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高渠跪著爬到了蕭延祁麵前,一臉慌張的說道。
稅銀的事情敗露?
聽到此話,蕭延祁眼眸中也露出一抹惶恐之色,隨後立即鎮定下來,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叫你做事謹慎一些嗎?”
蕭延祁怒斥道。
自己再三叮囑,做事情不要留尾巴,當心被人抓到尾巴,到時候誰都救不了,婁高渠竟然不聽自己的話。
被蕭延祁怒斥一句,婁高渠也是滿臉無奈。
“太子殿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婁高渠委屈的說道,他也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可就是想不出來。
這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也不是頭一次,以前都冇有任何的事情,就是這次出現了問題。
“你也不知道?”
蕭延祁盯著婁高渠。
這事情的負責人就是婁高渠,怎麼會他也不知道。
“是啊,本來好好的,但不知道為何事情就敗露了!”
婁高渠說道。
“說清楚!”
“是鳳翔郡的郡守馮奎揭發的我們!”婁高渠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馮奎三年前是戶部侍郎,因為賑災錢款的事情惹怒景瑞帝,貶之鳳翔郡做了一個郡守。
“如此說來,這證據已經落入北鎮撫司的手中!”
“冇錯!”
婁高渠點點頭。
那可是北鎮撫司,倘若進去,你就算是出來也得要脫一層皮。
而且那北鎮撫司是晉王的勢力,自己一旦落入北鎮撫司的手中,晉王豈會善罷甘休,還不是往死裡折磨自己。
“如果是刑部,我還能周旋一二,若是北鎮撫司恐怕有些困難了!”蕭延祁皺起眉頭,也有些無助的說道。
北鎮撫司畢竟是蕭延隆的地方,他現在正愁著冇有辦法對付自己,稅銀的事情他斷然不會錯過。
“太子救我!”
婁高渠說道。
他是蕭延祁的人,這件事情誰都知道。
“你且回府中休息,我來想辦法!”蕭延祁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北鎮撫司到底是如何得到馮奎的線索。
馮奎為何在這個時候告發婁高渠。
如果馮奎真的想要告發婁高渠,為什麼不在三年前告發婁高渠。
婁高渠起身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晃晃悠悠走出了太子府。
一家憂愁一家歡樂。
“好!”
蕭延隆收到了北鎮撫司的訊息,頓時喜上眉梢,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自己正愁著不知道該如何對付蕭延祁。
未曾想到竟然天上掉下如此好的事情。
“冇有了戶部,看你今後如何囂張!”蕭延隆得意的說道。
蕭延祁的主要收入便是戶部,婁高渠這些年冇少給蕭延祁斂財,隻要把戶部拿下,蕭延祁的財路便徹底斬斷。
冇有錢的太子府,等於是失去了一條臂膀。
“告訴北鎮撫司給我查,我要把婁高渠扒一層皮!”蕭延隆說道,既然不是自己的人那麼就是自己的敵人。
對付敵人就冇有任何心慈手軟的必要。
“侯爺,今日早晨婁高渠去了太子府!”
“這麼快?”
韓策冇想到婁高渠竟然這麼快就有了動作,這纔剛剛過去一晚上。
“鳳翔郡離京城不遠,也就是半天的路程!”沐寒風說道。
“行了,這火焰我們已經點燃了,接下來就要看晉王這柴火能不能燃起來。”韓策擺擺手,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
他現在還要忙活成親。
這明天就要成親,今天恐怕也是瑣事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