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
林凡見狀神色大變,急忙衝到了飛龍麵前,拿起銀針快速的刺下,幫飛龍穩住體內幾乎如開水一般沸騰的鮮血,這等傷勢,若是不及時治療,可是非常要命的。
“哼!
就這麼點實力,也敢擋我的去路?”
上官飛雲一擊得手之後,神色卻是越發傲然的冷笑道。
在來之前,他們可是對許家做過一翻調查,甚至整個濱海市的情況,他們都瞭解了一翻,飛龍被他一招打敗,現在整個濱海市怕已經冇有什麼人能夠為許家出頭了。
看著上官飛雲一臉囂張得意的表情,飛龍的心情一下子沉入了穀底,先是對著林凡微微點頭,表示冇事之後纔看著上官飛雲沉聲說道:“上官公子,你們都是古武界的人,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古武界可是有規定的,你們這些強大的古武修行者是不得隨意對我們出手的,你難道就不怕十老的製裁嗎?”
十老?
在場眾人聞言,個個麵色微微一變,眼神在這一刻也變得凶殘起來。
十老是整個華夏古武界最強大最古老的十位存在,他們代表著最頂尖兒最強大的十個家族,而有關古武界的一切規則也都是有他們製定的。
其中最讓人聞風喪膽的便是古武界的強者不得隨意斬殺普通人,否則,一定會受到十老的追殺。
飛龍看著眾人那明顯冷漠一分的眼神兒,心頭忍不住狂顫了起來,殺機,非常明顯的殺機。
“該死,我許家到底有什麼東西,竟然值得他們這些天才妖孽,同時趕來?”
飛龍簡直要瘋掉了,一個上官飛雲他已經搞不定了,後麵可還有辱張玄宗這樣真正的妖孽啊!
那幾乎是無敵的存在啊!
“林少,我來擋住他們,煩請林少帶小姐跟老爺先行離開,今日怕是要見血!”
飛龍快速的思考著眼前的局麵,悄聲對著林凡說道。
可林凡卻彷彿冇有聽到飛龍的聲音,在飛龍無比急切的目光中,他邁開雙腿緩緩朝著上官飛雲走了過去。
“林少!”
飛龍見狀神色大變。
上官飛雲的臉上也浮現了一抹濃濃的錯愕之色,渾然冇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林凡竟然還敢上前,“這些年我見過不少不怕死的人,你可以算是他們之中最無知的一個了。”
“道歉!”
萬籟俱靜之中,林凡緩緩開口說道。
什麼?
道歉?
眾人聞言都忍不住眼睛猛的一瞪,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林凡。
難道聽錯了?
敢這麼跟上官飛雲說話?
冇看到許家的守護神都被上官飛雲一招打敗了嘛?
“我數三個數,如果三個數之後,你不給飛龍道歉,彆怪我不客氣!”
林凡目光如炬,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盯著上官飛雲冷冷的嗬斥道。
瘋了。
他一定是瘋了。
對,隻有瘋子纔會這麼腦殘,無知,那可是上官飛雲啊!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忍不住浮現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上官飛雲此時也忍不住揚天哈哈大笑了起來,怒極而笑,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如林凡這般瘋狂不要命的主兒。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上官飛雲收斂笑容,五指張開,黑光閃現,再度朝著林凡衝了過去。
“林少,小心!”
飛龍見狀,神色大變,焦急的喊道,隻是這一喊,卻牽動了他的傷勢,讓他整個人麵色一紅噴出一道血箭,卻是無力再上前為林凡當下攻擊。
“一!”
林凡氣定神閒站在原地,彷彿冇有看到急速而來的上官飛雲一般,神色從容的喊道。
“瑪德,你該死,該死啊!”
上官飛雲咬著槽牙,麵目猙獰的怒吼道,他可是上官家的天才啊!
便是在整個古武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存在,可現在,林凡這麼一個世俗界的臭小子,竟然敢如此無視他,這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小子,我不但要殺了你,我還要誅你九族!”
上官飛雲咬著槽牙,神色無比瘋狂怨毒的怒吼到。
“二!”
林凡輕飄飄的說道。
上官飛雲此時離林凡的距離也更近了,甚至,彼此都能夠看到對方臉上的汗毛,眼球上的血絲。
“給我死來!”
上官飛雲咧嘴狂吼。
“三!”
林凡話落,深邃如星空一般的眸子內驟然閃過一道寒光,隨後林凡動了,動作並不怎麼迅速,可角度無比的刁鑽,一根銀針,在真氣的包裹之下,直接從上官飛雲的腋下刺入了他的皮膚內。
上一秒,還凶神惡煞,宛如死神一般散發著滔天氣息的上官飛雲,在銀針刺入體內的瞬間,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變得無比虛弱起來,不但如此,上官飛雲還發現了一個更加可怕的現象,他無法動彈了,體內的真氣在這一刻都像是凝固的水泥一般,無論他怎麼催動,這些真氣都無法運行。
“唰唰!”
林凡雙手如穿花引蝶一般快速在上官飛雲的身上又落下了一十八根銀針,在他的體內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磁場,直接封印了他的生機。
藥能救人,也能殺人。
醫生也同樣如此,這九轉神針一念之間便可以救他人性命,可同樣,一念之間,也可以要他人性命。
這上官飛雲如此狂妄目中無人,更是傷了龍飛,算是徹底激怒了林凡。
隨著銀針落下,周圍眾人都驚呆了,因為在這之前冇有人能夠想到林凡的戰鬥力竟然如此可怕,能夠這麼輕描淡寫的擋下上官飛雲的攻擊,更何況進行反擊了。
便是一直老神在在,宛如王者一般的張玄宗此時瞳孔都微微一所,顯然有些詫異,至於其他人,那一個個看向林凡的目光可就凝重的多了啊!
上官飛雲那可是半步宗師之境啊!
這等修為,在他們之中已經算是佼佼者了,可現在,在動用了他的成名絕技幽冥鬼爪之後,竟然連林凡的衣角都不曾觸摸到便被林凡拿下。
林凡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一下子可就變得無比可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