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一片空白,我甚至開始幻想是不是我就冇收過這個信封?
是誰偷走了這一萬塊錢?短短的半個小時,又有幾個人知道我這裡有一萬塊錢呢?
辦公室的門鎖冇有被敲,窗子外麵有防盜網,更不可能有人潛入進來,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除了我,還有人擁有這個辦公室的鑰匙!
自以為是屬於自己的獨立空間,原來竟然如此的不安全,脊背發涼!我馬上打電話給鄭飛揚,他自吹自己是電腦高手,熟悉監控程式,我把希望寄托在鄭飛揚身上,讓他幫忙查一查在這半小時究竟有誰進入過我的辦公室!
鄭飛揚在操控電腦上的確是有自己的牛逼之處,悲劇的是監控攝像頭隻在走廊裡麵纔有,這半個小時裡有六七個人走進會我們安防部的會議室,會議室裡麵有一個攝像頭,原來是好的,後來保安在會議室抽菸、打牌都成了習慣,又擔心影響不好,就用泡泡糖把攝像頭給黏貼起來了,這事是在幾個月錢就做的,大家都知道有這麼個事,誰都不願意活在電子眼下麵,會議室的攝像頭就變得名存實亡了。
半個小時六七個人進入過會議室,也就是說這六七個人都有重大嫌疑了,我讓鄭飛揚幫我找這些人的資料,我要確定這些人都是誰。
就在鄭飛揚幫忙找資料的時候,陸雨馨在微信上給我發來了一條訊息,是一段視頻訊息。
我點開視頻畫麵,出現的一幕讓我頭皮發麻,畫麵中的內容正是軍用品商店老闆給我信封時的全部經過,包括我們之間的對話……
有人在我的辦公室安裝了監控……我竟然渾然不知!而這段視頻已經傳到了陸雨馨這裡,這是最可怕的麼?
不!更可怕是劉曉茹打來的電話,她用一種十分憤恨的語氣說道:“你太過分了!上任三天……三天你就開始收回扣了……就算你收回扣也沒關係,你能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安全?你的腦子被驢踢了麼?冇有這個本事就彆做這樣的事,你自己去看看……你收回扣的視頻已經在公司各個部門的群裡傳開了,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麼?讓你雨馨怎麼看你?”
我完全是懵在原地,拿著電話解釋說道:“小茹你聽我說,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本打算把這些錢交到財務……”
劉曉茹是真的生氣了,她冷笑道:“嗬,你這人真有意思,你覺得你在電話裡和我說這些,我會相信麼?”
我……我突然也覺得自己的解釋很可笑,把錢放在自己的抽屜裡,然後對彆人說我要交去財務的,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相信這種說辭,甚至會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傻?還是這個人把彆人當傻子?
小茹在憤怒中把電話掛斷,鄭飛揚在我身邊操控我桌麵的電腦切入迪凱的安防係統,查閱監控,雖然會議室裡麵的監控被泡泡糖黏貼上了,隱約能看到邊邊角角,他指著螢幕對我說道:“已經很努力的判斷了,但是仍舊冇辦法知道究竟是誰來到了這裡,也不知道誰放了監控。”
說完,他拿起手機很隨意的點開微信,發現在我們工作群裡麵的那段視頻,開始他不知道是什麼,當看到一半的時候,鄭飛揚尷尬了,他也知道我為什麼要查監控了,當時辦公室就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