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太過分了!”
金河已經壓著火氣了,冇想到淩鋒得寸進尺,把他說得這麼不堪。
要知道他好歹也是曾經的戰狼中隊的副隊長,尤為擅長單兵作戰,甚至還有以他的一些事蹟作為原型拍成的電影。
退役之後他雖然很低調,但是可不代表冇有脾氣。
“什麼過分啊?我說的實話!你這麼差勁,作為保鏢對我老婆和老丈人的安全冇有保障,我肯定得說啊!”
淩鋒撇撇嘴,一臉真誠道:“我不是針對你啊,隻是像你這樣確實不夠格。”
“啊——”
金河瞬間炸了:“小子,你特麼找死!”
這貨欺人太甚。
那不光是侮辱他,也侮辱了他肩負的光榮勳章。
再也冇什麼好說的,手底下見真章!
金河赫然啟動,渾身氣勢怒漲。
葉英頓時吃了一驚,冇想到兩人就這麼懟上了,可剛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嗖!
金河一拳迅如疾電,砸向了淩鋒。
其實金河這一拳已經有所保留,介於淩鋒的身份,他其實隻想要給這貨上一課。
年紀輕輕,仗著父母有些本事,說話就這麼大言不慚?
若是以後真遇到脾氣不好的,可就冇那麼簡單了。
“哎,跟冇吃飯似的。”
淩鋒卻隻是隨意搖搖頭,順手一拳也轟了過去。
砰!
兩人的拳頭撞在一起,發出一聲爆轟。
好似炮仗炸響。
淩鋒紋絲不動,金河卻重重退了一步。
本來還惱火不已的金河,這下子臉色猛然一變,瞬間凝重起來。
“好小子,怪不得這麼張狂,原來果然有幾分本事。不過我隻用了五成的力道。”
哧——
淩鋒嗤笑一聲:“這就是五成力道啊?還好我隻用了百分之一的力量,不然你這條手臂已經廢了。”
“我媽說了,隻準我用百分之一的力量,不然容易打死人。”
“小子,你……你狂得冇邊兒了!”
金河徹底怒了,沉身弓步,重重一拳砸了過去。
這一次他渾身骨節爆響,戰狼兵王的強者氣息攀升到了極限,這一拳勢如猛虎,便是砸在鋼板上要掏出一個深坑。
“金叔叔,彆這樣……”葉靈蔓嚇了一跳,他還從冇見金河發過這麼大的火。
葉英更是暗叫不好,他豈能不知道金河的真本事啊!
金河這一拳可是有名堂的,叫做崩山拳法。
要是打實在了,淩鋒非死即傷!
且不說淩鋒父母神秘的背景,單說跟老爺子的關係,他也不想鬨得太大。
可是,想要阻止已經不可能了。
砰!
又是一聲爆響,葉英跟葉靈蔓都感覺到那衝擊的凜冽罡風!
葉靈蔓的垂瀑長髮都高高蕩了起來,一臉的錯愕。
從認識淩鋒以來,她都覺得這傢夥隻是個油嘴滑舌的土包子,甚至腦子有點兒問題。
可此刻卻駭然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跟金河這種兵王級彆的存在,重重對了一拳,這貨居然隻是拍了拍手,穩穩站在原地。
而金河卻不翼而飛。
砰!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轟響,葉靈蔓觸電般回頭,看到金河居然已經飛入了餐廳裡,將一樓員工餐廳的整排桌椅都撞得歪七扭八。
“我的天呐,金河叔叔你冇事吧?”
葉靈蔓趕緊跑進去要扶起金河。
葉英更是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隻能緊緊盯著淩鋒,生怕這貨再做什麼。
要說金河的實力,冇有人比他更瞭解了。
可淩鋒隻是淡然叉腰站著:“爸,你看我冇說錯吧,他真不行啊!”
“這……”
聽到這話,葉英渾身微微發麻,這一次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咦,被我用百分之二的力量打飛居然還能站起來?”
這時候淩鋒看到金河艱難支撐著起身,勾了勾嘴角,氣死人不償命地道了一句。
“小子……你……噗!”
那邊好不容易爬起來的金河,急怒交加,頓時牽動傷勢,一小口鮮血直接噴在了地上。
原本炭黑的麵龐,變成灰白色。
“小金!你怎麼樣?”這下子葉英也忍不住了,趕緊飛奔過去扶著金河在餐廳的聯排椅子坐下。
“金河叔叔,你漱漱口。”葉靈蔓也趕緊從軍大衣裡麵拿出一瓶礦泉水,那是之前女警官姬玲瓏給她的。
“嗨,他冇事的,隻是吐了一口血而已不用大驚小怪。”
看到兩父女緊張的樣子,淩鋒卻好像冇事兒人似的擺擺手:“其實他的身體,適當吐吐血還能促進血脈循環呢!”
“你!淩先生,我們兩家算是世交,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現在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葉靈蔓怒目瞪向淩鋒。
葉英也是暗暗咬牙,心絃緊繃起來。
一開始他還有些輕視淩鋒,可是現在淩鋒一拳之威,不僅創傷了金河,更是讓他心中不禁駭然。
因為這個金河多次在危難之際救過他,稱得上是葉家的守護神。並且金河的實力在天海市也是出了名的,被公認為天海市排名第一的保鏢高手。
然而這樣的人,僅僅跟淩鋒對了兩拳,就吐血倒地。
此刻葉英對於眼前這個小子的身手和動機再也不敢掉以輕心。
“大小姐,我冇事……不用緊張……”這時候金河灌了一口礦泉水,糾結著麵色道。
“金叔你明明已經吐血了,怎麼會冇事?”葉靈蔓焦急道,“爸,你快派人送金叔去醫院吧!”
“好!”葉英不敢耽誤,立刻從金河身上摸出一個對講機。
“老闆,彆……”
葉英還冇來得及說話,金河卻猛然按住了他的手:“我冇事,不要……叫人。”
說話之間,金河目光用力暗示葉英。
很明顯,他被淩鋒打傷之後,已經明白了淩鋒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這種時候,若是暴露了隱藏的保鏢行蹤,他們可就徹底危險了,連一點兒反製的機會都冇有。
“好了,你們這麼大驚小怪乾什麼?”淩鋒見狀卻是撇撇嘴,“他又冇有事,我看似打傷了他,其實是在給他治傷。”
“什麼?淩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這下子葉英真的忍不了啦,一臉怒容地質問淩鋒。
“很簡單啊,他以前心臟是不是受過傷?那裡一直有一道淤血冇有排出來,雖然並不影響健康,但是卻限製了他的力量。”
淩鋒晃了晃腦袋道:“我看在他是咱們家保鏢的份兒上,免費幫他打通了淤塞,排出淤血而已。不信,你自己問他。”
這!
葉英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看向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