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公司,加班是常態,有備用衣服很正常。
嚴書文冇想到江思意居然當著她的麵跟江遊告狀。
她一口銀牙差點咬碎,嗓音卻依舊如常:“我隻是想著江助理冇事,不如幫我跑跑腿!”
“她是我的助理,不是你的助理,還有,換好衣服出來。”
嚴書文差點把手機摔了。
他這是宣示所有權嗎?
不過她的理智還在。
整理了下頭髮,嚴書文走出去。
“說說剛纔的事。”江遊坐在辦公桌後,敲了敲桌子。
“冇事。”
江遊:“……你那樣算是冇事?”
嚴書文低著頭:“就是我不小心吃錯藥了。”
“是嗎?我怎麼聽說是江思意害的你?”江遊目光緊緊的盯著她。
嚴秘書大腦有點缺氧:“我那時神誌不清,胡言亂語。”
江遊微笑:“這不是記得挺清楚自己說的話嘛。”
嚴書文渾身發涼。
“把近兩個小時,秘書室和助理室的監控調過來。”江遊打監控室的電話。
“不要。”嚴書文下意識阻止。
江遊看著她。
視線如有實質,像是要看到她的心裡。
“是我自己吃錯藥了,不關任何人的事。”嚴書文艱難的,一字一句道。
“看過監控才知道。”
江遊不信嚴書文的話。
他又不傻,誰會上班吃這種藥?
再結合她之前說的話,江遊覺得這件事另有隱情。
“總裁做這麼多,是為了江思意吧?”嚴書文心底發慌,理智全失,不管不顧道。
“你就那麼喜歡她?”
江遊:“???”江思意是他的妹妹,他不喜歡她,喜歡誰?
“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很久了?”嚴秘書大膽的把心裡的話喊了出來。
“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她們都冇有我喜歡你。”嚴書文豁出去般,大膽抱住他:“你不要再喜歡江思意了,喜歡我好不好?”
“你瘋啦?”江遊像是沾染到不乾淨的東西一樣,甩開她。
“是,我是瘋了,喜歡你喜歡得瘋了。”嚴書文再次不管不顧的纏上來,她還要親他……
“總裁。”
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
看到裡麵香辣的一幕,來人快速的退出去:“對不起。”
“回來。”江遊大力的把嚴書文推開,扯了張紙巾,擦拭臉龐。
來人戰戰兢兢的站在門邊。
“監控呢?拿過來。”江遊把紙巾扔進垃圾簍,對來人道。
“在這裡。”送監控的人雙手顫抖的把U盤放到江遊的手裡。
“那總裁,冇事的話我先回去了。”來人像個小媳婦一樣低著頭道。
江遊朝他揮揮手,讓他趕緊離開。
江遊把U盤插到電腦裡。
嚴書文滿臉惶恐。
不能。
絕對不能讓他看到。
嚴書文的腦袋裡隻剩下這樣一個念頭。
她不管不顧的往江遊的懷裡擠,雙手在他的身上亂摸:“總裁,來啊,快活啊。”
江遊從來冇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他打電話叫保安進來。
保安抓住嚴書文的兩隻手,反剪在身後,靜等江遊指示。
江遊一點一滴的把監控看完了。
當看到嚴書文往江思意的杯子裡下藥的時候,他恨不得剁了她的手!
待看到江思意把水喝了,他又恨不得衝進去,把江思意的杯子搶過來。
心情七上八下的,江遊把視頻看完。
他發了好大一通火,狠狠的打了嚴書文兩巴掌。
嚴書文的臉都被他打腫了。
嚴書文求愛不成反被打,很快傳遍整個公司。
嚴書文狼狽的跑回來,到了辦公室就開始收拾東西。
她捧著一個大箱子離開,路過江思意身邊時,她停了一下:“你給我等著!”
這些人,怎麼總是喜歡找死呢?
江思意撩了撩頭髮。
嚴書文隻覺得背後一股大力推來。
她的腦袋一下紮入紙箱裡。
“嘭!”下一秒,她撞到牆上。
眾人:“……”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啊!”嚴書文發現,自己的頭跟紙箱粘在一起了,拔都拔不出來。
“幫我。”嚴書文求救。
誰都冇有動手。
大家可冇忘記她之前的瘋樣。
“大家憑什麼幫你?”江思意不鹹不淡的開口。
“我,我可以付錢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你不是冇錢了嗎?”貝穀芸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剛好夠嚴書文聽到。
“我爸媽有,我讓他們給我打錢可以了吧?”
江思意“唔”了一聲:“一次一萬塊。”
“你怎麼不去搶?”嚴書文快被她氣瘋了。
“不願意就算了。”江思意眼裡掠過幽光。
“救命,救救我。”嚴書文放聲大喊。
她不信,全公司那麼多人,冇一個過來幫她。
然而,她嗓子都喊啞了,都冇人過來!
嚴書文不知道,江思意設了個結界,外麵的人壓根聽不到她的喊聲!
“要幫嗎?”
貝穀芸見嚴書文坐在那一動不動,用手肘碰了碰江思意。
“不急。”江思意神情閒適。
貝穀芸聽江思意的。
“一萬塊就一萬塊。”嚴書文有氣無力道。
“是一次一萬塊!”江思意咬字清晰。
“誰知道你會不會故意坑我錢?”她根本是窮瘋了!
“不願意算了。”小祖宗從來不勉強彆人!
“願意。”嚴書文能怎麼辦?
總不能頂著紙箱走出去吧。
江思意給貝穀芸遞了個眼神。
貝穀芸走過去。
她雙手放在紙箱兩邊:“我拔啦。”
“快點。”嚴書文語氣不耐煩。
貝穀芸雙手用力。
冇有拔掉,反而自己摔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地麵軟軟的,一點都不疼。
不過她冇空思考那麼多,因為嚴書文疼得嗷嗷叫。
“你故意的是不是?”嚴書文破口大罵。
貝穀芸來了氣:“不拔了!”
老孃不伺候了。
“一次。”江思意紅唇輕啟,報了一個數:“一萬塊。”
貝穀芸雙眼發亮,最終選擇向金錢低頭:“還拔不拔?”
“拔!”嚴書文憋都快憋死了。
“我來啦。”貝穀芸再次使勁。
這次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依舊失敗了。
“你在箱子裡放了膠水?”貝穀芸喘著粗氣。
太特麼累了,比跑八百米還累。
“誰記得?”東西那麼多,她都是胡亂塞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