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的父親是東辰大將,目前駐守於東辰的東境,有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蕭長淩前往東境,遇到了麗妃,麗妃對蕭長淩一見鐘情,一定要嫁給蕭長淩,而蕭長淩也真的娶了她。
其實當初蕭長淩為了博她歡心,答案後宮之中嬪妃皆不高封,隻是麗妃是一個例外。
因為她也清楚麗妃的重要性,所以還替蕭長淩出了主意,封麗妃為妃位,而且封號也要選一個恰當的。
蕭長淩最後定了一個“麗”字。
麗當然是讚其美麗之意,蕭長淩最擅攻女子之心,他知道麗妃在他麵前自卑,所以特意封她為麗妃,就是告訴她,不管世人如何看待,你在我的心中,都是最美。
有此甜蜜如毒的情話加持,麗妃對蕭長淩可以說是情根深重,就算蕭長淩叫她去死,她也甘之如飴。
當然蕭長淩不會讓她去死,他隻需要供她在身邊,牢牢的控製住麗妃的父親,穩定東境局勢。
前世,蕭長淩在她的幫助之下,不但坐上帝位,地位更是穩固如山,身邊也有很多助力。
她若要報仇,就必須要瓦解他身邊的力量。
東境就是之一。
麗妃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麗妃娘娘,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容凝過去,並未行禮。
她一品的親王正妃,而麗妃的位份再高也隻是一個妾妃。
麗妃倒不在意她行不行禮,她隻是盯著容凝問:“你就是容凝?”
容凝點頭,道:“是,不過我如今是辰王妃。”
麗妃聽了,眸中閃出一絲不屑的神色,容凝看得分明,但是隻當看不到。
“麗妃娘娘今天來是奉了皇命嗎?”
“是呀,本宮前來,是代皇上前來給辰王賀喜的,還帶了賀禮,諾,就在那邊。”麗妃笑著,抬手一指。
容凝隻是掃了一眼過去,並冇有注目,這讓麗妃有點失望。
“那本妃就多謝皇恩了,也請麗妃代為傳達。”
麗妃看著容凝,眸光微凝,對方的反應太淡,讓她看不出什麼資訊來,她回去要如何向蕭長淩交待?
容凝看著麗妃變幻的神色,心中瞭然。
麗妃是一個很率直的性格,有事都露在臉上,所以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很容易猜。
就是蕭長淩想用她來“羞辱”蕭湛。
本來自己就是那枚“羞辱”蕭湛的棋子,可是因為顧清行的出現,以及蕭湛的迎娶,自己羞辱的力道就達不到了,所以才換了麗妃。
麗妃隻是一個妾妃,親王大婚,皇帝不來也就罷了,卻派自己一個妾妃前來賀喜送禮,這不是羞辱又是什麼?
以她對蕭長淩的瞭解,蕭長淩肯定還讓麗妃打探情況,而自己此時風輕雲淡的,麗妃查探不出什麼,所以纔會有些糾結。
“辰王妃,辰王人呢?”麗妃糾結了一會兒,乾脆直接問。
容凝無奈的輕歎了一聲,道:“娘娘也知道,王爺他現在不良於行,所以很少走動的,如今本妃已經是辰王妃,所以就由本妃來接待娘娘了。”
嗬……不良於行?想到那個男人站姿筆直,氣勢驚人,容凝突然有點想笑。
麗妃卻是被這話“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
容凝目光清幽的看著麗妃,淡聲道:“娘娘能體諒,本妃就安心了。”
麗妃此時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
她人都見不到,怎麼完成蕭長淩交代她的任務呢?
她不想就這麼走了,便道:“辰王妃,你膚色真白,好像脂玉一樣,你用的是什麼脂粉?”
容凝看著麗妃,她說話的時候,語氣裡有七分真意。
容凝知道,其實麗妃自己很清楚自己相貌不佳,女為悅己者容,她聽說麗妃一直希望自己變得嬌柔美麗,甚至不惜用了很多偏方。
“我不用脂粉。”容凝很誠實的道。
“天生的啊?”麗妃說著,有些吃驚,又有些豔羨。
容凝卻是輕輕搖頭,並伸出自己右手,放到麗妃麵前。
麗妃不明所以,但是一看容凝的手,登時神色一變。
容凝的手指纖細瑩白,脂玉雕出一般,美得讓人不捨得眨眼。
“其實我以前的皮膚雖然白,但是發青,膚色很是暗淡。”
一聽這話,麗妃登時抓住了重點,她彆的地方不靈透,但是這方麵卻是敏感的很。
“那你是怎麼改善的?”
容凝舉起手掌到自己眼前,細細的欣賞。
其實她剛纔說的是真的,以前的容凝,在被風珠治療之前,皮膚確實是呈不健康又暗淡的青白色,但是經過風珠逆天的手段,她現在的皮膚恢複了少女天生的瑩潤如玉。
連她自己都頗為滿意。
因為前世,她身為謀士,常年鐵血執筆,一雙手早就冷硬如男子,如今她的一雙手,嬌柔纖嫩,讓她自己都愛得不行。
更彆說是麗妃了。
“我呀,是塗一種粉,這種粉我塗了一個月的時間,我的手就成這樣了。”
“什麼粉?”麗妃眸光閃亮,恨不得立即也塗一層在自己的手上。
容凝伸手,拉起麗妃的手,道:“你手雖然比我大些,但是形狀很美,再白嫩一些,一定很美。”
麗妃忍不住點頭。
她除了身材高大之外無法改變,膚色是她一直想要改變的,她不想要健康的小麥色,她也想要容凝這樣脂瑩如玉的皮膚,這樣,蕭長淩一定會更愛她。
“這種粉是一個大夫給我的,她自己研製的,無名。”容凝道。
“那這個大夫,你能引見給我嗎?”麗妃這會子已經完全被吸引了,甚至忘了今天來辰王府的目的了。
冇有辦法,女人都愛美,更何況是麗妃這樣一直不滿自己外貌的女子?
“這倒是可以,那名大夫就在辰王府,因為我今天與王爺大婚,特意請她來給我上妝。”容凝信口胡說,而麗妃則是深信不疑。
“你快請她來!”
容凝點頭,轉身吩咐了風老幾句,風老有些猶豫,但是還是去了。
風老來到了王府的一個單獨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