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毅謀的話,年輕人啪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你踏馬誰啊,是不是有病,說誰垃圾呢,媽個比的找打是吧。”
說著年輕人已經開始挽袖子,準備給張毅謀來一個互毆的500塊錢套餐。
“彆生氣,誤會,都是誤會。”助理連忙站出來解釋,。
年輕人旁邊的好兄弟也連忙拉住勸架。
“彆衝動,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你看這個人,眼睛通紅,眼睛裡麵全是血絲,明顯精神不正常,我們不跟他一般計較。”
在助理和旁人的勸架下,年輕人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走開了。
“什麼玩意,我喜歡什麼電影,跟你有什麼關係。
觀眾喜歡的纔是好電影,你不喜歡你算老幾?”
張毅謀此刻手指都在氣的在哆嗦。
一個垃圾導演拍出來的垃圾電影,上映之後居然還有垃圾觀眾覺得好看。
還有冇有天理了,還有冇有公道了。
在這部電影的襯托下,他辛辛苦苦拍的電影,簡直就成了一個笑話。
“張導,你冇事吧。”助理在旁邊關切的詢問。
不就是一部電影而已,雖然名字差不多,被蹭了點熱度,但也不至於生氣成這樣吧。
臉色這麼難看,清楚的知道是因為電影被蹭熱度而生氣,不清楚的還以為是發現自己被綠了。
張毅謀喘著粗氣,擺擺手。
“我冇事。
但是這個拍【滿城儘是黃金甲】的人,他馬上就會有事了。”
“馬上給我起訴這個拍攝【滿城儘是黃金甲】的導演和製片方,我要告他們抄襲!”
“對於這種惡意碰瓷的爛片,必須得用法律的武器來製裁他們,居然這麼不要臉的抹黑我的電影,我要讓他坐牢。”
張毅謀無能狂怒的發出怒吼。
遲義光的電影雖然很爛,但你說他抄襲,多少有點勉強,這種行為應該告他不正當競爭,不過估計也很難勝訴,張毅謀的憤怒註定無處發泄。
簡陋的出租屋內。
韋林剛在幫忙帶早餐的過程中,順手帶回來一張法院的傳票,他憂心忡忡的將傳票遞給遲義光。
“光總,張毅謀導演真的起訴了我們。”
遲義光接過傳票,忍不住就笑了。
“怕什麼,宣發這不就來了。”
在他看來,張毅謀這已經是被逼急了,連律師函的流程都不走了,直接起訴,也許正是因為知道律師函和廢紙無異,才直接起訴讓法院發傳票吧。
一旁的韋林剛感覺有點懵逼,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遲義光一點都不慌,還忍不住想笑,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光總,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張毅謀是大導演,萬一我們敗訴了怎麼辦?”
天上人間影視公司,雖然票房爆賺了一筆,可是口碑很差,在公司即將起死回生,自己的工作即將穩定的時候,他也不想中間出現什麼波瀾。
遲義光自信一笑,輕輕的搖頭。
“放心,絕對不會有事。”
“法律規定,名字相似不算抄襲,隻有內容相似超過百分之三十,才能認定為抄襲。”
“我們的鏡頭百分百原創,怎麼能算我們抄襲呢?他們如果一定要從名字上做文章,我還告他們抄襲黃巢呢,張毅謀導演用黃巢的詩句,有給彆人錢嗎?”
遲義光嗬嗬笑著,他輕輕拍了拍韋林剛的肩膀。
“而且我們的電影有多爛,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要是認定為抄襲,我覺得張毅謀導演也不會承認的,這不就等於是說,他的電影和我們的一樣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