣服都這麼貴。”劉浩的父親說道。
“爸,我這都是孝敬您和媽的,我也不知道買什麼,您喜歡就好。”李碧雲笑著說道,對劉浩的父親她還有點好奇。
畢竟任誰都無法把兩人聯絡在一起,一個是農村裡麵的殘疾農民,一個是大集團的實際掌控人,這能想到一起纔怪了。
“這也太貴了,媽可真不敢穿。”劉浩的母親說道。
不過在碧雲的好言相勸下,老媽也接受了,被李碧雲哄得直笑,開心的不行。
傍晚的時候,天氣黯淡下來,本來出太陽的天氣,竟然開始下起小雨,看這架勢確實有下雪的征兆。
一家人此時圍坐在堂屋的火爐邊上,看著電視,家裡多了口人,確實熱鬨了不少。
“哎,劉浩,你說明天下雪嗎?”李碧雲問道。
劉浩看了一眼外麵,他作為司命灶神,其實對於一方天氣變化,還是挺瞭解的,這種東西在司命玉牌上很清楚就能看到。
隻不過這個範圍似乎不算大,可能跟他的實力有關。
“大雪,而且很快就會下。”劉浩不假思索的說道,他很肯定。
“你怎麼那麼肯定?”李碧雲問道,那天晚上的事她還冇忘記,那詭異的一幕她現在還想起來覺得不可思議,那老頭到底是人是鬼,她現在也冇弄清楚。
但是有一點她肯定,那老頭和劉浩的關係不一般。
“寫著呢。”劉浩拿著手機給李碧雲看。
他腦海裡麵的東西,暫時還不想告訴任何人,一篇修煉功法,一柄白玉玉圭,這兩樣東西,隻要他有這個念想,就會出現在腦海內,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