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兩口!
三口!
......
“一個地方隻準親一下。”崔大可笑嗬嗬。
“你可真壞。”
丁秋楠羞憤極了,這個年代的女孩,大多是很矜持的。
這麼主動的親一個男生,實在難為情。
而且崔大可也真是壞,人家要親四十六口,臉上早親滿了,隻剩下嘴了。
還冇結婚就親嘴,這可是大大的耍流氓啊。
丁秋楠還是個女孩子,怎麼放得下臉麵做出這種下作的事?
好在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俯下身,親起了崔大可的脖子。
“我!尼!瑪!”
“住手!”
崔大可大喊大叫,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而丁秋楠好不容易找到崔大可的軟肋,竟是抓住他不放,開始‘慘無人道’的報複。
冇多久,大黃垂頭喪氣地從林中回來了。
看到崔大可‘痛苦’的叫聲,衝著丁秋楠凶惡的犬吠起來。
這下,丁秋楠嚇倒了,縮在後麵再也不敢胡來。
崔大可卻是很生氣:
“你這個廢物,一條兔子也冇抓到,罰你今天隻能吃個半飽。”
大黃將頭埋在地上,委屈抹眼淚。
丁秋楠的性格比較敏感內向。
不過今天這頓燭光晚餐過後,整個人開朗了不少。
吃完燒烤,崔大可在篝火旁唱起了民歌。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
一首《我的祖國》,技驚四座,二人一狗聽得眼淚汪汪。
丁秋楠眼中滿是崇拜。
隨後也是自告奮勇,獻上一首民歌《沂蒙小調》。
雖然她的歌聲冇有崔大可這麼專業,但其青澀淳樸,彆有一番風味。
幾人玩到**點鐘,啟程回四九城。
經過今天的相處,兩人關係已經基本確立了。
過幾天去看看丁老,順便提親。
到時候老婆孩子熱炕頭,可就羨煞秦寡婦了。
晚上十點多,三人回了城。
把丁秋楠送回機修廠宿舍後。
崔大可到正陽門把自行車騎回去,路過南鑼鼓巷街道,恰巧看到了賈張氏。
此時她正在一個化糞池邊掏大糞,被幾個環衛工人呼來喝去。
而她嘴裡也是罵罵咧咧的,仔細一聽,正是他崔大可的大名。
“馬勒戈壁的,都這樣了還在罵我?”
崔大可很生氣,恨不得去把賈張氏的嘴給撕爛。
當即,掏出一包大前門,走了上去。
“同誌們,辛苦了。”
崔大可給其他幾名男工人發了根菸。
幾人很開心,見他穿著機修廠的廠服,連忙道謝:
“謝謝工人老大哥,咱們不辛苦,你們才辛苦啊。”
賈張氏看到崔大可,當場就大罵起來,
“殺千刀的崔大可,你還敢到這來?你害得我來掏糞,我還冇找你算賬呢。”
崔大可正色道,“賈張氏,怎麼說話呢?”
“我當工人你掏糞,都是為人民服務嘛。”
“你這個人怎麼一點思想覺悟都冇有?”
“你放屁!”
賈張氏從糞車裡抓起一把屎,就衝了過來。
崔大可見勢不妙,瞪著自行車就跑。
賈張氏老胳膊老腿,哪裡追得上兩個輪子,被甩的遠遠的。
一個年長的環衛工人站了出來,一把將賈張氏拎了回去,厲聲道:
“張翠花,偷雞摸狗不知悔改,還敢對工人老大哥行凶,罰你掏糞工作再延長三天。”
“這三天,每天隻準吃一個窩窩頭,餓死了活該。”
這話一出,賈張氏如喪考妣。
噗通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該死的崔大可,又來坑我啊。”
“老賈,你回來看看吧,我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