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煜也不自覺跟著蓄了一抹暖暖的笑意:“受了傷,還如此開心作甚?”
寧姝言清澈如水的眸中依舊是難掩的歡喜:“臣妾受了傷,可是卻得了皇上親自上藥之榮幸,臣妾歡喜。”
簫煜眉目間染上一層柔和,捏了捏她手心,假裝嗔道:“嘴裡抹了蜜。”
寧姝言眼波微轉,眼尾輕輕往上一抬,生了幾分嫵媚迷人。她突然的吻上簫煜薄薄的雙唇,溫軟感在口中撩動。
簫煜微微一愣,感受著她溫柔的挑撥,呼吸立刻就炙熱起來,手也不自覺得在她身前遊離著。
也就那麼一小會,寧姝言就收回了雙唇,勾勾的看著簫煜:“皇上要嚐了,方纔知道是否嘴裡有蜜。”
簫煜滿身的熱火突然就這樣暫停,看著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心中泛起了一陣陣的波瀾,忍不住的喉嚨滾動了一下。
片刻,他眸光微暗,沉聲道:“你可知,這後宮無人如你這般放肆!”
他向來不喜歡女人親吻他的唇,莊妃和容妃知曉,所以她們也不去挑戰他這個底線。
寧姝言目光裡流露出一絲委屈,慢慢地垂下眼睛,起身道:“臣妾就是玩心頓起,臣妾知錯,這就回宮反省。”
言罷,她轉身不留痕跡的勾了勾嘴角,毫不猶豫的往外走去。
“過來!”
也不過走到殿中,簫煜的聲音就響起,霸道裡麵帶了些清冷。
寧姝言嬌怯轉過身,還未走到簫煜身前,就見楊安在殿門口喊道:“皇上,容妃娘娘派宮女來催了,問您何時過去?”
簫煜心中一頓,經過方纔一事,他差點忘記了,今日是容妃的生辰。
寧姝言聞言臉上不含一絲不滿情緒的福了福身,柔聲道:“皇上竟是要去容妃娘娘宮裡,那臣妾先告退了。”
簫煜臉上有些許不自然的僵硬,開口道:“容妃生辰,朕答應了晚上去陪她。”
寧姝言頷首道:“是,那皇上也快去,彆讓容妃娘娘等急了。”
說罷她也不留戀,含笑著就走了出去。
簫煜看著那抹紫色身影漸漸消失,他突然發現了這個女人不僅容貌甚佳,品性也不錯,若是換做旁的妃嬪,知道自己要去彆處,早就心生不滿了。
就是……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雙唇,還有些溫熱。又轉眸看著桌上的甜品,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寧姝言出了昭宸殿,一路上不由得熱的心慌,攬月閣本就離昭宸殿遠,步行時間長,哪怕使勁撲著扇子,迎來的風依舊是熱的。
熬到九嬪之一,她就可以乘坐轎攆了,也不用這樣大熱天的還步行這麼遠回宮。
子楹也是替寧姝言扇著風道:“奴婢還以為,小主你今晚會留在昭宸殿。”
寧姝言用手絹擦了擦額間的汗水:“怎麼會,今日是容妃生辰,皇上無論如何都會去秋闌宮的。”
“那小主你還費儘心思給皇上做吃的,這麼熱的天還來回奔波。”
寧姝言嘴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用隻有二人纔可以聽清楚的聲音道:“心裡想去,和不得不去,是兩回事。”
賞美人就像吃美味的果子一般,若是來的太容易,一口吃完也不會再懷念。若是心心念唸的美食,終於得償所願,那種感覺又不一樣。
自古以來,冇幾個男人是可以逃出女人的“欲擒故縱”的。
第二日,鳳棲宮。
寧姝言請安一般來的不算早,也不算太遲。這會正和大家“其樂融融”的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