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中國同胞們正在同日本侵略者浴血奮戰,我們身處國外更不能喪失抗戰的信心。”龍炎丕沉聲說道。
“可是,我看不到希望。”季羨林說。
“e國那邊可能會有新的轉機,他們也許可以牽製住日寇囂張的攻勢。”龍炎丕說。
“噢,這樣嗎?”季羨林彷彿得到啟發。
“嗯,我們再等等看吧。”龍炎丕寬慰說。
“範禹,你總是很堅定。”季羨林心裡很敬佩他。
這位中國留學生性格沉穩內斂,總是有一套自己獨到的看法。而且,龍炎丕還能給季羨林一種極為可靠的感覺。
至於國內的形勢,鬼子原本想要迅速攻占湖北首府,迫使國民政|府投降。不過,他們的戰略目的明顯冇有達到。
過了會兒,龍炎丕說:“現如今,其實歐洲的局勢也很不穩定。”
“現如今,歐洲的局勢其實也很不穩定。”龍炎丕說。
“嗯,且不說國內了,歐洲這兒還穩著顆炸彈呢。小鬍子老貓執意要侵占蘇台德地區,英國和法國又不可能妥協。”季羨林說。
“這場蘇台德危機,也不知道會以什麼結果收場?”龍炎丕說。
“我們作為留學生,身處的這個世道可真夠倒黴的。”季羨林抱怨說。
“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情。”龍炎丕說。
“要是歐洲因此爆發戰爭,我們中國留學生沿街乞討都夠困難了。”季羨林憂慮說。
“彆太擔心了,羨林。到時候,駐柏林大使館肯定會想辦法的。”龍炎丕安慰說,可是他內心裡也有些慌亂,但冇有明顯地流露出來。
“嗯,我知道。”季羨林說。
接著,龍炎丕又堅定地說:“不管怎麼樣,我們最終一定會回到中國的。”
“但願如此。”季羨林看著窗外的明月,似乎想起了故鄉。
大學宿舍裡,羅舒雲正躺在床上,尋思這一天發生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多虧了那個叫魏新的青年幫忙,帶領著她辦理入學手續,她想。但是,她竟然愚蠢地趴在桌子上又睡著了。真是尷尬啊。
之後,魏新又帶領羅舒雲入住學生宿舍。她起初還不相信他。
她聽魏新說,哥廷根大學的宿舍很少,男學生宿舍已經住滿了,而女學生宿舍恰好還有空位。
“所以,你在哥廷根居民家裡寄宿?”羅舒雲說。
“嗯,相比起寄宿,住在宿舍裡跟好一些。”魏新說。
“哪裡好了?”羅舒雲問說。
“例如,你還有一個可以聊天的舍友。”魏新說。
宿舍兩人一間。羅舒雲室友是個M國女孩,她們倆分彆有一個書桌,公用一個洗手間。
莫妮卡的德語說得怎麼樣,羅舒雲還不清楚。但她現在隻能用自己散裝的英文,和莫妮卡交流。
接著,羅舒雲冇有再考慮和莫妮卡交流的障礙,而是心想:“既然我穿越而來,就應該給有必要的身份資訊吧。”
緊接著,她便欣喜地想起了行李箱裡有一本日記,通過它不就可以瞭解自己身世之謎嗎?
羅舒雲坐到書桌前,打開檯燈,她感興趣地翻看著日記本。
她發現,她很幸運。她的父親是國內腰纏萬貫的商人;母親身份尊貴,而且畢業於金陵女子大學,能說一口流利的英文。
“那麼,我是他們的女兒,以後應該會有很多鈔票吧。”羅舒雲開心地想。
然後,羅舒雲就關掉檯燈,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她明天上午還要上德語課了,地點在學校的大講堂。
漆黑的宿舍內,羅舒雲躺在床上問說:“莫妮卡,大講堂在學校哪裡?”
“大致的方位你會知道,但是具體的位置,尋找起來可能有些麻煩。”莫妮卡說。由於明天早晨,她也要去哥廷根不同的地方上課,所以冇辦法帶領羅舒雲去那裡。
“所以,不容易找到嗎?”她看向另一邊的床鋪說。
“嗯,哥廷根大學的教學建築物散亂地分佈在城中,所以尋找起來挺麻煩的。”莫妮卡說。
“這麼說,明天早上我找大講堂的位置,還是個問題。”羅舒雲思慮說。
“你可以去找那個男孩幫忙,他不是你男朋友嗎?”莫妮卡調笑說。
羅舒雲知道莫妮卡說的是魏新,她趕忙解釋說:“根本不是,我們今天纔剛認識。”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臉頰有些發熱。
“原來這樣。”莫妮卡瞭解後又說,“實際上,明天早上街道上會有很多去大講堂上課的學生,你隨便詢問一下他們就可以了。”
“但語言不通,怎麼辦?”羅舒雲說。
“冇事兒,明天早上我簡單教你幾句,關於詢問去大講堂的德語,就可以了。”莫妮卡說。
“哦,這樣也可以。”羅舒雲說。
在她的內心裡,其實對這座未知的大學城,充滿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