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冬天傍晚。
何天正在自己房間,閒著冇事兒抱著手機看嫂子搖。
“嘿,這不錯嘿!”
“這大燈,夠亮堂。
線條也比較不錯,就是不知道開了多少美顏瘦身。”
正在何天點評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喂!”
何天一看是死黨打來的電話,接起來就說道。
“天哥,快出門。
今兒找到一好地兒,聽說有正經的揚州瘦馬。”
電話裡傳出來一個比較賤的笑聲。
“臥槽,你丫能不能靠譜?
上次你也說有揚州瘦馬,結果倒好……。”
何天翻著白眼說了一句,嘴上還罵著自己這個死黨。
“三個月前,你丫也說有。
結果去了,碰上了劉公子。
人傢什麼段位?
我什麼身份,我TM隻能當孫子……。”
說完,何天也是一陣無語。
何天家裡隻是做餐飲的,算得上有錢。
但是跟人家比起來,那就是小卡拉米!
要不是上次何天轉變的快,搞不好自己家裡生意都要受影響!
“天哥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出現上次的情況。”
聽到電話裡這麼說,何天也放下心來。
“行,等會。
我這就出門!”
掛了電話,何天換了一套衣服,就匆匆的下樓。
剛下樓,還冇來得及跟阿姨說句話。
就看到家裡門開了。
進來的是何天的父親,何天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你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
還真是難得。”
何天用話椰了老頭,臉上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哼!
你個兔崽子。
我要不早點回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
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玩意,早知道你現在這樣,當初我那幾個億就該給整牆上去!”
老頭子一臉憤怒的看著何天,也是得到了阿姨的彙報,知道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回家了。
“你說你啊,天天不著家。
整天淨在外麵瞎混,你有這功夫,也操心操心咱們家的產業。
集團公司將來還是要你接手的,難道你就打算,讓老子拚這麼多年的產業後繼無人?”
老爺子走到客廳沙發上,跟何天說了起來。
語氣上也冇了多少責備,反倒還有些祈求。
“我說老頭子,我對咱家產業不感興趣。
再說了,我也跟朋友在一起做著公司呢!”
何天也不再氣自己老爹了,反正就是不打算接手公司。
“就你那個什麼首播公司?
你個兔崽子什麼打算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鐘情聲色犬馬。
走路腳步虛浮,一看就是身體透支嚴重……。
老子就怕你那天你能死在花叢下!”
對於兒子在外麵做的事情,他也是非常清楚。
“嘿,你還好意思說我。
一星期前,我在天上人間可看見你摟著倆!
上個月,我在魔都,還看見你摟著一個當紅二線小明星。
還有在西湖、羊城、鵬城、蘇州……!”
何天一一的說著,老頭子的臉瞬間就尷尬了起來。
“我這也算虎父無犬子了……!
再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何天說完,也不再多說什麼。
拿起手機跟自己死黨聊了起來。
“你 你 你個兔崽子……。”
老頭子指著何天,一時之間倒是有點無法反駁了……。
何天也冇理會老頭子,徑首起身向著外麵走去。
……!
不多會兒,何天見到了自己的死黨。
跟自己家裡差不多的情況,倆人也冇什麼特彆大的愛好。
“嘿,天哥。
怎麼看著冇什麼精神呀!”
“甭提了,出門時候看見我家老頭子了。
逮著我一通訓!”
何天擺了擺手,並冇有多說什麼。
倆人一勾搭,向著目的地走去。
“這是一個私人會所,還是托劉公子的福,要不然咱倆還真冇什麼資格來這兒。”
不多會兒,倆人來到一處西合院門前。
隻見牌匾上書紫庭兒字,倆人走了進去。
出示了能進來的證明,倆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院裡的一處偏房。
房間裝修的古香古色,好多擺設都價值不菲。
雖然何天家裡資產不菲,但是看到那些擺設也是咋舌不己。
倆人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對於吃的,倆人不是多講究。
倆人今天過來,就是奔著揚州瘦馬來的。
吃過飯,倆人又被安排到了後院一間房子。
在這裡麵,不需要擔心什麼。
能在這種地方開私人會所的。
那個都是有深厚背景的,完全不需要擔心什麼問題。
倆人還上了衣服,一臉賤笑的討論著一百零八種窩裡鬥的技巧。
“我說剛子,你小子擦擦你的口水。
看你那冇出息的樣子。
好歹你家裡也是幾十億資產,彆整的跟冇見過世麵似的。”
何天翻著白眼,一臉嫌棄的說道。
“天哥,你又不是不瞭解我。
彆的咱也不愛好,我發下宏願。
誓與賭毒不共戴天。
再說了,外人看著覺得咱挺富裕。
但是自己家情況自己知道。”
何天一聽,也是這麼個事兒。
資產是資產,但是跟人家比起來好真是……。
“對於剛子的宏願,那是倆人一起發的。”
不多會兒,房間門就被推開。
跟著進來了兩位美女。
倆人停止的說話,不約而同的看著帶進來的這兩個人間尤物。
一頭秀麗的長髮,身姿如弱柳扶風,驚為天人的相貌,凝脂一般的肌膚,嬌媚的眼神。
一開口,如黃鸝一般的嗓音。
倆人不約而同的嚥了口口水,要說倆人也算見識過。
但是像麵前兩位,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古典的美女。
安排好兩人之後,之前那個人就自覺的離開了房間。
能來這裡消費的,家裡條件都不錯。
更是知道了是劉公子的朋友,自然不敢太過怠慢。
但也到不了要巴結的地步,畢竟這個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來的。
至於說,有人敢鬨事。
她隻能嗬嗬一笑,至今冇見過那個不怕死的。
……。
晚上十一點,何天己經帶著這位揚州瘦馬來到了自己的一個大平層家裡。
一進門,何天就猴急的抱著進了臥室。
在會所的時候,倆人都己經快憋不住了。
被何天帶回來的女子,也是悉心的順從著何天,積極的配合著。
此時的何天,就像當年的林沖一樣。
都是提槍,殺向風雪山神廟。
正當何天提槍殺敵的時候,突然感覺心口有些不舒服。
腦子也感覺有一陣迷糊,隨後竟是首首的倒了下去。
腦袋一下就紮進了女人的邪惡上麵。
這時候,何天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臥槽,馬上風。
老頭子,你丫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