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鶴立馬被拿捏住。
不敢亂來了。
畢竟,若是被扭送進公安局,他名聲可就不好了。
冇準以後連高考都不能去。
所以,隻能退回到社員隊伍的最後,排起了隊。
人群裡就有人在低聲交談。
“今天這沈知青怎麼了?平日裡不都是她追著方青鶴跑的嗎?”
“哎!這算什麼,昨天晚上的事情才更有看頭,這個沈知青昨天晚上……”
於是,隨著大嬸大娘們的口口傳播,勇敢村的人都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葉歡瞬間來了精神。
還有這事?
難怪她昨晚冇見著沈嬌嬌。
葉歡將視線放在沈嬌嬌脖子上的絲巾上。
她心中有了驚駭的想法。
該不會,沈嬌嬌真的跟許默發生了關係,所以,纔想著用絲巾遮擋痕跡吧!
若是這樣的話,她名聲可就毀了。
到時候,孤立無援,肯定會向她求助的。
葉歡立馬有了主意。
等到野豬肉分好後,所有人都陸續的往回走去。
沈嬌嬌看著手中的一小塊野豬肉發呆。
她又不會做飯,這個給她也是浪費。
這時,麵前突然衝過來一個人。
“小賤蹄子,你還敢告發我們,你安的什麼心啊!你不是喜歡我家青鶴嗎?以前不是追著他屁股後麵跑嗎?你現在怎麼又反咬他一口,莫不是你真的跟那個許默有了不正當的關係?”
方青鶴的母親自從昨晚野豬被搶走,又罰了二十塊錢,就氣的一晚上冇睡。
隻要是一想起沈嬌嬌來,她都恨不得撕爛她的嘴。
方母尖酸刻薄的臉氣的扭曲,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被許默那漢子玩爽了,所以才反咬我們青鶴一口吧!你看你,大夏天的帶著絲巾,肯定是為了遮蓋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沈嬌嬌一聽這話,當場就怒了。
撿起地上的石子就朝著方母的臉砸去。
“汙言穢語粗俗不堪。”她怒道。
方母一個冇留神,被拳頭大的石頭砸中了額頭,頓時,額頭上起了個大包。
“好啊你個小賤蹄子,敢砸我,我打死你。”
方母就要撲上來打沈嬌嬌。
手高高揚起,剛要落下,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鉗製住。
許默冷著一張臉,表情嚇人。
方母一看竟是許默,又實錘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看看看看,你們兩人還真的是搞在一起了,沈嬌嬌你就是個……”
話還冇說完,臉上就被人呼了一巴掌。
“你個老虔婆,敢損壞我兒子的名聲,老孃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劉小蘭也衝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朝著方母的臉招呼上去。
這老傢夥,說的話可真是下流。
一巴掌過後,又拽住方母的頭髮往後一扯,就將人扯在了地上。
劉小蘭直接坐在了方母的身上,對著她的臉就啪啪啪的招呼過去。
沈嬌嬌:“……”她未來婆婆好凶悍。
“哎喲,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冇命了……”
方母身形瘦弱,完全不敵劉小蘭的潑辣。
方青鶴領完肉回來,就看到自家老孃被打。
雖說不是他親孃,但是,這麼眾目睽睽的被打,也是很丟麵子了。
衝過去就要幫忙。
但劉小蘭有三個兒子一個姑娘。
所以,當看到方青鶴撲過來時,她的三個兒子直接將人攔住,掄起拳頭就朝著人身上砸去。
這麼打下去,遲早要出人命。
還好村長及時趕到。
“你們都給我住手。”
“村長,是他們先動手。”
此時,方青鶴被揍得鼻青臉腫,見到村長過來,趕緊先告狀。
方母也被劉小蘭撓的左一道印子右一道印子,滿臉都跟被貓爪子抓過一樣。
這太踏麻欺負人了。
於是,方母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求主持公道,“村長啊!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這劉小蘭一家仗勢欺人,他們就是惡勢力,你趕緊將他們送氣公安去啊!”
劉小蘭還想抽這婆娘,但是被許默給攔住了。
當著隊長的麵打架,不占理還吃虧。
村長簡直心力交瘁,一天天的,都不讓他安身。
“你們簡直是胡鬨,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打起來了?”
劉小蘭搶在方母前頭解釋,“這老虔婆又在滿嘴噴糞敗壞我兒子跟沈知青的名聲,說出的話還特彆的難聽,現在這些話都快在整個村子傳開了,你讓我兒子以後怎麼娶媳婦,讓人家沈知青怎麼活?
誰都知道女子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若是被敗壞了名聲,就相當於是在害人家性命。
村長,這老虔婆就是在害我兒子跟沈知青的命啊!”
劉小蘭越說越委屈,最後直接坐到地上,也哭了起來。
“我兒子本就命苦,如今還要被這老虔婆敗壞了名聲,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若是以後我兒子找不到媳婦,一定就是這老虔婆的錯。”
劉小蘭惡狠狠的盯著方母,指著她鼻子,“若是冇人願意嫁我兒子,我就將你兒子給閹了,讓你們家斷子絕孫,你不要老孃好過,老孃就跟你拚了。”
方母也不甘示弱,從地上坐起,“我冇說錯,沈知青就是被你兒子玩爽了才反咬我兒子一口……啊……”
“你還敢說,我打死你……”
劉小蘭又扯著方母的頭髮,直接往地上撞。
村長都快被這兩人給嚇死了。
女人打起架來果然凶悍。
“快快快,趕緊將她們拉開。”
在村長的指揮下,終於是將兩人扯開了。
“你們誰敢再動手,就扣你們工分將你們送公安局。”
此話果然奏效,冇人敢動手了。
“王二妞,你好歹是個婦道人家,怎麼能說出這麼粗俗的話來敗壞兩個孩子的名聲?”
村長看著方母,痛心道。
“我冇說錯啊!這沈狐狸……沈知青就是跟許默不清不楚,不然她大夏天的圍著一條絲巾做什麼?肯定是為了掩蓋身上齷齪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