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捕魚的過程中,兩人都非常的不好受,但為了生存下去,兩人硬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稍頃,兩人一起浮出了水麵。
岸上其他人也在這一刻看到了兩人,連忙跑了過來,合著眾人之力,一齊拽住漁網使勁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漁網徹底拽了上來。
眾人皆累癱在海灘上,喘了好大一會兒的氣,才調整過來。
在清點收成的過程中,錢雷的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
今天的收成不錯,總歸是冇有白費力氣。
“心淩,你數數一共捕上來多少魚?”錢雷看向了薑心淩。
薑心淩點點頭後便開始數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她興奮的說道:“一共43條魚,5隻螃蟹。”
錢雷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一會兒回去把魚處理了,這些魚足夠我們吃很久。”
突然他又想起什麼,並說道:“今天大家還冇吃飯,一會兒就在海邊解決吧。”
薑心淩頷首,孫凝川與雲雪把捕好的魚從漁網上摘下來,裝好。
“糟了,我們今早冇帶柴火過來,怎麼生火?”羅翠霞把聲音提高八度的喊出來,生怕彆人忽視她的存在。
錢雷歎了一口氣說道:“早上是誰負責拿柴火的?”
雲雪小心翼翼指了指羅翠霞,其餘幾人也把目光投向羅翠霞。
很顯然是她自己把拿柴火的事給忘了。
她一瞧大家的態度,就急了:“看什麼看,我編漁網那麼辛苦,哪還有精力想其他事情。”
“媽!”看著她這態度,薑心淩無奈的聲音又響起。
錢雷更是一個頭兩個大,明明羅翠霞把漁*好是件好事,大家對她的印象更可以藉此改觀,畢竟他們還不知道究竟要在這個島上生存多久,團結是活下去的前提。
可眼前這個女人,他妻子的親媽總有本事把事情搞得一團糟,看來今天想在海邊野餐的想法是不成了。
這樣的情景也冇必要再說其他,錢雷起身便朝營地走去,其他人則撿好東西快步跟上。
回到營地之後,錢雷拿小刀削了幾根木棍,一個木棍上穿一條魚,架到火上就烤起來。
螃蟹則是放到陶鍋中煮著。
錢雷看著孫凝川說道:“凝川,你可會醃製鹹魚?”
“會,不過需要大家幫忙,把魚的腸子肚子都弄出來再醃製。”孫凝川做這個是很在行的。
她接著又對錢雷說道:“錢雷,我們需要曬製一些鹽,然後用來醃魚。”
錢雷點點頭:“這個簡單,一會兒吃完東西就可以弄。”
一時間營地便再無人說話。
吃完飯後,錢雷先是找了一些可以編製繩子的樹枝,回來後把樹皮剝下後,又做了一條樹皮繩子,做為晾曬鹹魚用的。
孫凝川與冷冰、雲雪則負責把魚的內臟掏乾淨。
薑心淩本來想幫忙的,卻被羅翠霞一把拉住。在她的心裡,這麼臟的活無論如何都輪不到身為堂堂企業副總裁的女兒來做。
可不做點什麼,薑心淩又覺得坐立不安,還是錢雷看出她的為難,說道:“心淩,你幫我把木棍插到土裡。”
薑心淩朝錢雷感激的點點頭,接著就分彆拿上兩根已經被錢雷削尖木根,插到離營地不遠處的空地上。
錢雷起身又與薑心淩把樹皮繩子栓在了木根的兩端。
孫凝川她們已經把魚收拾妥當,她卻突然拍了一下頭,說道:“曬製海鹽需要時間,而魚如果等鹽曬好後再醃,怕會先臭掉的。”
聽到這話,錢雷又有了扶額的衝動,什麼叫“不怕神一樣的朋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總算是弄明白了,也是他自己冇有事先把事情安排好。
錢雷麵無表情的說道:“那就把魚熏製出來,也可以放得久一些。”
他的話立刻得到眾人的響應。
孫凝川為了彌補剛剛的不仔細,說道:“那我去撿點柴火回來吧。”
冷冰與雲雪則是趁著她去撿柴火的空當把魚穿好,並逐個掛到繩子上。
等到孫凝川把柴火撿回來後,錢雷便很快就在掛滿魚的繩子下麵生起火。
然後錢雷把冇生火的木柴用水澆濕,放到剛剛點燃的火堆中,立刻濃煙滾滾冒起來。
魚掛滿長長的一排,一堆煙火所能熏到的魚有限,錢雷接著又在旁邊生起兩個火堆,如法炮製的讓這兩個火堆也冒起濃濃的煙。
其實這個方法做出來的魚乾比用鹽醃製後晾曬的魚乾更好吃,隻不過孫凝川既然自告奮勇,錢雷也懶得自己動手,給她一個機會,冇想到她是一個“坑貨。”
很快大家的鼻子都聞到一股魚肉香,連一向自私自利又懶到屁門生蛆的羅翠霞都被吸引到熏魚現場。
熏魚需要時間,隻有慢工出細活纔可以熏出真正好品質的魚。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滿滿一排海魚已經被錢雷熏製得焦香四溢。
雖然剛吃過飯冇多久,但大家的口水都被熏魚的香氣*出來。
錢雷看著她們一個個渴望的表情,便給每人都分上一點,薑心淩咬了一口立刻說道:“好吃,太好吃了,這個味道好特彆。”
接著每一個品嚐過熏魚的人都露出驚喜的表情。
哪怕像羅翠霞這樣自命清高的女人,都細嚼慢嚥的品嚐起“錢雷牌特色熏魚。”
自打上島後,生魚、煮魚、烤魚冇少吃,隻有這個熏魚讓大家有一再品嚐的**,看著她們臉上幸福又滿足的表情,錢雷開心的給自己弄了一塊魚肉也細細品嚐起來。
冷冰邊吃邊問錢雷,“一會兒我們吃完魚後做什麼呢?”
錢雷放下剛要送入嘴中的魚肉想了想道:“我們去摘些野果子,回來做果子酒喝。”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羅翠霞的魚肉正好吃完,她起身打了一個哈氣,又伸了伸懶腰說道:“你們去吧,我就在山洞等著。”
錢雷看了她一眼,似乎已經習慣了她這樣做,他繼續說道:“心淩你和雲雪就在這裡盯著火堆,彆讓火著得太旺,一定要保持著有濃煙冒出才行。”
說完,他又補充道:“就照著我那個方法做,用水把樹枝澆濕再放到火上。”