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回答道:“我們剛剛喝酒喝多了,她喝暈斷片了,就彆叫醒她了吧。”
叫醒江良錦?
這個江良錦雖然是他的女朋友,但是很顯然也是一個詭異化身,現在她好不容易陷入了類似於沉睡的狀態,他還去叫醒她,是想找不自在嗎?
“哦……那你為什麼要我走到前麵,你可是一個大男人,這種事情,應該是你走到前麵纔對阿!”
戚文雯開口質問道,語氣之中顯然有些不滿。
“我酒喝多了,頭有些暈暈的,疼疼的,不方便。”
周小川搪塞道。戚文雯見狀,雖然心中有些不願意,但還是忍著恐懼向著陽台走去了。
周小川讓戚文雯走在前麵,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對於這個人並不是很信任。
規則二:學生會將會在22:30分到23:00之間進行查寢,查寢隻是確定宿舍的人數,請不要驚慌。學生會的學生大多都是高一高二的學弟,你不必懼怕他們。
這宿舍規則之中,專門用兩條規則來講查寢的事情,說明這件事情並冇有那麼簡單。
這戚文雯是學生會的人,而學生會這個名稱,在除了查寢之外,還在規則之中出現過一次。
規則五:宿管大爺隻會穿著白色的衣服,穿著其他顏色衣服的人不是宿管大爺,請遠離他們。如果宿管穿著黑色衣服,請立刻告知學生會會長,他會知道怎麼樣處理這一切。
他的手機之中,聯絡人也有學生會會長黃喆,不知道這個學生會在學校裡麵,究竟算是怎麼樣的一個組織。
周小川跟在戚文雯的後麵,來到了陽台。
戚文雯伸出手,想要將這鸚鵡從陽台上麵趕走,誰知她的手指居然一口被鸚鵡咬中!
“哢擦。”一聲,戚文雯的手指處傳來了斷裂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快救救我,好疼!要死掉了,它好像在吸我的血!”
戚文雯的聲音之中帶著哭腔,顯然是受到了極度的疼痛。
周小川靈機一動,隨手抄起了晾衣杆,就往鸚鵡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一般這種小型鳥類,被這樣砸一下是絕對吃不消的,但是這隻鸚鵡在周小川的棍子砸下去之後,卻像是連一點反應都冇有,咬住戚文雯的嘴巴越來越用力。
這鸚鵡雖然嘴巴咬著戚文雯,但是那隻冒著紅光的猩紅眼睛,卻一隻在盯著周小川看。
周小川心一橫,伸出手想要抓住這隻鸚鵡,將它扔下去。
就算是不為了戚文雯的安慰,這隻鸚鵡就這樣盤踞在陽台上,就算關閉了陽台的窗戶,也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周小川的手成功抓住了鸚鵡的腦袋,奇怪的是鸚鵡居然冇有一點反抗。
然而,周小川卻無論如何都提不起這隻鸚鵡,這隻鸚鵡的體重,居然讓周小川冇有辦法直接拿起來。
這不是力氣小提不動的那種感覺,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提起來的感覺。
這就像是你用手抓著一個成年男性的頭髮,也不可能把他提起來一樣……
這鸚鵡這麼小的體型,居然有這麼重?
就在周小川這一停一頓之間,戚文雯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整個人化成了一團血霧,徹底消失了。
是的,連骨頭都冇剩下。
周小川這個時候注意到,那陽台上的第一次來查寢之人的屍體也不見了。
他和戚文雯一踏入這陽台,就不見了。
就好像是那具屍體本來就不存在於陽台之上,而是為了吸引他和戚文雯一起來調查,而出現在的陽台上一樣……
此時,鸚鵡那雙血紅色的瞳孔,忽然閃現出了一絲極度痛苦的神色。
不知道怎麼的,周小川居然覺得他的五官扭曲成了一團。
“你提供給我了兩個食物,你可以提兩個問題,需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
這鸚鵡說話的聲音,居然和之前的戚文雯一模一樣!
周小川嚥了咽口水,心中卻是難以掩飾的喜悅。
“我想問,我該怎麼樣才能通過這次怪談,回到現實世界?”
如果這鸚鵡能夠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那周小川這次怪談可以算是直接通關了!
此刻,夏國的直播間聚集了三億的觀眾,一起觀看怪談。
鸚鵡回答問題這個資訊,也是周小川唯一觸發的。
到目前為止,隻有周小川的陽台窗戶是打開的,其他的天選者並冇有見到鸚鵡!
其他的天選者麵臨的第一次查寢,僅僅是查寢者不斷地誘惑和警告,讓天選者做出迴應,他們根本就冇有前往陽台,也冇有打開窗戶。
當然,布萊恩特教授除外,布萊恩特教授也遇到了查寢者想要到達陽台,打開窗戶的舉動。
但是不知道布萊恩特教授用了什麼手段,和他同居的女友在查寢者將要打開窗戶的那一刹那,從床上起身,將查寢者殺死了。
我去,為什麼川哥和布萊恩特教授的副本感覺比彆人難那麼多?
因為他們都是資深天選者,而其他的天選者都是新人吧?
宿舍告示之中的規則二提到過鸚鵡,裡麵說天選者冇有可以餵給它們的食物,可是現在這鸚鵡卻說川哥提供給了它兩份食物,難道一份食物等於一個人的性命?
鸚鵡可以回答天選者的問題,那不是無敵了!怪談世界之中的資訊可是很重要的。
在周小川和鸚鵡對話的時候,全世界的目光都在一次集中在了周小川身上。
原因很簡單,現在還有一半國家的天選者倖存,他們在等待周小川問的問題,以及得到的答案,打算將這傳達給他們的天選者。
“我想問,我該怎麼樣才能通過這次怪談,回到現實世界?”
聽到這個問題後,鸚鵡那原本充滿血紅的眼睛,居然在一瞬之間恢複了清明。
“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請換個問題。”
這個時候鸚鵡的說話聲音,又像極了之前來查寢的查寢者的聲音。
給周小川的感覺就是,這鸚鵡不像是一個動物在說話,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麵前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