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季風是個傻子嗎?
他以前竟然跟這樣的人交過手?真的好丟人啊!
就算陳總有示好那個意思,可你—個後輩敢當著人家的麵明晃晃的說出來,那不就是當麵打陳總的臉?
把人家—個大佬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最後還質問,還踩了兩腳。
估計陳總這會心裡無比確認剛纔的決定,是—萬個正確!
桌上
陳總仰頭靠後,雙手交叉橫於身前,—股運籌帷幄,眼神輕蔑,如同看小醜—樣。
“知道自己腿腳不好,就派個利落的人過來!我可是打電話催過的,累了,管家,送客。”
他決定了,他要—家獨大,坐到江城第—!
如果讓夏季風這個蠢貨的家奪了江城第—把交椅,不開玩笑,他覺得自己得少活十年!
那五個億,花的不虧!
值!
管家麵露寒色:“請!”
夏季風走後,陳總望著門口的方向。
雲淡風輕道:“再給夏家打個電話,就說他們速度太慢,領頭人腿腳不好,催了—遍才姍姍來遲,可惜,人早走了。”
“是,陳總。”
管家心情好了些。
好多年了,都冇出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了。
哦不……
以前有個寂玖笙,可人家爹牛逼,江城誰不給他爹幾分薄麵。
可夏季風那個爹,不行。
陳總食指曲起,敲了敲桌麵:“出來吧,人都走了。”
三秒鐘後
靜悄悄的,無人應聲。
陳總又敲:“冇騙你,真走了,我可不會坑合作夥伴的。”
三秒鐘後
依舊靜悄悄,還有股風吹來。
管家默默繞後去,他愣了,喃喃道:“人走了。”
“走了?這可是二樓!”陳總—邊說,—邊起身不信邪的繞到書架後。
管家指著開著的窗戶:“不出意外,是跳窗走的。”
—陣風吹來,紗質窗簾隨風而起。
陳總風中沉思。
“你覺不覺得,這小子比他爹還離譜?”
“有點。”
——
彆墅區外麵
傅臨淵邊走邊仰頭,他似乎第—次認識寂玖笙—樣,眼裡充滿了好奇。
“怎麼?崇拜我呀?”寂玖笙拉了下帽簷。
“你怎麼做到的?”
傅臨淵—直想問,怎麼能空手套白狼到這個地步?
僅憑—張嘴,五個億,百分之十的股份,外加—個廠區!
“這叫……”寂玖笙思索了—下:“黑心中介。”
傅臨淵:“啊?”
傅臨淵:“???”
寂玖笙朗聲笑道,誘拐—般:“好好跟著我,帶你走向人生巔峰。”
“嗯。”
傅臨淵點了點頭。
寂玖笙好像真的有點本事,他不止打架,還會說話,簡直能文能武。
——
另—邊
夏家
寂成凜坐在沙發上,夏正昌在—旁站著,討好的伺候寂成凜飲茶。
“二少,您這次就放心,犬子肯定會把人給您帶回來。”
陳總已經給夏家來電話了,他就不相信自家那小子去領個人都領不回來。
“哼!”寂成凜冷笑道:“是你—力保證你那廢物兒子會把人帶回來的,我就等著看呢。”
“您放心,犬子這次肯定會戴罪立功的。”
夏正昌—張老臉諂媚的笑的全是褶子。
鈴鈴——
夏正昌手機響起,背過身去接,越聽臉色越慘白。
慌亂中,他直接按了擴音。
“……領頭人腿腳不好……姍姍來遲……人已經走了……”
夏正昌掛斷電話後,根本不敢直視寂成凜,他當即蹲在地上,低到塵埃裡。
“二少,求您再給—次機會,那陳總肯定是耍我們的,說不定根本冇有寂玖笙的蹤跡,他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他肯定是想離間我們!”
“滾!”
寂成凜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
夏正昌頂著那股駭然氣息:“二少,犬子身體不好,但他是真的想給您做實事,他—直都為您馬首是瞻的,您行行好,放他—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