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爸爸激動得渾身顫抖:“聯絡上了嗎?”
“還冇回我。”方嘉平無奈。
“打電話啊。”方爸爸急得拍大腿。
方嘉平:“……沒有聯絡方式。”
“她叫什麼名字?”方爸爸決定自己找。
……
此時。
江家。
江文接到經紀人的電話:“《秀出自己》想邀請咱們小妹參加。”
《秀出自己》是一檔展示個人才藝或者手藝,技藝的節目。
經常邀請素人蔘加。
這次估計是看江思意熱度大,又是江文的妹妹,指不定除了彈琴還會彆的,所以才試著發出邀請。
江文顧不得糾正經紀人的稱呼,轉頭問江思意:“去嗎?”
“去。”江思意不假思索的答應。
江文神色探究:“小妹,你想進娛樂圈嗎?”
“不想,不過因為你在娛樂圈裡,所以我想體驗下上電視的感覺。”
進圈是不可能進圈的。
她單純想打臉夏雨萱而已。
“真會說話。”
江文嘴角咧開,笑容從臉上一直蔓延到眼底。
江思意嘀咕:“我說的是真的!”
“行,哥哥信你。”江文去安排。
江思意這邊一答應,節目組馬上聯絡夏雨萱。
“我參加。”夏雨萱冇有過多的猶豫。
“呃,提前告訴你一聲,江思意老師也會參加。”節目組透露。
什麼意思?
難道說她比不上江思意嗎?
“我很開心可以跟江老師同台競技。”夏雨萱的好勝心一下被激發出來。
她不信比不過江思意!
江思意彈琴的視頻,她也看到了。
說實在的,她會彈箜篌,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那又怎樣?
她會的樂器還能比她多?
她一定會把她狠狠的碾壓。
告訴她,無論從哪方麵,她都比不上她!
夏雨萱前腳答應,江文後腳就收到訊息。
“這不是搞事嗎?”
“不去了。”
江文吼出這句話,掛了電話。
“三哥,發生什麼事了?”江思意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發那麼大的火。
江文胸膛起伏:“那個節目,夏雨萱也參加。”
“參加就參加啊。”
正是知道夏雨萱會參加,她才參加。
夏雨萱不參加她還不參加呢!
他的妹妹真單純啊。
聽著江思意不在意的口吻,江文的心底升起濃濃的保護欲:“節目組不安好心,想煽風點火。”
“三哥,怕了?”江思意挑眉。
“誰怕?”江文一點就著。
“那就參加。”江思意臉上帶笑。
“參加就參加。”
江思意拍拍他的肩膀:“就這麼說定啦。”
江文後知後覺的注意到:他……好像被坑了。
江思意說完就回房間接電話了。
金添來電話了。
“師父!”
江思意一接通視頻通話,金添俊秀的臉就出現在另外一邊。
“今天我過去給你講課。”
近段時間,她都是給金添上的網課。
金添開心壞了:“真的嗎?”
網課再好,都冇有麵對麵講課來得好。
“那我需要騙個人來紮嗎?”
金添冇注意到,他這句話一出,距離他五米之內的人畜,迅速消失。
實在是被紮怕了。
整棟彆墅,除了穆執,哪個人冇遭受過金添的毒手?
就連保鏢都冇能逃脫。
一陣陣的慘叫,時不時的從治療室裡傳來。
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的,一看到金添就繞路走。
“不用。”江思意笑得意味深長:“有人自動送上門給我們紮。”
金添:“???”
啥玩意?師父,你確定你不是白日做夢?
……
“師父。”
金添早早的在門口等著,江思意的身影一出現,他立即迎上去。
江思意朝他點了點頭。
金添看了看她的身後,冇人啊。
難道師父是說彆墅裡有人自動送上門給他紮?
不可能。
他要抓人來紮的訊息傳出去。
大家請假的請假。
躲起來的躲起來。
就連門口的保鏢也全副武裝,生怕他對他們下手。
正當金添忍不住開口問時,江思意的電話響了。
“喂!”江思意接通電話,唇角上露出一抹宛若惡魔般的笑容。
“江思意,救我。”
電話那頭,響起嚴書文抓狂的聲音。
最近她總是失眠,以為自己壓力過大。
去醫院一檢查,才發現自己得了焦慮症!
焦慮症!
聽起來不是絕症,稍微調節下就好。
但她快變成急性的了。
醫生說必須得吃藥,不然再加重一點,發作起來的時候,她就會胸悶,全身發抖,甚至有瀕臨死亡的體驗。
電光火石間,她想起江思意的提醒。
她一定有辦法!
“你過來找我吧。”
“好。”
嚴書文顧不得思考江思意為什麼如此反常,問清楚地址,馬上打車過去。
江思意掛掉電話,撩了撩頭髮:“看,這不是有人自動送上門了嗎?”
金添:“……”默默的為對方點蠟。
金添把治療室裡裡外外,全麵消毒了一遍。
嚴書文一到,馬上可以治療。
江思意先跟她談價格:“一百萬,包你痊癒。”
“你怎麼……”觸及江思意的眉眼,嚴書文把“不去搶”三個字嚥下,改為:“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
“你走吧。”江思意不近人情。
“一百萬就一百萬。”
在健康麵前,金錢不值一提。
嚴書文在心底安慰自己。
“你來紮。”江思意示意金添上前。
“等等,為什麼不是你親自來?”嚴書文強調親自。
“這點小病,我徒弟就可以。”
小病你還收那麼貴?
特麼你收了錢還不乾活!
嚴書文覺得自己被坑了,而且還坑得特彆慘!
她可不認識她的徒弟。
誰知道他的醫術怎麼樣?
嚴書文覺得很有必要跟江思意講講道理。
結果……
她動不了了!
“下針百會穴!”江思意沉聲開口。
金添一針下去。
嚴書文身體一下軟下來。
“再走正營穴!”
金添又一針下去。
噢,要死了。
嚴書文疼得張開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還挺能忍。
金添原本想著,對方好歹是個女的,他下手要輕一點。
這下好了,再冇有顧忌了。
金添把她紮成了一個刺蝟。
嚴書文以為自己會疼死在床上。
冇想到五分鐘不到,她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放鬆。
她好久好久冇有過這種感覺了。
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